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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素雪左右观望,故作一脸谨慎小心的模样,然后泪意朦胧的望着萧冠泓道:“这件事素雪只能说予王爷知晓,虽事关王妃,可对素雪来说却是性命悠关啦。(. )”

    “闭嘴!”萧冠泓毫不留情的冷冷叱道。

    此刻他俊脸生霜,一身生人勿近的冰寒气息,漂亮的凤眸里射出犀利迫人的光芒,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次态睥睨着泫然欲泣的罗素雪:“罗素雪,你仗着本王的信任,不但自做聪明的在本王和王妃之间搬弄口舌,挑拨是非,企图造谣生事,本就罪无可恕,还敢对王妃不敬,妄议王妃之事,本王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修长的大手威严的轻扬,声音更冰更冷更无情,薄唇吐出杀气四溢的命令:“来人,即刻将罗素雪拖下去重打一百大板,死活不论。”

    罗素雪闻言呆木若鸡怔在当场,众人敛气屏息,噤若寒蝉。尔后罗素雪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望着威仪十足的萧冠泓,喃喃地道:“王爷,王爷,素雪听错了吧?”

    但下一刻见到身形高壮的侍卫来拖拽她下去,罗素雪瞬间清醒过来,想到一百大板下去,她焉有命在啊?顿时被吓得魂飞魄散,花容失色。

    她“噗嗵”一声跪在地上,一边捣蒜似地拼命磕头,一边力持镇定的娇声辩解:“王爷饶命,不是这样的啊,王爷,素雪从没做过这样的事,皆是王妃妒恨素雪能获得王爷的信任,妒忌素雪的才能,便凭空捏造一些子乌虚有的事情来栽赃嫁祸于素雪,力图蒙骗王爷……啊,你们滚开,不要拉我,啊!王爷,王爷饶命!王爷救命……”

    望着不断推拒侍卫靠近的罗素雪,萧冠泓的表情矜傲冷淡,无动于衷。

    若樱则神态度从容,对罗素雪那些指控恍若未闻,淡然处之。小桂和众丫鬟仆妇诚然被王爷的怒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却不服气,个个脸上皆露出鄙夷不屑的目光。

    不管罗素雪怎么又打又踢,拼命挣扎,还是被两个侍卫一左一右的擒住了她的双肩,将她禁锢起来。

    两个侍卫力道不小,肩胛处疼得罗素雪浑身直颤,当下声泪俱下,可怜兮兮的娇泣起来:“王爷,素雪是被冤枉的……王妃,为何这般对素雪?你这样颠倒是非混淆黑白,隐害于我,于心何忍?”

    萧冠泓一张脸冷得犹如万年寒冰,精致的眉宇间煞气逼人,再张嘴却是冰珠一样的字眼:“罗素雪,少在那里叫嚣!当本王是傻子么?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你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罗素雪仍跪在地上垂死挣扎,声嘶力竭地哭喊,想要力挽狂澜:“王爷,素雪虽是一介女流,但对王爷却是忠心耿耿,从无二心,鞍前马后追随王爷这么久,没有功劳有苦劳,只因王妃轻飘飘的几句话便要落到这样的下场,如此红颜祸水,岂不令忠臣良将寒心?”

    这句话不谛于戳到了萧冠泓的死穴,他最恨人家拿若樱的美貌说事,尤其听不得狐媚惑主,祸国殃民之类的混话——他又不是帝王,凭什么让若樱受到这样的指责?偏罗素雪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刹那间,他全身真气暴涨,精致华丽的衣袂下摆瞬间肆意飞扬,整个人宛如玉面修罗一般戾气四散。

    他嘴角微微一挑,勾起一抹冷酷无情的狞笑:“罗素雪,枉你聪明一世,却不知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堵上她的嘴,将她拖下去,加打一百大板,即刻行刑。”

    “啊!”罗素雪原本还哭喊的义正言辞,俨然把自己当成痛斥奸妃误国、狐媚惑主的贤臣忠良,待听清王爷的话,立刻骇得尖叫一声昏了过去,转眼就被侍卫拖走了。

    萧冠泓收敛了全身的暴戾之气,若无其事的对着若樱微微一笑,如冰雪初霁,春花绽放:“走吧,我们先进去,昊儿吵着要娘呢。”

    若樱脸色有些黯然,勉强对他浅浅一笑,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被他揽着进了秋水居。

    ……汉白玉浴池里水波荡漾,若樱不着寸缕的泡在水中,美妙的娇躯令人血脉贲张,那起伏的雪白和曼妙的曲线,更是直直的钻入悄无声息走进浴室的萧冠泓眼中,他的心如擂鼓般“咚咚咚”的跳动起来,顿觉口干舌燥,激情难耐,恨不得欲火焚身而死!

    他脱了衣服下了水,慢慢向若樱靠拢过来。

    若樱倚在池边闭目养神,突然感觉一具光滑健壮的身躯将自己搂入怀中,熟悉而又清新的气息充斥在周围,她没有动弹,只是轻声问了一句:“罗素雪如何了?”

    萧冠泓有片刻的迟疑,沉默许久之后方低声地道:“如此良辰美景,提一个外人岂不是大煞风景?”

    若樱眼睛倏地睁开,子夜般沉寂的眸子里面一片清明,她抬眸望着萧冠泓:“什么意思?”话落她便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

    先前她和萧冠泓去找楚昊,楚昊正搂着老王爷的脖子,委屈万分的瞪着小汪汪的眼睛不停的喊一个字:娘!他现在还只会说这一个字,但已令若樱被老王爷和萧冠泓各种羡慕妒忌恨了。孩子看到娘当下就高兴的尖叫着扑了过来,惹得若樱心酸不已,心里暗暗责怪自己太任性了,哪像一个做娘的人?

    几个人陪着楚昊玩了一会儿,便有侍卫来报,道是罗国公和罗世子来向王爷替罗素雪求情,萧冠泓便去处理了,后来更有太监匆匆携了罗太妃的懿旨来替罗素雪求情。

    若樱心知肚名,罗素雪怕是没法处置了,她身后毕竟还有大人。

    实际上若樱并没想过要罗素雪的命,若是真要杀她,她自己暗中动手易如反掌,何必让萧冠泓这么劳师动众。只是罗素雪向来心高气傲惯了,不知悔改,话语太过嚣张,惹得若樱不想饶过她。

    但不管罗素雪结局如何,若樱还是想听听萧冠泓是怎么处理的。这时听到他的敷衍之词,若樱心中难免有些不开心。

    萧冠泓如何不知她的心结,只好低声安抚:“她那种人作茧自缚,原本死不足惜,我恨不得打杀她了事,只是罗国公说的话也有一些道理,他到不全是为了罗素雪着想,因此我权衡再三,只打了她五十大板以敬效尤。”

    只要不是打板子的人循私,五十大板相信也够罗素雪这个娇娇女受的了,且萧冠泓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量,若樱倒不是非要置罗素雪于死地,她比较关心罗国公怎么说:“那罗国公说些什么?他为人一向正义,相信他做不出偏袒之事吧?”

    “当然,罗国公几代老臣了,何等心思,看人看事通透异常,再说他和我们一向关系交好,岂会因为一个庶出的孙女就会失去公道之心?不过这五十大板也打得她皮开肉绽,血流成河,算是让她长点记性。”

    若樱沉默不语,罗素雪这件事之于她,就好比癞蛤蟆爬脚面——不咬人,膈应人。令她心里无端端的生出许多烦闷,如鲠在喉。

    萧冠泓用力搂紧她,两具光滑的身子紧紧挨在一起,很快就磨出了醉麻麻的火花,身上该热的地方已经热不能再热了,该硬的地方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

    他气息急促凑上去亲她,含糊不清地道:“乖,等会跟你细说好不好?先容我松泛松泛,嗯?”他的声音像是从鼻腔里发出来的,带着一丝撒娇和央求。若樱默了默,终是软下了身躯,不再挣扎。

    萧冠泓微微一笑,搂紧若樱的腰往怀里带了带,低下头就要亲嘴,被若樱轻轻一闪避,伸手想挡开他,哪里推倒开,仍是被他亲了个正着,手也不甚规矩起来,在她身上恣意揉搓。

    若樱的唇瓣被蹂躏,益发妩媚起来,令萧冠泓叫嚣不已的欲望变得更加不可收拾,血脉贲张之下,手下越发的没甚轻重。

    若樱轻轻哼了哼,萧冠泓似受到了某种鼓励,迫不及待的分开她的双腿,就着水顺势而入。

    若樱黛眉一蹙,身子往后缩,可被他搂的死紧,愈发弄的大力。

    好不容易才将楚昊哄走,再加上这段日子若樱一直对他冷淡,萧冠泓是许久没像今天这么快活了,入得巷里,断无可能再放开,抱着她抵死缠绵起来。

    片刻功夫若樱就青丝散乱,眼神迷离了,莺莺呖呖求饶不断。

    先是水池,后是床榻,他将若樱翻来覆去不知折腾了多少次,直到无一丝力气才得餍足畅美,老实消停下来。等到他心满意足的吃饱喝足,若樱早就体力不支了,也无暇继续问先前的问题,眼一闭就进入了黑甜乡。

    过后几天因为杂事繁多,若樱也一直忘了问萧冠泓,罗国公究竟说的什么话,而萧冠泓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忘了对她“细说”。直到罗国公和罗世子亲自来给她赔理道歉时,若樱才明白罗国公当时说了什么。

    罗国公素来和萧冠泓交好,对若樱也不错,为人直率,替罗素雪道歉后是这样说的:“王妃,这个孽障不自量力,信口开河,本应打死了帐,罗家也不会有半分怜惜,可她这年把在一些文人中利用小聪明博了个不错的名头,如果突然被王爷处死了,势必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流言蜚语,并且她一惯和王妃合不来,又有旧隙,世人擅长捕风捉影,到时皆会以为是王妃看她不顺眼之故才导致如此下场,尽管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终究是人言可畏,王爷和老夫都不想此事连累到王妃的清誉,所以才对那孽障小惩大戒,留了她一条小命,还望王妃恕罪。”

    罗世子年纪也不小了,对女儿的行为表示惭愧不已:“她年轻不知事,轻狂惯了,王妃大人有大量饶她一次,往后定当好好管束,相信经过这一次,她必会痛改前非,再不会得陇望蜀,胡乱生事了。”

    其实罗世子对女儿想嫁给摄政王的心思是理解的,也赞成,女儿家嫁人本就应当嫁摄政王这样的顶天立地的男子,可他却觉得罗素雪有点蠢——直接卯上王妃,和王妃开战委实不是明智之举,合着你以为凭点小聪明,小伎俩便可以蛊惑男人抛弃正妻来维护于你?

    相反,他觉得女儿应该先向王妃示好,讨得王妃的喜欢再徐徐图谋一二才对。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不同,男人一般较理智,做事喜欢看内里;女人一般较情绪化,有时凭一时之气,或者是一点妒忌心、或者是想一较高下,往往会把一件明明很简单的事越弄越复杂。

    当然,弄成如今这种局面,罗世子除了惋惜女儿失掉大好机会外,也只能暗中祈祷凤王妃不要学那些寻常妇人吹枕头风,事后记恨罗家或者对罗素雪赶尽杀绝——美人吹起枕头风是相当可怕的,不比龙卷风差分毫,罗世子深知个中利害。

    罗国公年纪一大把了,以前又对死去的婆婆有恩,再加上罗世子言辞恳切,并说自己那个外室虽然因身份低下没资格见到王妃,但依旧在外面磕头磕到头破血流,以谢王爷王妃不追究之恩。若樱不看僧面看佛面,表示只要罗素雪以后循规蹈矩,不再兴风作浪,此事就揭过不提。( )

    反正表面上罗素雪的事就这样过去了。

    再说罗素雪被打了板子,不知是因为伤重的关系还是因为没了体面无脸见人,许久都不曾在那些贵夫人的宴会上露面了,而且闭门谢客,也不来去自如的踏进摄政王府,几乎算得上是销声匿迹。

    不过因为罗素雪大小是个名人,且还是个未出阁的名女人,怕被打板子一事波及她的闺誉,罗国公府上上下下守口如瓶,对外一致宣称藤萝美人身体不适,暂时以静养为主。

    但是有些心细如发的人还是觑出了些端睨——自罗素雪称病以后,摄政王府上下众人一提起藤萝美人便一脸鄙夷,固然不多话,但那表情无异于是向世人宣布,罗素雪再了不会是摄政王府的红人了。

    不久之后,罗世子终于以妾礼迎了罗素雪的母亲陶氏进世子府,陶氏成罗世子的三姨娘,而罗素雪正式成了罗世子府里的一位庶女,因她在罗国公孙女辈中排行第五,便被称罗五小姐。

    光阴似箭,很快就到了楚世孙的周岁宴。

    这天的摄政王府热闹非凡,威严华贵的大门前车水马龙,宾客如云,达官贵人和朝臣权贵,以及小皇帝本人没有一个不来祝贺楚世孙的。即便王府门人知事众多,一时之间也都忙得不可开交,应接不暇。

    那盛况空前的场面只能用“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来形容。

    而这天前来祝贺的女客众多,个个打扮的花团锦簇,香气扑鼻,饶是外有孔夫人和宇文凤帮忙接待女客,内有楚嬷嬷和陈妈妈这些见惯大场面的得力仆妇帮忙,若樱依旧被那些花枝招展的夫人和小姐们晃的是眼花缭乱,头晕目眩,光那阵阵香风就让她受用不已,熏得她恨不得抱头鼠窜。

    罗素雪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出现在若樱的面前。众目睽睽之下,她恭恭敬敬,态度谦卑的对着若樱行礼,并送上精心准备的庆生礼:“凤王妃安好,素雪祝贺楚世孙一世安康。”

    若樱眼神闪了闪,面色如常的招呼她:“罗五小姐有心了,请自便。”说着让丫鬟接过贺礼,整个过程中并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然后依旧神色从容与一些官家女眷寒喧,进退有据的说笑。

    她的气质典雅高贵,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媚态百生,一笑一颦皆是优美动人,让所有人心头为之一热。在这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百花争艳的场景中依然惊艳全场,傲视群美。

    这个女人无论是何种模样都是那么的美丽不可方物,令周围的一切都黯然失神。罗素雪混在那些官家女眷之中,静静的望着若樱,漂亮的眼眸里全是妒忌和怨恨。

    她被萧冠泓命人打了五十板子,虽然穿着衣服,可两边屁股都被打得鲜血淋漓,皮开肉绽,下半身差点瘫痪,她何时经受过这种痛苦,十几板子下去就晕了。被抬回去后,经大夫治疗依旧疼痛难忍,那种痛苦让她恨不得一死了之,躺在床上养了好久的伤才得以下地。

    想她罗素雪长这么大,何时弄得这么狼狈不堪过,一点体面也无。若不是她的贴身丫鬟见机不对,赶紧使人去找了父亲来求情,她百分之百会死在摄政王府。这样的惨败的结果是罗素雪始料未及的,尽管保住了性命,但无论是她地位和名声,还有藤萝馆的生意,无一例外都受到了重创。

    毋庸置疑,整个车遇国上上下下还是以摄政王府的喜好做为风向标,世人虽然不明真相,但她本人和藤萝馆一夕之间失去了摄政王的眷顾,这是个不争的事实。孰轻孰重,人们的眼睛是雪亮的。起初她还以为有那些文人的拥护,自己还是有点影响力的。

    可事实的真相是,那些文人同样只会随大势所趋,没了摄政王的支持,她的好些诗会比赛或是琴棋书画的会友会根本没有号召力,官员们和文人根本不买她的帐。她毕竟只是罗世子的一个小小庶女,谁出犯不着和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做对,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指的就是她现今的局面。

    没了萧冠泓的支持,她的声势一落千丈,想让陶氏以正妻和平妻的身份进入罗国公府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况且她心有余悸,害怕连罗国公府也因惧怕萧冠泓而放弃自己。于是她只好抛弃以前的高傲和自信,和母亲以低微的身份进了罗世子府,成了一位名副其实的庶女。

    就这样她还是受到了祖父和父亲,还有嫡母的教训。而这些事情追根究底都是凤王妃赐给她的——她这人从不会检讨自己的言行,自视甚高的人大抵如此,一旦出了事只会怨怼别人。所以你要她不记恨若樱,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至于今天来为楚世孙庆生,那还是她老子给她出的主意,借众人都在场,料想凤王妃多少要顾着点脸面,不会让她下不了台,尽可能的和凤王妃冰释前嫌。这样她才可以慢慢挽回一些失去的珍贵东西。

    罗素雪不想来,她因得罪了若樱被打成这样了,却还要来向若樱卑躬曲膝?可她也知道,如果不想方设法获得若樱的认可,恐怕这辈子和萧冠泓便只能失之交臂了。诚然往后她能再次获得萧冠泓青眼的希望渺茫,但总好过现在一丝机会也无吧。

    于是,罗素雪只好按捺下一切性子,抓住这个机会。好在结果差强人意,凤王妃并没有当众给她难堪,罗素雪悄悄的吐了一口气。

    ……

    又过了两天,罗国公和罗世子托了宇文凤,让她出面带着罗素雪来给若樱道歉。

    宇文凤不好拂外公和对她很好的大舅的面子,为此苦恼不已,她是知道罗素雪之所以在摄政王府不受欢迎的真正原因的。一是因为罗素雪做了错事还理直气壮的不认错,末了全推到若樱身上,这是小桂和青果这些对王妃忠心耿耿的丫头们认为是不可原谅的;二是罗素雪先前便自以为是的指责了孔安婕一番,从而得罪了远山和明月等和孔安婕有旧时情谊的一伙近卫。

    别小看这两帮人,说是摄政王府里的中流砥柱一点也不夸大。所以宇文凤思前想后,出于好心,还是提醒了罗素雪几句:“五表妹,你想要凤王妃原谅是一回事,但你也要取得安婕的原谅,安婕心地善良,好人缘是出了名的,这正是你要学习的地方。”

    罗素雪怔了怔,眼里飞快地闪过一道阴险和怨毒之色,随后低下头,温顺乖巧地道:“谢表姐提点,素雪感激不尽。”

    彼时秋老虎的余威还在,大着肚子的宇文凤在花厅里悠闲自在的吃着用井水湃得沁凉的瓜果,身边还有两个丫鬟给她打扇,神情无比的惬意。

    罗素雪却在一旁坐如针毡,她左等右等,等了快半日了,也没听到凤王妃派丫鬟出来传她进去,就那么一直把她和宇文凤晾在那里。宇文凤丝毫不以为意,被侍候的像个神仙。而罗素雪度日如年,颇有些惴惴不安的等待结果,两人的心情和表情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须臾,宇文凤被丫鬟客客气气的请去见若樱,罗素雪却依然被留在花厅。

    罗素雪心里暗恨不已,生吞若樱的心都有了,可面上却不显。又怏怏不乐的等了半天,宇文凤兴高采烈的出来,告诉她若樱原谅了她,但是见面就免了。

    罗素雪方才还忐忑难安的表情一下子僵硬了下去,片刻之后,才楚楚可怜的对宇文凤道:“王妃必是还在怪我,表姐是王妃的好友,可要站在表妹这边,多为表妹说和说和。”

    宇文凤笑着点点头,却把话说的模棱两可,圆滑至极:“只要你是真心悔过,表姐自是会帮你的,你也知表姐这脾气,素来是帮理不帮亲的。”

    罗素雪回去后愤恨不已,为此存了心事。她本就聪明过人,只是有些傲气,这时候静下心思前想后,突然间幡然醒悟,明明有个借刀杀人的大好机会在跟前,为什么自己却傻傻的往前冲,犹如一个二百五般想打扳倒若樱?她想起那次在藤萝馆无意听到梁国的两个皇子说的话,其中有些话是关于凤王妃的,又从他们口中听到阮尚书一直想要对付孔安婕,只是苦于抓不到人,所以才一筹莫展。

    先前她只是想将这些偷听来的话禀报给萧冠泓知晓,谁知萧冠泓压根不稀罕。如今再揣摩,就多了一份谋算在内,吃一堑长一智,这一次她不会再打无准备之仗了。

    却说若樱这边并不知道罗素雪的想法,她原谅罗素雪是一回事,对于她想重修旧好的心思却无法苟同,何况她现在极为忙碌,除了练功和孩子,渐渐的不再懒散,将一部份心思放到朝中大事和民间百姓身上,开始她真正意义上的王妃生涯。

    她这样做也不是为了和罗素雪较劲,只是她认为自己应该融入到萧冠泓的生活中,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冷眼傍观。如果她的努力能帮到百姓,她也高兴,谁都希望自己是个有用的人是不。

    她和罗素雪不同,罗素雪注重风花雪月,走的是阳春白雪的高雅套路,除了琴棋书画和诗会比赛,还有提倡女子走出闺房以外,便是给萧冠泓提议修建一些贵族的玩乐场所。

    萧冠泓尊重人才,对每一个幕僚和谋士皆一视同仁,可他有一个女中豪杰的娘亲,还有一个在武功修为方面不低于男子的王妃,而且若樱在北玄当女王爷的时候绝非一个花瓶摆设,北玄朝中政事样样她都参预了的,能力更是有目共睹,因此他习以为常,并不认为女子参政是什么坏事。

    但不知为何故,萧冠泓也跟时下大多数男子一样,并不喜欢自己的王妃抛头露面,更不喜欢若樱将心事用在别处,他私心里只巴不得若樱整日围着他转才好!许是大男子主义作祟,他总认为女子弱不禁风,应娇养着,最好是放在温室里不经风雨,由人精心照料才应该。

    况且他觉得自己在外面周旋,其目的不过就是想让美美的娇妻过的更好,让她万事无忧,如果若樱跟他一样,成日里拿起那些公文颦起黛眉来研究,到了床上还拿公务跟他讨论,顺便对时下的政事长嘘短叹一番,那他不用别人逼,一定会疯掉。

    其实想来他也没错,一个能力出众的男人,可以允许女人参政是一回事,甚可以允许女人同朝为官,可他铁定不想回到家里还谈论朝中之事,更不想妻子关心旁人甚于自己。何况他的王妃又美色出众,如果放到外面,那跟把一块鲜肉放到狼群有什么区别?

    说穿了,他是自私的,区区朝政,不管再难,即便是硝烟再起,也多的是前仆后继的人来解决,来驰骋沙场,那些人他欣赏,也给予他们机会和机遇,但爱不起来。

    妻子却是自己的,且是自己心头爱,本就含在嘴里怕化了,合该金尊玉贵的供起来才对!这些小事就应该让别人去烦,若樱只须在他撑起的一片天空之下无忧无虑的幸福生活。

    所以说若樱许多的坏毛病,诸如懒散,睡懒觉,想干嘛就干嘛等等,都是在他的有意为之下惯出来的,一句话不解释——毛病都是惯出来的。他就想若樱当个米虫,最好是能塑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花银子如流水的豪奢型败家子典范。

    他私心里窃喜,纵然若樱成了败家子,放眼天下,也只有他萧某人能养得起这样的败家子,到时若樱就离不开他了,只能依赖他一人。他恨只恨若樱的根基太正太稳,这么久都未能变成他理想中的败家子,大恨!

    再说回若樱。

    她自小是吃过苦的孩子,秦家也非簪缨世家,更不是什么声势煊赫的名门望族,再加上她秉性纯良,虽不是圣母型的人物,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但素来怜贫爱幼,同情弱小,所以她即使关心朝政也是走下里巴人的路线。一般都是旱灾,水灾或瘟疫、蝗疫、饥荒这样的灾情比较得到她的注意。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挨饿她比较有经验,颠沛流离的生活也教会了她许多事,对于百姓的痛楚她比一般人体会深刻,所以尽管她只偶尔针对这些灾情什么发表一些见解和看法,也比别人来的有用,可以解决实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她只要一开口,众谋士就听出她着实是有两把刷子,绝非浪得虚名的女王爷。其实以她今日今时的身份和地位,养个把智囊团委实不在话下,北玄王府里她也有幕僚和谋士,如果她想,完全可以做到和萧冠泓一样名声显赫,甚至和他平分秋色。

    只是她觉得名声是个屁,委实没有必要劳心劳力的去争取。当然她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她自己本就是个风头人物,别人没有的她都有,别人有的她也有,无需争取便有人双手奉给她,自然体会不到没有名声、没有地位的苦楚。

    久而久之,这没有什么社会地位的百姓路线倒是为若樱博了一个菩萨王妃似的好名声。实际上若樱很囧,她希望当的是“罗刹王妃”之类的,这样的外号多有气热,煞气扑面而来,杀气腾腾,比较符和她的身手啊。

    萧冠泓感觉她开始改变时,心里是惴惴不安的,不知她是为何故?幸好她改变不多,一心二用也是游刃有余,典型的事业家庭两头顾,还两头顺。所以萧冠泓也没有横加阻拦,只当她在打发多余的时辰,高兴就好。

    不过当两人对某件事有不同意见时,也会起争执,甚至会打上一架,最后还是谁有道理,谁的意见有用就听谁的。

    但生活永远不可能这么顺风顺水,就算你想平静的生活,居心叵测的人也不会让你一帆风顺到底。事情的起因是孔安婕去赴宇文凤之约,结果失踪了,保护她的侍卫全被迷昏了,醒来就不见她的踪影。

    “阮登峰?”若樱一听侍卫回来禀报,面色一寒,头一个想到的就是阮尚书。

    但阮尚书自那次误会以后,这几个月表现地可圈可点,甚至可说中规中矩,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无凭无据的也不好公然怀疑他。

    孔安婕在摄政王府生活的日子也不短了,和若樱有了感情,若樱一直视她为一个姐妹。当下就想找个理由去搜查阮府,却被萧冠泓制止。

    萧冠泓理智一些,虽然也担心,却依旧冷静地分析给她听:“此事应当不是阮尚书所为,现在阮家的人逐渐得以重用,他们的子孙本就贵精不贵多,人才辈出,断没有这时候做出掳人之事自毁前程。”

    若樱不知道萧冠泓知不知道实情,可她听孔安姨讲过阮登峰猪狗不如的行径,所以一直对阮登峰抱有成见,认为此事和他肯定脱不了干系。再则时候拖久了愈发对安婕不利,忧心安婕的同时难免语气独断:“那不是阮尚书,你认为是何人所为?安婕素来与事无争,善良本份,我想不出除了阮家她还会和谁结仇,而且你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不是阮登峰所为。”

    “若若,你不要固执己见。”

    萧冠涨一边派人下去寻找,一边拉着若樱的手制止她冲动行事:“他是朝中重臣,你贸贸然去搜朝廷命官的府邸,大为不妥,而且就算是他,他也不一定将人藏在府中,何况现在梁国的两位皇子还在车遇做客,阮登峰经常相陪,哪有空闲来与安婕置气,再则安婕失踪我也焦急,已将暗卫和精卫全派出去,稍后就会有消息,你不要着急。”

    若樱闻言按耐下性子,沉默着开始思考还有何人值得怀疑,精致绝美的五官染上凌厉之色。萧冠泓揽着她的肩,紧抿唇瓣陪她一起等。

    这一等就等到天黑,王府中灯火四起,暗卫回来一批又一批,出动一批又一批,孔安婕犹如石沉大海,音迅全无。若樱心急如焚,哪里还等得下去,趁着萧冠泓去调动精卫,她换了夜行衣就掠出了府,趁着浓浓的夜色,风驰电掣的直扑阮登峰的尚书府邸。

    萧冠泓随后追出来,却已经不见若樱的身影。他俊美绝伦的脸沉静如水,微挑的凤眸里全是犀利的寒光,心里却突突直跳,全是无尽的担忧和不好的预感。

    他之所以不让若樱轻易的动阮府,是因为阮登峰此人绝对不简单,并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此时他不敢让若樱涉险,立即施展轻功追了出去。

    今夜的兵部尚书府依旧灯火通明,与以前并无不同之处。因为有梁国两位皇子经常在尚书府里出没,便有许多宾客经常在尚书府中饮酒作乐,筵席间觚光交错,并有丝竹管弦不绝于耳,一群轻薄衣料的舞姬在大堂中翩翩起舞,莺莺燕燕勾人心魂。

    若樱一身黑衣溶在夜色中,伏在尚书府屋顶上翻瓦片,每个房间她都细细看过,却没发现什么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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