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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安婕依旧很美丽,新月的脸庞,眸似一汪秋水,轻烟眉带着忧愁之色,使她多了几份楚楚可怜的滋味。 []她拉着若樱开心的笑着,那笑容里却有说不完的苦涩,虽时过境迁,但仍然如明珠莹光,若樱又一次被她的笑靥晃的失神。

    “安婕!”

    “……”孔安婕再次见到他们,心情复杂难言,仿若隔世一般,眼泪很快就蓄满了眼眶,直直的盯着他们两个不说话。

    望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若樱不着痕迹的叹了一口气:“安婕,别来无恙?”

    “若樱……”孔安婕呜咽一声,突然扑进若樱的怀里。

    若樱一楞,她还以为安婕会扑到萧冠泓的怀里,猝不及防之下被安婕抱了个满怀。有眼泪顺着她的脖子滑进衣衫内,还带着余温。她心有戚戚焉,轻轻拍了拍孔安婕瘦削的香肩,轻声地道:“好了,安婕,咱不哭啊!什么阴霾都过去了,忘了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权当……权当做了一场噩梦,醒来后依旧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安婕伏在她肩上轻声啜泣,久久不能自已。那凄楚的哭声令闻者揪心。

    孔夫人也在一旁掩面哭泣。

    萧冠泓在一旁默默看了一会儿,低缓地道:“好了安婕,哭过就不要再想了,以后阮家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何去何从全按你自己的意愿来办,明白吗?”

    安婕放开若樱,不好意思的跟萧冠泓道谢:“谢谢泓泓。”

    “安婕,不可无礼,往后要叫王爷。”孔夫人擦干脸上的泪,声音沙哑的薄责。

    安婕破涕而笑,笑靥如花,声音仍如黄莺出谷一般动听:“谢过王爷。”

    能脱离地狱似的阮家,对孔安婕来说真是如重生一般,她知道这一切全是萧冠泓的功劳,因为阮登峰曾经连父亲的面子都不买的,反而握着父亲的把柄要胁自己,对萧冠泓,她心里充满说不出的感激。

    按孔夫人的意思,是想趁三个人叙旧情的机会,顺势提一提让安婕就住在王府里,想必萧冠泓和若樱不会一口拒绝。但孔安婕却和娘不是一条心,坚持要住别庄。

    晚上母女回到别庄,孔夫人觉得女儿今天放走了大好的机会,忍不住提醒她:“安婕,住在王府里,对你往后的生活有好处,人生漫漫,你后半辈子总不可能一个人生活,有泓泓帮你出头,别人便不会看轻你,而后想嫁什么样的男人还不是由着我儿来挑,况且,娘有个打算……”

    孔夫人打住话头,踌躇着。

    娘亲的犹豫孔安婕看在眼里,她满脸晦涩,一言不发的拉着孔夫人的手,带着孔夫人慢慢走进内室旁边的耳房,这间耳房里住着正在发高热的香串。

    她掀开盖在香串身上的锦被,香串立刻被惊醒,满脸惊恐的大叫:“啊!谁?是谁?老爷,别打……”

    “香串,别怕,是我。”孔安婕低声安抚她。香串慢慢安静下来,任由小姐解开她身上的衣服,尽管这个过程中她吓得瑟瑟发抖,恨不得将自己蒙在被子里。

    “娘,你知道吗?四个陪房丫头,为什么只有香串跟着女儿回来?”

    孔夫人的眼睛死死盯着香串身上纵横淋漓的鞭痕、各种各样的烫伤、还有因为伤处没有愈合而流出来的血水和黄水。

    这是怎么回事?她浑身发抖,目露恐惧之色,下意识的捂住口鼻,想阻止自己闻到那些难闻的气味,也顺势将骇然的尖叫吞了回去。

    孔安婕还在平静的述说:“因为她们都死了。”迎着孔夫人惊骇的目光,她眼神空洞,脸色苍白的继续重复:“因为她们都死了,因为她们都死了……”

    “什么?”孔夫人愕然地望着女儿,努力不让自己昏过去,结结巴巴地道:“怎么会……都死了,那,那香串身上的伤?”

    “女儿也有。”话落,孔安婕慢慢拉开自己的衣襟,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的说道:“女儿身上也有,只不过轻一些,渐渐痊愈了……”

    “呜呜……”香串终于痛哭失声:“呜,小姐,你不要再说了……”

    随着孔安婕衣服慢慢被解开,她白皙中带着苍白的娇躯逐渐袒露在孔夫人面前――她也是一身伤痕,但与香串不同的是,她的伤痕都未破皮,最多只能算恐怖的於痕和青紫,尽管这样,已经是很可怕了,简直令人不忍目睹,而且果真如她所说,那些伤痕都在痊愈……

    孔夫人的脸色瞬间苍白,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整个人摇摇欲坠,捂着额头失声叫喊:“苍天啊……我究竟是造了什么孽,你为何要这么对待我的儿?……这是谁干的?阮信那个畜牲不是死了好久吗?为何会……”

    她天天盼女儿回来,昨天两母女相见,只顾抱头痛哭,又有讲不完的话,压根没顾得上这些事。再加上孔夫人急于替女儿谋算以后的生活,竟然忽略了许多事,连女儿身上有伤也不知道。

    孔安婕清丽的脸上黯淡无神,人也有些木讷呆滞,和白天笑逐颜开的模样截然相反。

    她默默的、一丝不苟的将衣服整理好,对母亲的话恍若未闻,良久方慢慢地道:“娘,别问了……这些事女儿不想再提了,即使往伤口撒盐,而伤,总是会好的……离开丰潢州,离开阮家人,有个能为女儿遮风避雨的地方,女儿就心满意足了,至于其它的……”

    这短短两年多的生活,让她这个曾经的天之骄女经历了非人的折磨,早已非当初那个因花开花谢而流泪、因月有阴晴圆缺而伤心的单纯少女了。正所谓: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她苦苦一笑,柔弱的模样悲伤又凄凉,如寒风中将要调零的花朵。“至于其它,娘,您认为女儿还配拥有吗?还能奢望吗?”

    ……

    日子无声无息的悄然而逝,楚昊已经能够在若樱怀里咯咯咯地笑得前仰后合了。

    某日,小桂一脸忿忿不平,连绣花的时候都像在扎小人泄恨――捏着绣花针狠狠冲着绣花绷子上的布面戳下去,用力拉着丝线穿过布面唰唰作响。

    若樱正伏案疾书。

    书案上有慕容喾,师傅还有阿旺的信函,她回函完毕,还要给孔安婕画几招拳法和腿法。

    孔安婕前几日突发其想,一再强调想学武强身,苦苦哀求若樱教她几招,说是不求日后除暴安良,只求能打跑个把色狼。若樱一听,觉得挺有道理,授人予鱼,不如授人予渔。安婕若是学个一招半式,就算不能打跑登徒子,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她头一次当师傅,也没什么经验,像她这种打小就练功的,也不知孔安婕这把年纪了还能不能学,只能想一些简单易学又有用的教她。

    她偶尔凝神苦想之际老觉得小桂今日不像在绣花,疑似拿绣花绷子当除气筒。心下好奇,难免就要问了:“小桂,谁得罪你了?你把绣花针舞的杀气腾腾的,倒叫人好生害怕,难不成你想学东方不败用绣花针杀人?”

    小桂动作一滞,白净圆润的脸上有丝窘然,嘀咕道:“若是那样就好了,奴婢想杀谁就杀谁。”

    “啪啪啪!”若樱将墨玉笔搁在研台上,拍着巴掌以资鼓励:“你若是大声点,背挺的直一点,这霸气十足的话倒也杀意十足。”

    她想了想,又漫不经心的道:“念在你侍候我多年,没有功劳有苦劳的份上,只要不是有违天理和正义,你想杀谁?说吧,本王妃最近正闲着慌,就免费帮你杀好了,权当是练练手。”

    小桂见主子把杀人说的跟切大罗卜一样,那心不在焉的模样纯粹是在糊弄自己,遂不满的道:“王妃,奴婢是认真的,人家都快急死了,您还无动于衷?”

    “我?”若樱为显郑重,不慌不忙的将笔搁下:“本王妃也是认真的啊,你说。”

    小桂丢开手中的活计,奔到案前替若樱斟了一杯香茗:“王妃,您知不知道外面那些人现在都在议论什么?”

    若樱立刻摇了摇头,然后以手托腮,做洗耳恭听状。

    “哎,奴婢就知道您没听过。”

    小桂一副未卜先知的模样,接着气愤地道:“也不知是哪个作死的造谣,道是咱们王爷要纳侧妃了;还有的说是王爷看上了一名美貌女子,并言之凿凿,道那名女子是位死去的富商之女;更有甚者,传的神乎其神,道是亲眼见到摄政王府给那位小姐府中送去了厚礼。”

    说到这小桂顿了顿,望着若樱道:“您听听,不用奴婢直接点名,您也知道外面盛传的是哪位神仙了吧?便是那位芳名为乔莲的小姐,还有,还有啊,这些人说长道短也就罢了,居然还说亲眼见到摄政王和乔小姐在一起用膳,地点就是有名的太白楼……”

    末了,小桂咬牙切齿地道:“气死我了,能把事实歪曲成这样,真是服了他们,那些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的家伙,一个个说的跟亲眼见到一样,真是岂有此理!”

    若樱脸色微凝,片刻之后才恍然大悟:“乔莲?不就是被青果恶整的那位,还害得腾王的未婚妻也跟着遭殃的那位小姐吗,她怎么跟王爷搅合在一起了?”

    “王妃,奴婢怎么了?”蓦地,青果抱着穿得严严实实的楚昊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亦步亦趋的楚嬷嬷和楚昊的乳娘。因为若樱竖持要给楚昊喂奶,所以两位乳娘只留下了一位。

    随着楚昊日渐长大,饭量也随之变大。若樱暗自庆幸,幸亏当初留下了一位乳娘,不然楚昊怕是奶都没吃的。为什么这么说呢,孩子没娘说话来长,原因容后再表。

    楚昊一见若樱,他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就更亮了,马上伸出肉嘟嘟的小爪子要抱抱。

    若樱伸手接过来,对着他白生生的小脸就亲了一口,然后挠了挠他的胳肢窝,惹得他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那天真无邪的笑容,眯成两道弯弯月牙儿黑眼睛,让人打心眼里怜爱不已。

    楚嬷嬷见她娘俩闹腾的欢,不免感叹道:“小主子年纪这么小就厚此薄彼,只待见娘,不待见爹,王爷逗他,十次有半次能笑就不错了。”

    小桂撇开先前的话题,安慰楚嬷嬷:“老王爷逗小主子,小主子也甚少笑的,笑一次老王爷喜半天,奴婢就觉着吧,小主子平日里酷酷的,谁都不太理,但一到王妃手里便软和的跟面条儿似的。”

    若樱狠狠亲了楚昊饱满的额头一口,傲娇地接口:“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生的。”

    “呵呵!”连楚嬷嬷在内的几个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

    青果突然想起先前的话,便拣起来说:“王妃,方才您和小桂姐说奴婢什么啊?”

    提起这事,小桂刚熄下去的心火又生,恨恨的道:“正跟王妃说起外面传得如火如荼的流言呢,流言的主角便是你非常不待见的那位乔小姐。”

    “唔,这事啊!”青果倒是一脸淡然:“旧版本在今日早上被再次刷新了,那位乔小姐已经羞人答答地亲口承认和我们王爷在一起用过膳,地点就是众人口中的太白楼,而且,乔小姐的娘还在好些夫人的花会上大肆宣扬,说是王爷送了许多丰厚的礼物给乔小姐,吃的、喝的、穿的、玩的,应有尽有,她如数家珍的跟每一位夫人炫耀,生怕人家漏听了一件,那模样,好似她已是咱们王爷的丈母娘,反正说来说去,不外乎要向世人表明一点,那就是大名鼎鼎的摄政王看上了她貌美如花的女儿!”

    连老实厚道的楚嬷嬷都一脸愕然:“真的假的啊?这位乔夫人未免太不晓事理了吧,我们王爷是什么人,她们家又是个甚么东西?也配让我们王爷送礼!”

    “当然是真的。”青果手里摇着拨浪鼓逗着小主子,轻描淡写的道:“奴婢先前一直注意着这道流言,因为是流言,便怕冤枉了乔小姐,甚至担心她也是受害者,令人始料未及的是,造谣的人正是这位乔小姐和她的母亲,连白少夫人都亲眼见到过这对母女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 )”

    小桂暴走:“别拦我,我要去杀了这对不要脸的母女。”

    青果连忙拉住她:“杀了有什么用?欲盖弥彰?还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冲动的行为不但不管用,反而会连累王妃的声誉!”

    前人云:书到用时方恨少,小桂绞尽脑汁,想着合适的措辞来形容那位不要脸的乔小姐,却一时找不到精准的词,只能愤愤地道:“就是个臭不要脸的,无耻的程度让人叹为观止,不杀对不起天地良心。”

    楚嬷嬷是个喜欢讲道理的,“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是她的座右铭:“这母女还讲不讲道理了?”

    青果笑了,娇好的相貌上露出与年龄不相符的从容:“您老以为谁都跟您一样啊?她们母女如此处心积虑,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混淆视听,想先一步造成事实,您若是跟她们讲理,她们反倒会理直气壮,振振有词,因为这些事儿并不是她们无中生有的凭空捏造啦,也不算空穴来风,白白与她们浪费些口舌。”

    经过上次黄金蟒一事,小桂对青果佩服的五体投地,此时见青果的口气似胸有成竹,急忙拍马屁:“你素日就比我聪明,你说怎么办?”

    青果不骄不躁,一脸沉着:“尔等休要搓火,山人自有妙计。”

    “搓你的头。”小桂不乐意了,即刻上前对其饱以花拳绣腿:“让你好好说,你不说,非得姐狠狠揍你一顿才肯老实,就是个欠搓的。”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青果连连讨饶。

    若樱也不阻止她们嘻笑打闹,只管抱着楚昊笑吟吟的看着。

    楚昊默默看了片刻,突然转过脸,把小脑袋一个劲地往若樱胸前乱拱,嘴里咿咿呀呀有声。若樱知道他这样就是要吃奶了,连忙抱着他坐下,然后解开衣襟给他喂奶。

    楚昊的小脸一挨到奶头,可能是闻到了奶香,精神倏地一震,两只小拳头还兴奋的挥舞了一下,像是给自己鼓劲。

    他红嘟嘟的小嘴叨着奶头,小嘴巴几裹几裹的不停嚅动,有一只小手还慢慢的爬到另一只胸乳上,接着抓了抓,感觉是自己的口粮,那小爪子便不放下来了,是个霸占的意思――表示吃完这一只,我再来吃这一只。

    可他只吸了一会就把奶头吐掉,奶头掉出来后,他又拼命的到处找,叼上又急吼吼的再吸,口里发出嗯啊哈啊的吸奶声。

    没吸几口,他又吐出奶头。

    若樱见他似乎很烦躁的样子,知道他肯定是没吸到奶水,急忙抱着他换一个边,打算让他吃另一只。这次她先用手按揉自己的胸部几圈,然后才将奶头送进孩子口中。

    楚昊按捺着性子又使力吸了一阵,总算吸到了几口甘甜的乳汁,可惜好景不长,不用片刻,他费了老大的劲吸却吸不出奶水了。他很火大,使力咬了奶头一口泄愤,随后吐出奶头,放声啼哭。

    楚昊的乳娘连忙小跑过来,焦急而又心疼地道:“王妃,让奴婢来吧。”

    若樱先是一怔,然后赶紧将孩子交给乳娘喂奶。楚昊还没长牙,用牙帮子咬的,奶头疼倒是不太疼,但是楚昊吃不到她的奶水已有一段日子了,却是第一次发脾气咬她,她觉得有些诧异和不能适应而已。

    她默默的低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襟,心里却将某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

    是夜,屋外寒风瑟瑟,冷雨潇潇,屋内温暖如春,安然静谧。

    萧冠泓沐浴完毕,上床搂着若樱亲了亲,随后,他习惯性的把每日朝中所发生的新鲜事讲给她听,讲着讲着,突然来了一句:“今日有官员居然问我何时纳侧妃和纳妾?还要向我道恭喜。”

    若樱一点都不惊讶,波澜不兴地道:“我跟他们同问,同道恭喜。”

    “你成心的是吧?”萧冠泓俨然是恼羞成怒,猛地扑上去咬她精致的下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属狗的呀?今天咬了多少人?”

    萧冠泓坏笑:“爷就爱咬你,谁叫你这小娘子是爷的心头爱呢,最好是合着水一口吞了才好。”边说边动手脱两人的衣服。

    “下去,不爱跟咬人的说话。”若樱推他。

    萧冠泓大笑:“得令。”话落,他下去了,却是下到被窝里去。

    若樱急忙想合拢双腿,奈何失了先机,被他捉着两只脚踝。她的脸顿时红的如三月桃花,如蝴蝶一样的羽睫不停抖动,低声嗔道:“不许胡来,我还有话同你说啦。”

    萧冠泓早被眼前的活色生香刺激的热血直涌,口干舌燥,哪里还把持得住。

    他像只采蜜的蜂儿般,凑上去贪婪的吸吮亲吻着,声音低哑而动人:“心肝,我们先乐一乐再说。”

    他口手齐上,放开手段折腾,无所不用其极,若樱被他如此逗弄撩拨一番,不由得骨酥筋软,欲说还羞的眼里全是动人的风情,嘴里哼哼轻吟不断。

    而当萧冠泓搓揉她的酥胸时,若樱脑子里立刻清醒了一些,想起了要同他说的话,还未来及开口,前身一紧,有奶水沁了出来。

    若樱心下懊恼不已,自从她给孩子喂奶以后,这对酥胸就娇贵的碰不得了,萧冠泓一揉就会惊奶,吸吮时更甚。每每惹得萧冠泓开心不已,越发兴味盎然,惊了奶,他就顺水推舟的吮吻和吸取,一点都不浪费。

    这种时候,他压根想不到这是楚昊的奶水,只当是自己的福利,一边狎弄一边吮奶水,玩的是不亦乐乎。

    果然,萧冠涨立刻感觉到惊奶了,本着不浪费的原则。马上饶有兴致的俯身。

    “别,嗯。”若樱娇喘嘘嘘的推他的头,娇声抱怨:“你每天都这样,白天昊儿吃的时候便没奶水了,今天他吸不到奶水,不但哭了,还咬我。”

    “咬你,疼吗?”萧冠泓闻言吓了一跳,赶忙放开嘴里的美食,是端详又端详,迷人的凤眸里全是认真,神情紧张的不得了:“本就吹弹可破,手重一点都可以掐出水来了,哪堪给人咬啊!这混小子不知好歹,让他吃他奶娘的奶好了。”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又揉了揉,见一丝伤痕也没有,立刻放心的吁了一口气,命令地道:“幸亏他没长牙,从明天起你给他把奶断了。”他说的理直气壮,没有半点心虚。

    若樱只觉得他不可理喻到极点,永远跟自己想不一块儿,遂不满地道:“只要你不捣蛋,够他吃的了,何必这么早断奶?”

    萧冠泓喘息着翻身覆上她的娇躯,一边动作一边低笑:“我忍不住要吃,他又不缺奶水,我才是缺的人,所以断他的不断我的吧,好不好?”

    若樱被他气的笑起来:“老娘都断,横竖该吃奶的儿子吃不到,不该喝奶的爹却喝个饱,明早便让人熬回奶汤,断了干净。”

    “不要这么残忍行不行?”萧冠泓央求她:“最多我以后给他留点。”

    “昊儿尚且不够吃了,还分给你,做梦,我是不会信你的鬼话连篇了。”

    “狠心的女人。”萧冠泓眼见哀兵政策没有效果,立刻兽性大发,搂着她发狠。

    若樱被他报复性的动作整治的青丝散乱如泼墨,黛眉紧蹙,浓而长的睫毛上沾着晶莹泪光,嘴里莺莺轻吟不断。

    萧冠泓只觉得身下的娇躯柔若无骨,滑腻如丝,让他心魂俱失。而这具美丽身体上的幽香醉人,更让他恨不得永世沉沦――但愿长醉不愿醒。

    不知春风几度,亦不知多少时辰,销魂蚀骨的缠绵过后,只余满室旖旎和喘息。若樱香汗淋漓的身体疲惫不堪,微阖着眸子昏昏欲睡。

    萧冠泓搂着她,俊颜透着餍足,大手很有有自主意识的跑到她的酥胸,又开始恣意轻薄。

    这是肉,不是石头!会疼的好不好!若樱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你是喜欢它们多些,还是喜欢我多些?”

    萧冠泓性感的薄唇扬起,勾起一抹邪魅惑人的笑意,磁性的声音带着笑意:“都喜欢。”

    “给。”若樱恨恨地从枕头底下摸出一把精美的匕首,递给他:“切了送你。”

    “你居然在枕头下放刀?”萧冠泓又惊又怒,急忙抢下匕首,咬牙切齿的道:“越大越爱混说,它们长在你身上我才喜欢。”

    若樱斜睨着他冒火的黑眸,懒洋洋地道:“男人挥刀自宫能练葵花宝典,我切了说不定可以做东方不败哦。”

    某人抓狂,再次翻身覆上,狠狠的压下:“你敢!这次休想我饶过你!”

    再一次云收雨歇,若樱已然是真要昏了,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萧冠泓用一只手臂揽着她,空着的一只手拿起那把匕首打量了片刻,不解地问道:“这匕首以前没见过,哪来的?你还真打算弑夫啊?”

    若樱本不想回答,但又怕这厮拿这当求欢的理由,若再来一次,她非死不可,便用喊得快嘶哑的嗓子道:“慕容喾送来的礼物不是有几大车吗,这匕首便在其中,而安婕一直想要一把武器防身,我见这把匕首削铁如泥,既美观又精巧,想来比较适合她,便找出来给她。”

    萧冠泓沉默片刻,略有些迟疑地道:“安婕回来这么多日子了,她有没有给你说过在阮家的事?”

    若樱已是半睡半醒了,迷迷糊糊地答道:“没有,一直不曾提及,想来也全是不愉快的往事……而往人伤口上撒盐的事,我也干不出来……”

    萧冠泓见她俨然是会周公去了,便伸手轻拍她的背部,柔声道:“嗯,不提就不提,快睡吧!”

    他们这边温衾暖帐柔情蜜意,万般缱绻抵死缠绵。而城郊摄政王府的樱苑别庄里,孔安婕却在锦绣堆就的床上陷入了恶梦。

    阴气森森的暗室中白雾缭绕,几排烛火明明灭灭,像幽冥的鬼火般飘忽不定,昭示着死亡的气息。几具一丝不挂的女体被绳子绑成这样,或那样的扭曲形状吊在屋中。她们的原本白皙的身上鲜血淋漓,伤痕累累,惨不忍睹,

    但她们俱都有一个共同的姿势,那就是双腿皆被绳子拉址的门户大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孔安婕被所谓的公公一把推了进来,入目所及,便是一个女子的花房被木棍撕裂的血肉模糊的情景,她害怕极了,全身瑟瑟发抖,忍不住捂住眼睛,发出短促的尖叫声。

    她的亡夫阮信没死之前曾虐待过她几次,她本觉得自己心理够坚强了,却发现还是不够看,原来残忍是没有底限的,自己以前见过的那些同这些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那个可怜的女子垂着头,却还活着,听到她的尖叫声,奄奄一息的抬眸看了她一眼,气若游丝地道:“……小姐,不,少夫人。”

    孔安婕放开手掌,呆呆的望着那个女子,不敢置信地道:“秋橘?是你?”

    “是我。”秋橘除了一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完好无损坏,身上已没有一块能看的皮肉了。

    孔安婕惊骇地指着另两具女体,语不成调的道:“那她们两个也是?”

    秋橘浑身抽搐了一下,脸上浮现在全是痛楚:“是,是我们三个。”

    “你还在磨唧什么?不是叫你进来就脱衣服?”蓦然,一声阴气十足的吼声在暗室响起,紧接着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暗室。

    这道吼声让孔安婕头皮发麻,恨不得立刻死去,而这个中年人更让孔安婕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这人世,他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公公阮登峰。

    阮登峰三手提着一根血淋淋的鞭子,朝着孔安婕就是一鞭:“小婊子,快脱,慢了老爷抽死你,如果你想自尽,我立刻将你老子的罪行揭发出来。”

    “啪”的一声,孔安婕身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鞭,钻心的疼痛扩散至全身,她的眼泪立刻流了出来,心知今是逃不过要受辱了,心里却还是有一丝不甘:“我父亲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怎么可能有把柄落在里手里?”

    “哈哈!”阮登峰阴郁的狂笑两声,发指眦裂:“行得正,也就你还蒙在鼓里罢了,你知道我儿是谁杀的吗?就是姓孔的老匹夫下的手。”

    孔安姨闻言,悚然而惊:“阮信?不可能,我父亲为什么要杀他?”

    她很快反驳道:“你说假话,假使你知道是我父亲杀了阮信,那你为什么不去报官,少骗我了?”

    “啪”阮登峰又一鞭抽在孔安姨身上,怒不可遏地道:“报官,太便宜他了,我跟他之间的新仇旧恨要一起清算,杀子之仇更是不共戴天,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以为老爷我是没证据么?”

    他突然冲到孔安婕面前,骤然一伸手,孔安婕还以为他又要打她,惊慌的往旁边闪,可阮登峰的手如影随形,她根本无从逃脱,眼神不经意扫过他手中的东西,她心头震惊,人竟然呆住了。

    那是一枚极为寻常的铜钱,可孔安婕一眼就看到上面有个小小的孔字,别人或许不会注意到这个字,但她打小就认识这枚铜钱,因为父亲经年累月把这枚铜钱挂在身上,从不离身。

    阮登峰把手缩了回去,恨声道:“看清楚了吧,这东西虽不值钱,你父亲却当宝一样,我儿死的时候,拳头握的死紧,谁也打不开,我把他的手指一根根掰断,居然发现他捏着这个,你说,这是为什么呢?总不会是你父亲早不把东西送给他,晚不送给他,却凑巧在他死的时候送给他吧?”

    “不会,你诬蔑我父亲。”孔安婕觉得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父亲一向很疼爱她,且他为官多年,从不贪赃枉法欺压百姓,赢得百姓的良好口碑,可为什么他从不离身的铜钱会落在阮登峰手里呢?

    她记得父亲说过这枚铜钱很珍贵,绝不会轻易给人的。

    阮登峰的怒气直冲天际:“谁耐烦诬蔑他?你若不信,我马上带你去报官,当初还有证人,忤作,你要什么老爷就给你找什么来,你爱信不信,到时你们孔家全完玩,不过,老爷现在不想和你费话了。”

    话落,他凶神恶煞的向孔安婕扑过来,唰唰几声便把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孔安姨刚想挣扎,阮登峰啪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脸上,冷笑道:“若不是看你生得美,号称丰潢第一美人,我早就命人弄死你了,你这个小骚货,还是有几分本领的,居然让摄政王派人来跟我谈条件,说不得你跟他早就不清白了。”

    孔安姨被他打的头昏脑胀,嘴角溢出了血丝,闻言却是一愣,眼里霎时闪过惊喜的光芒――泓泓来救她了!

    阮登峰抱起她往桌上一扔,拿绳子去绑她的手脚,嘴里骂骂咧咧:“贱人,高兴了吧,有人来救你了,摄政王想必也有驴般的物事了,侍候得你快活,弄得你魂儿都没了罢!”

    “你胡说八道,我们是清白的。”孔安婕拼命挣扎,却徒劳无功,很快四肢都被绳子绑住。

    阮登峰剥下她身上最后的遮羞物,拉扯着绳子将她的腿分得大开。随后拿起一条短小而柔软的鞭子,一下下地拍打她的大腿,慢慢向上。嘴里轻蔑地道:“像你们这种女人,只要是大物事,你们都爱,老爷等会弄你,你一样会喜欢。”

    “不要,好痛。”孔安婕泪如泉涌,如待宰的小羔羊般任他抽打,他掌握着力道拍打她的腿心,让她痛的的不住挣扎。

    阮登峰见她动来动去,立刻指着屋中吊着的另个三个丫鬟道:“你乖乖让我尽心,不然我立马将她三人打杀,然后叫上十来个小厮强你,折磨你,到时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孔安婕被他的话赫的打了一个寒战,却是不敢再挣扎了。

    阮登峰的气息渐渐有些急促起来,放在鞭子在孔安婕身上死力的掐,但他掐的狠有技巧,只会出现一块块青紫於痕,却不破皮。孔安婕被他掐痛哭失色,啊啊啊的惨叫不停。

    阮登峰有些兴奋了,脸上露出了红光:“贱人,放你回去老子不甘心,怎么也得玩你一回才好,早知如此,老子就该早点动手,姓孔的女儿,还有你是信儿的媳妇,想想都叫老子心猿意马。”

    阮登峰脱掉自己的衣服,用手弄了几下,一手将孔安婕拖了过样,找准地方毫不留情的进攻。嘴里咬牙切齿地道:“不想孔家完蛋,不想被十几个男人玩的,你就给老子听话。”

    孔安婕本就害怕紧张,身体干涩,阮登峰哪管这些,箍紧孔安婕的纤

    腰,强行弄事,弄得孔安婕痛得要死,哭泣道:“痛,不要呀。”

    她想把腿关起来,可两条腿被绳拉出老远,令她只能保持这个羞耻的姿势。

    阮登峰一连几次未成,恼火的狠,拿起皮鞭控制着力道又打了孔安婕十几下,怒道:“你作死,是想学你那个丫鬟吧?不知死活的东西。”

    孔安婕的身体一阵裂痛,又给阮登峰高大的身体制住,心道,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牲把自己当青楼里的粉头,本想怒骂几句,奈何气力不继,只能喘气哭泣,哪里说得出话。

    阮登峰才不管她怎么想,这么多年来,他在外面一派道貌岸然,正儿巴经,前几十年未曾发现自己有这爱虐人的毛病,与家里的夫人和妾侍行房,多是可有可无,总觉得未能尽兴,味如嚼蜡。

    后来无意中发现儿子在这间屋子里用残忍的手法折腾一个丫鬟,他光看着都觉得热血沸腾,身体马上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自此以后,他找了一个婢女试了一回,初次很小心,脱光了那婢女的衣服,藉口用鞭子打了她一顿,然后再和那婢女交欢,那次他品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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