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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樱一听,脑中一片轰然,猛地起身,只觉得眼前一黑,险些一头栽倒在地,她扶着桌子堪堪站定,也不多事的问明月究竟是有多不好,一言不发,急切而又飞快的冲出花厅。伴随着她突如其来的动作,乌黑的长发在她身后如同瀑布般荡漾开来,素雅的长裙顺势旋出美丽的弧度。

    她向风一样奔跑着,觉得自己表现地沉稳镇定且大气,没有尖叫也没有昏倒,可她似乎忘记了她最引以为傲的轻功,还有她的脸,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竟似隐隐流泄出脆弱,一双欲说还休的盈盈黑眸此时空洞又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

    花厅中的其他人听到这消息脸色也不好,继若樱之后也相继往主院而去。

    幸好路不长,若樱一口气跑进内室,并未看到其他人,脚步不停歇就到了床榻边。见萧冠泓安然躺在锦被中,跟她离开时的模样差不多,若樱心内微微松了一口气,只觉得后背似乎都被冷汗湿透了,心道,明月这家伙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她只不过离开一会儿,让他帮忙看着点,就能被他说成王爷不大好了。

    她顺势在床沿坐下,倾身去察看萧冠泓的情况,冷不防却听到他低低的呻吟声。

    虽然他的声音并不大,可还是把若樱吓了一大跳,不由自主的轻喊:“萧冠泓,你怎么了?”

    萧冠涨又轻轻呻吟了几声,他闭着双眼,俊眉紧蹙,脸色更惨白了,表情是极度的痛苦,呼吸更是急促灼热。若樱脸色一变,不假思索的探手覆住他的额头,一双美眸关注地望着他。

    一触之下,若樱心里倏地一惊,萧冠泓的额头滚烫无比,好像烈火焚烧过后一样:“明月,快,快请柳生来!”

    明月和清风早就跟来了,此时忙道:“柳生马上就到。”

    若樱死死的咬住嘴唇,竭力稳住自己的情绪,叫自己不能慌。她的柔荑不住的摩挲着萧冠泓的额头,满心希望能将那不正常的高热驱散。而萧冠泓虽紧紧闭着眼睛,额头却似乎感受到她手上的那份凉意与柔软,他又哼了两声,无意识的动了动脑袋。

    柳生很快就来了,明月背着他的药箱。若樱起身让开床边的位置,站在一侧把萧冠涨的手臂从锦被中露出来。

    柳生对着若樱视他为救命菩萨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看了看萧冠泓的面色,伸出两指按在他手腕上开始给他把脉。

    须臾,柳生收了手,随后去掀萧冠泓盖在腿上的锦被,刚触到锦被,他犹豫了一下,侧过头,有些于心不忍地对若樱道:“你,还是回避一下,王爷的腿委实吓人,怕你……”

    若樱心下一颤,摇了摇头,垂眸低声说:“不用,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受得住,若这点子勇气都没有,也不配他为我博命。”说罢,她雪白的皓齿轻咬着唇瓣,脑中不由得浮现出萧冠泓从空中落下来,双腿上鲜红的血花狂洒的情景,脸色不由得更白了几分。

    柳生轻声叹息了一声掀开被子,对这两人是彻底无语了。这对男女的情况由始至终他是看在眼里,还身兼二职,做了王爷为虎作怅的狗头军师,热心的帮着王爷在男女之事上出谋划策。

    可王爷在不知不觉中对若樱情根深种,这是他始料未及的。若是早知王爷会因若樱吃这么多的苦头,或许一开始就劝王爷放了若樱,唉!只可惜他没未卜先知的本领。

    若樱强迫自己盯着萧冠泓缠绕着雪白布巾的双腿,那种发自内心撕裂般的疼痛袭上心头。他的两条腿尽管包扎着,依然可见那原是修长笔直的腿型已变得肿胀无比,大多雪白的布巾上已经有鲜红的血液渗透出来,腥红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也令她为之鼻酸。

    小童侍候着柳生净了手,他又在药箱里面一番挑挑拣拣,尔后就俯身去察看萧冠泓受伤的双腿,见好多医用布巾都被血浸湿,他有些痛心地道:“真是棘手,居然起了高热,这是最坏的一种情况……王爷他这是不要命了啊!对自己都这样狠心,……”

    不用柳生说若樱也知道萧冠泓对他自己有多狠心。

    那时候,他的两条小腿都被尖刺深深扎进肉里,几乎是把小腿戳了个对穿。因要拉着她,承受着两人重量的尖刺在他的小腿上划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深的可怕,鲜血直流,尖刺也卡在骨头中。

    这样的伤势若换成一般人,早就呼天抢地、哭爹喊娘的撑不下去了,偏他若无其事,谈笑风声,只管拉着自己情话绵绵。

    伤势本就严重,再加上时辰拖的太久导致失血过多,到最后时他又用力挣脱尖刺,使得伤口变得更大,血流的更急更多,一条小命险些当场交待在山洞了。幸亏那老头子很有两把刷子,在那当口给他喂了几颗药丸,紧接着抱着他火速的往回赶,这样才让柳生和太医们在阎王爷手上把他抢了回来。

    柳见那腿明显比先前还要肿胀,布巾都深深的勒入肉里了,只得用手去解布巾。尽管柳生的动作很轻,烧得稀里糊涂的萧冠泓还是感觉到了疼痛。

    他没有呼疼,也没有挣扎,但他额头上青筋暴露,并且迅速沁出细密的汗珠,显然忍受着巨大疼痛。若樱恨不得替他疼,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了解感同身受这个词。她伸出素手擦去他脸上的汗珠,壮了壮胆,力持镇定的问柳生:“他这腿是不是治不好了?”

    柳生额头上也淌出了汗珠,终于把布巾解完,动手把萧冠泓腿上的血水擦干,一边重新敷上药粉包扎,一边闷闷地道:“如果王爷继续发热,命都会没了,腿好不好也就无所谓了。”

    他说完后半天没听到若樱的回答,还以为若樱被王爷太过骇人的腿伤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不禁抬头,却发现若樱保持着俯身低头给王爷拭汗水的动作,可整张脸连眼睛带嘴都被一双大掌盖着,顺着那双大掌一打量,原来王爷不知何时清醒过来,却固执地捂着若樱的脸,不许她动弹。

    柳生不禁摇头叹息,心生怜悯,暗道:真是个别扭的人,都落到这种田地了,居然还怕给人看到,是怕若樱看到后心生内疚,进而难过?还是因为他的腿现在很丑,所以感觉无脸见人?

    ……

    慕容喾和凤歌夫妇,还有若鸾都在外在等待。慕容喾的脸色虽平静如水,可内心却倍受煎熬。

    在宝莲峰初见若樱,虽是偶遇,且有受到美色诱惑的成份在内,但他的的确确是动了心,可谓之是一见钟情,不然不会说出要娶若樱的话。他一个龙子凤孙,北玄太子,身份高贵无比,要什么女人没有?姹紫嫣红,千娇百媚,便是脱光衣服躺在他面前的女人也是数以万计。

    那些人都未能令他心动,她们穿不穿衣服在他眼里无多大的区别,他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像个登徒子一样偷窥若樱的玉体,并为之着迷,说起来都令人汗颜,这哪是一个堂堂皇子的所作所为?

    他是个敢作敢为的人,既是看过若樱的身体,那是要负责的,要不然,若樱的名节就算毁了,就无法嫁人了。更何况,这是第一个令自己动心的女子,他喜欢且心甘情愿负这个责。

    可事实不尽人意,萧冠泓从中横加阻拦,令他一再碰壁,只是那会儿被属下匆匆带回国,来不及打听若樱和萧冠之间的关系,也把他刚刚萌生出来感情掐断了,使得他的一见钟情胎死腹中,成了一个美好的回忆。

    只是感情的事终究没人能说的清楚,回北玄后,他一切如常,生活照旧,可与若樱初次的惊鸿照影却永留在了心间,夜深人静时,脑海中全是若樱美丽的身影,无法入眠,他索性就披衣起来练枪法,或与月亮对影成三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本以为此生只能默默的相思,却不料在北玄境内又遇若樱,这,才是沦陷的开始吧!

    他对若樱本就是一见钟情,且相思于心,二见越发倾心,在慕容喾的心里,若樱近乎完美,若樱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让他心动不已,并为之倾倒!他每时每刻都想念着她,一颗为爱跳动的心,早就已经失去了方向。

    随着心底的贪念和欲望,他只想把这个女子永远留在身边,而不是让她停留在绮丽的春梦中。少年男子初次怀春,而且感情这东西来的又是如此的迅猛和甜蜜,慕容喾心中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要娶她!

    但是他不知若樱是怎么想的,他喜欢若樱,不想用权势强迫她,希望若樱能喜欢自己,进而心甘情愿与自己厮守在一起。还有一件事更是令他心底没底,可他却不敢亲口向若樱求证,那便是若樱与萧冠泓之间的关系究竟是怎样的?

    他不是笨蛋,心底其实对若樱和萧冠泓的关系也不是全然不解,若樱生得这么好看,又跟萧冠泓并没有血缘关系,而且萧冠泓吃醋的状态也非常明显,那模样恨不得把若樱身边所有的男子都杀光,占有欲十足!

    他自欺欺人的不敢胡乱猜测,怕结果是自己最不愿的那个。再说若樱既是离开萧冠泓到北玄来,那便是老天把把她送来他身边,来解救他那相思之苦。但他也怕事情绝没自己想的那么简单,扪心自问,如果若樱是他的,这一生自己愿意放手吗?没有半分犹豫,心底会浮上一个决绝的答案,绝无可能!除非自己死了。

    推己及人,如果若樱真是萧冠泓的,萧冠泓会放手吗?

    出于种种原因他还是谴人去了车遇国。

    真是怕什么便来什么!得回来的消息却正是他最不愿的结果,这使得他心里非常失落且难受,若樱虽没嫁人,却有人比自己捷足先登,攀折了这朵最美丽的花!

    这一刻,慕容喾感觉置身于冰天雪地,痛苦的恨不得死去,更想天上降一个大雷将自己轰个粉碎,不复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上。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明天、没有希望的死刑犯人,为什么一个人的心可以这么痛?那美妙的爱情为什么这样容易逝去?

    原来他真的是迟到者,还没能得到若樱的心,却有人宣告此路不通,请你绕道。他妒忌萧冠泓,却更痛恨自己没有早一步遇上若樱。

    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正是若樱和高大小姐到了金都,要与自己分道扬镖时,慕容喾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了若樱和高雅芙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走去哪里。

    他早已魂飞魄散,万念成灰。

    他令马车先不要回皇宫,就在城郊游荡,他浑浑噩噩的坐在马车里,觉得自己与若樱的第二次相遇就像是佛典中的一句偈:南柯一梦属黄梁,一梦黄梁饭未尝。

    一场虚幻的美梦醒来,什么都复存在。可为什么喜欢她的感觉是如此强烈,想念她的感觉是如此真实,根本不像是在梦中呢?但是她却是萧冠泓的妾侍,而自己又是断断做不了强占了她的人。

    他很想放声大哭,可眼睛又酸又痛又涨,却流不出一滴眼泪。原来痛到深处,是连眼泪都没有的。

    慕容喾让马车停在一座山下,他自己上了山,在山的最高处坐着,潺潺清泉流过山涧,却淌不进他的心里,斜阳西下,廖廖几颗星星升起来了,月亮也爬上了天空,丝丝流云偶尔从天上掠过,夜风凉嗖嗖的卷起他的衣角,然后丝毫不做停留,迅速的从他身边跑过……

    不知坐了多久,他的贴身侍卫看不下去了,心生不忍上得山来。不知谁说过,心腹之人都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慕容喾的贴身侍卫也不例外,低声告诉太子,若樱已离开了萧冠泓,两人早已分手,只是带回消息的人觉得此事并不重要,根本不能改变什么,便没有多话的提出来。

    这句话让慕容喾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这件小事在旁人眼里来说或许是无关紧要,因为分手不分手都不能改变若樱已非清白女子的身份,不堪良配。可在慕容喾眼里却是生死攸关的大事,性质上其实没有什么改变,若樱依旧是跟过萧冠泓,这是毋庸置疑的,且早非洁白无瑕的处子之身。

    但有一样却改变了,若樱是自由的,这样他想怎样追逐她都不为过,有的是可以把美梦变在真的机会,再也不用受那求而不得的相思之苦。

    他是个大男人且是个身份异常尊贵的男子,自然希望心上人冰清玉洁,最好是在自己出现之前,她从未见过别的男人。可感情的事半点不由人,遇上了便是遇上了,孽也好,债也好,命运的安排也好,前世的姻缘也好,碰到那个对的人,根本由不得你反抗和左右,你就如入了魔一般的喜欢那个人――非她不可!

    就比如现在,如果他坚持心上人必须是清白之身,那么他和若樱之间便是你走阳关道,我走独木桥,这亦无可厚非,但从此以后他就要改名叫“相思太子”,日日夜夜活在思念若樱的痛苦中。倘若他能慧剑斩情丝还好说,可偏他日思夜想就是想与若樱在一起长相厮守。

    别人受没受过相思之若他无从得知,但有人写下: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这必是和他有一样体会的人。

    还有人写下: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可见万丈红尘中也不只他一人在受感情的煎熬,苦苦挣扎。

    相思太苦,他不愿在尝。心爱之人就在眼前,如果你墨守成规,那你便会与她失之交臂,但你若想想以后长长久久的幸福,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掂量就能做出选择。

    情非得已,慕容喾心想,怪只怪自己没在萧冠泓之前认识若樱。之前,他的人生可谓之一帆风顺,十全十美,但老话不是说嘛,人不可以十全十美,也许有点瑕疵的人生才叫人生吧!

    故此,慕容喾收拾好了心情,从那痛苦的深渊中将自己拉了出来,开始设想与若樱在一起后长相厮守的幸福。前一刻他对老天还怨声载道,这一刻他却对老天感激莫名,感激老天终于成功的折散了若樱和萧冠泓。

    在回皇宫的路上,慕容喾一直是带着微笑的,他的心情十分愉悦。虽然要与若樱在一起,前面还有许多硬仗要打,若樱的身份,若樱与萧冠泓的过住,兴许还有许多的反对之声,但他不后悔,甚至说连后悔这个词都没想过。情到深处无怨尤,若樱那淡然倔强的脸庞一直在他的心中荡漾,沉浸在爱情中的男人,为了心爱的女人,犹如投火的飞蛾,义无反顾的投入了战斗之中。

    但事情在向好的方面发展,若樱在卢国公府上锋芒毕露,救了皇祖母和许多贵夫人,得到了皇祖母的喜爱,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好的开端。

    过后,他把心事同王叔吐露,王叔一番阻拦的话却更加重了自己的决心,他排除艰难万险也一定要迎娶若樱做自己的太子妃!带着破釜沉舟而又兴冲冲的心情,他将事情回禀了父皇,直言不讳地道自己要娶若樱为太子妃。

    可父王的一席话却令他错愕莫名,原来他与凤族的凤女订有婚约,正确地说,是与凤若鸾自幼就订下了亲事。

    这怎么可能?

    他是太子,自是知晓凤族与慕容皇族之间的关系,那都要追溯到几百年前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凤若鸾才会在皇宫如入无人之境,打小就同自己亲厚,可他们两人再亲密也跟男女之情无关,他一直把若鸾当妹妹看待,从未生出过其它的想法。

    虽说父皇并没有横加阻拦他与若樱,反倒说娶了若鸾为正妃后,可以娶若樱作太子侧妃。可这并未令他高兴,他要的是堂堂正正的娶若樱为太子妃。这是从萧冠泓那个前车之鉴身上吸取的教训。据手下报,萧冠泓那笨蛋

    迟迟不能表露心意,最后拿出正妃之位都未能留住人,被若樱毫不留情的一脚踹飞。

    而且因为萧冠泓来了北玄,并见过若樱了,这无端端地令他生出许多紧张!

    于是,他态度坚决地要去赤凤候府退亲。可是父皇死活不拿出当年双方的订亲信物,直道退了亲,百年之后无颜去见列祖列宗,两父子曾一度为此僵持,谁也不能说服谁。

    就在他琢磨着要怎么把那个订情信物偷出来,然后去赤凤候府退亲,可事情却突然来了个峰回路转,当场跌破了所有人的下巴――若鸾是假凤女,若樱才是真正的凤女,并且是火凤王。

    一石掀起千层浪,人们立刻议论纷纷,众说纷纭。这些他都不管,也懒得管,只是暗自窃喜,再加暗自庆幸,窃喜不必走那么多弯路,若樱就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庆幸还好信物没有偷出来,不然这婚早退了,若樱肯定会被别人抢走,到时不知要便宜谁?后悔都没地哭去

    他满怀喜悦到赤凤候府找若樱,带着些许的羞涩和重重的期盼,想着因身份不同要去见若樱,他的心就不争气的狂跳起来,极想志得意满的告诉她,自己就是她的未婚夫,以后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对她好,而她也可以理所当然,心安理德的接受自己的爱意。

    可还未等他见到若樱,赤凤候夫妇便来先见他了,并道因事出突然,一时府中事情太多,婚约之事还没来得及对若樱提及,容后再说罢。

    这是铁板钉钉的事,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早晚的问题,慕容喾想着他和若樱来日方长,倒也不必急在一时,心情高兴之余便欣然应允了。

    前段日子萧冠泓和若樱两人还形同陌路,可若樱一失踪,阿旺居然谁也没吱声,却独独告诉了萧冠泓,而自己得到消息还是若樱的四卫来回禀的。

    而后在寻人的过程中,萧冠泓更是表现的与众不同,最后竟然跳进雪崩洞。救了萧冠泓和若樱回来后,慕容喾却心神不宁,他极怕若樱因为感激萧冠泓,从而原谅他,然后他们便旧情复燃。

    故而发生了先前一幕,幕容喾想要当着凤歌夫妻的面,把婚约之事告知若樱,谁知却让若鸾几次三番的打断。

    不知过了多久,脸色很是不好看的若樱终于出来了。凤歌等人被她难看的脸色吓了一大跳,皆以为王爷是不是真的不好了,忙着急的问道:“若樱,王爷怎样?”

    若樱小脸苍白,神色有些黯然,但见众人都在这里,便强打起精神笑了笑,但这笑容浅尝辄止:“爹娘和妹妹请回吧,待王爷情况稍有好转,我便回府。”

    接着她又望着慕容喾道:“先前太子殿下所言何事,现在但说无妨,这里也没有旁人。”

    慕容喾不曾想她还记得,心下欢喜,刚想开口。不料却听凤歌一副煞有介事的口气道:“哎呀,太子殿下不知有多忙,却坚持在这里等到现在,定是急着离去,我们也府吧!改天再来谢过萧王爷。”

    说罢便满眼真诚地看着慕容喾道:“太子殿下,我们走吧,有什么话改日再来吧!免得扰了王爷的清净。”

    慕容喾淡淡的瞥了凤歌一眼,一脸波澜不兴地道:“也可,那就必日再来吧!”

    ……

    凤歌夫妇携着若鸾回到府里,一路上若鸾都沉默着。凤歌和赤焰见她这样,都有些长吁短叹。知道这事纸包不住火,估摸着若鸾也知道太子想说什么了,所以才几次三番的打断。

    赤焰有事先行离去,临走时让凤歌好生同若鸾说说,这事终有揭开的一天,躲是躲不过去的。

    “鸾儿啊!这事……都怪娘……”凤歌见女儿沉默无语,只好有些讪讪地开口。

    若鸾依旧不作声,无精打彩地低头坐着,手指不住的抠着手中的茶盏。那模样也甚是可怜。凤歌坐到她身边,抚着她的头发道:“你究竟是如何想的,给娘一句实话啊?”

    若鸾沉默了一会儿,终是开口了,声音很小很低:“娘要说什么,女儿都知道,女儿也知今天日是做了错事,中……可当时不知为什么,突然就不想他说了下去,特别是有姐姐的场合,我想可能是因为我有些自卑,怕被姐姐比得无以复加,所以当时就失口打断了喾哥哥。”

    凤歌叹息:“可这是你拦不住的,再说,想必你也是看出来了,太子殿下极为喜欢你姐姐……”

    若鸾的手一抖,险些把后中的茶盏摔到地上,但她尽量掩饰着自己波动的心,抬头看着凤歌道:“姐姐生的美,男子都爱她这样的,太子哥哥喜欢她也无可厚非,女儿能理解,可是娘,您一点都没发现吗?今日萧王爷的那些手下和下人对姐姐的态度好生奇怪。”

    “奇怪?有何奇怪?”凤歌抚着女儿头发的手一顿,有些迟疑地道:“你是不是觉得你姐姐不该留在那里,而是应当跟我们回候府?不管她是不是个王爷,她首先还是个未出阁的女子,闺誉最重要,而且那萧王爷又是个正当龄的年轻男子?若是让旁人知道,会传出姐姐的闲话是不是?”

    “唉!”若鸾望着凤歌,颇觉得好笑:“娘,您真是糊涂了,现在金都这么热闹,谁还对这些个闲话感兴趣啊?我只是无意中发现,姐姐在萧王爷那里似乎很自在,那些下人佣人对姐姐就跟服侍自己的主人一样,根本不像姐姐是个贵客的样子。”

    凤歌听若鸾一说,努力的想了想,那些吃得喝的都是大女儿喜欢的,这个倒也说明不了什么,因惑地道:“娘怎么没看出来?就是些吃吃喝喝的小事,用点心的人家都可以做到啊!实在也没什么。”

    若鸾摇了摇头,细细的拜给凤歌听:“娘,您没发现姐姐今日戴的首饰衣物都跟往常不同吗?那并不是姐姐日常的衣物首饰,若说是匆匆备下的,我却是不信的,首饰价值不菲我就不说了,衣物更是像为姐姐量身订做的,

    还有,我发现好几次姐姐使唤人的时候,对那些人的名字了如指掌,张嘴就来,叫人去唤谁,也是直接说下人的名院子,舌尖都不打个哽的……”

    “你这一说,娘倒真觉得你姐姐有些地方是有点奇怪。”凤歌点了点头:“而且她和那个什么柳大夫,两个在院子里商议王爷的病情时也特熟了一点。”

    “看,娘,您也觉得出味儿了吧?”若鸾不知为何非常高兴,声音音也场高了一些:“姐姐一定同那个萧王爷是旧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凤歌倒没这么想,有些迟疑地道:“你姐姐以前是在西呈过生活,跟车遇国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怎么可能跟萧王爷扯上关系?”

    这也正是若鸾觉得奇怪的地方,她低头想了想,便道:“还是要问问姐姐,要是她真与萧王爷关系非同一般,到时喾哥哥又……”

    凤歌倒不为那些事烦,只担心的问若鸾:“娘知你喜欢太子殿下,可现在……若是旁的,娘总是会帮你想想办法,可这件事爹娘无能为力啊!”光看慕容喾那迫不及待的态势,只怕近两日又会过府来,他似对若樱早有此心峭是,倒是没办法拦他了。

    若鸾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脸,声音中满是痛苦迷茫:“女儿也想忘,这段日子也努力的不与他碰面,有他的地方我都不去,反而绕道而行,可只要一见到他,十来年下来与他相处的的点点滴滴,全都会涌了上来,……”

    凤歌看着若鸾痛苦而又凄楚的样子,一颗心也纠的紧紧的,不知如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

    众人对的反应如何若樱无暇顾忌良多,她的日子过的是水深火热,萧冠泓发起高热让若樱彻底晕了,再加上柳生的那句,发起高热是最坏的一种情况,这更让若樱觉得得惊心动魄,不知该怎么样帮萧冠泓把热度降下来。

    偏萧冠泓一时醒一时昏,弄得她心急如焚,求救无门。就在这当口,那个不知道是何种身份的老头子拿了几粒药丸来给萧冠泓服下,总算让他成功的降下热度,脱离了危险。

    若樱恨不得对那瘦巴巴的老头子顶礼膜拜,这人不但救了自己的小命,更是萧冠泓的恩人,如此大恩大德,他们作牛作马都不能报答一二。老头子只是笑着摆摆手,道是若樱真要谢,以后帮萧冠泓多生点娃娃就好,个个他老人家都会很喜欢,并亲授武艺。老人家打趣的话成功的让若樱脸红的如沸水中的虾子,低着头半天都没敢抬起来。

    萧冠泓不知何时醒了过来,见若樱低着头站在屋中不知在做甚,整个房间空空如也,便不解地道:“若樱,你这是怎么?干嘛一个人发呆?”

    他突兀的出声成功地将若樱解救出来,并且使她惊喜莫明。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榻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那吓人的高温已降了下去。

    她便冲定定望着自己的萧冠泓笑了笑:“你常说要报复我,这次便让你报复成功了,差点没让你吓死。”

    萧冠泓见她虽然笑着,可眸底分明有晶莹的泪水闪现,心下也是酸酸的,若樱何时这么爱哭过,这次自己真的使她受了不少的惊吓。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白皙剔透的粉脸儿,又缓缓的抚上她美丽的眼睛,低声道:“对不起,说好只让你快快活活的,可都不知惹哭了你几回。”

    若樱阖上眼睛,将脸依在他略有薄茧的手掌中,嘴边绽开动人的浅笑,无限感激上苍让他脱离险情。

    人都是这样,有人疼爱你如珠如宝时,你丝毫没有感到那人的重要,甚至有缚手缚脚之感,可当那个人要与你生离死别,你才惊觉,原来那人早深种你心中,你好怕再也见不到那个人!

    她满心依赖的动作让萧冠泓心里瞬间软成了一团水,他低声央求到:“靠近点,我想亲了你。”这真是让人挺郁闷的一件事,这次受伤竟然让他不能随心所欲的亲她,抱她,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不是这次受伤,他哪能这么容易让美人回心转意,并且抱得美人归。

    若樱一怔,慢慢睁开眼睛,见萧冠泓望着她的目光温柔似水,却含着浓浓的渴望,脸上顿时一热,有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道:“你的腿伤得这……”

    “你也知道是腿,又不是嘴受伤,怎么就不能亲了?”萧冠泓瞪着眼睛不满的打断她的话,一时之间倒也显得有了几分生气,不再是那副虚弱不堪的模样。

    若樱见他一副抗议非人待遇的模样,心底有些想笑,便有心依了她,缓缓的伏下身子,以不弄疼他的姿势,将自己的脸儿悬在他脸儿的上方,两人鼻息相闻,视线相缠。

    动人的容颜近在咫尺,送上门的美食就在嘴边,饶是腿上伤口疼痛肆虐,萧冠泓也顾不上了,他胸腔内翻起滚滚情潮,伸手抚住若樱的后颈,微张薄唇,动情地吻住了若樱的红唇。

    若樱半张开樱唇,任他攫住了她微张的如花娇唇吸吮。他的舌尖细细描摹着自己的双唇,尔后灵活伸进她的檀口里,与她的小舌的追逐嬉戏。她缓缓的回应他,舌尖抵着他的舌勾缠。

    “唔!”萧冠泓只感觉无尽的舒服受用,如何把持的住?微眯着凤眸,忍不出美美的轻轻哼了一声,越发吻的急切了,狠命地吸吮起来,咂得滋滋作响。

    他大手则不住在若樱后颈嫩滑的肌肤上抚摸流连,渐渐往若樱身前而去,居然忘了腿上要命的疼痛,只觉得犹如身处天堂。

    若樱没想到一个人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手动脚,这是何等的意志坚强啊!

    当她感觉到被萧冠泓动手侵战时,不禁恨得牙痒痒,没多久之前他还时而昏迷不醒,时而虚弱的仿佛琉璃,那会子她还为他担心的半死。

    这才多一会啊,他就敢吃她的嫩豆腐了,这转变之快实在令她张口结舌。

    她忍不住摆动头部,挣开他嘴上的追逐,轻轻喘息着。“你不要命了!”

    说着她忍不住美眸一瞪,觉得这厮实在不能以常理度之。

    萧冠泓睁开氤氛迷蒙的双眸,轻轻喘着气,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若樱,手下的动作却并不停止,享受着手心滑如塞上酥的软嫩。

    经过这一番亲吻,他苍白的嘴唇竟然有了些许血色。

    他头一抬,又想去亲吻若樱红润的嘴唇,若樱灵活的往后一闪,避了开去,一边伸手去捉他的手,好言相劝:“你够了啊,消停点吧,你还生着病呢!”

    萧冠泓本想不依不饶的亲上去,不料上半身抬得太高,竟然带动了伤口,不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随后颓然倒在床榻上。

    他这一叫可把若樱唬住了,吓得小心肝乱颤,急忙凑近搂住他,忙不迭地问道:“怎么样?要紧吗?叫你不要乱动。”

    萧冠泓反手搂住若樱,嗅着她身上好闻的香气,静待那阵要命的疼痛过去,这会他可不敢乱来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他现在只要将养好身体,好日子在后头啊!

    他一边把头埋进若樱的颈项,一边低声抱怨:“应该是叫你不要乱动,乖乖的让我亲不就好了,欺负我不能动弹,我都有多少日子没亲你了。”

    其实这话他自己都心虚,就不久前,他还用孟婆草把若樱偷回来亲热过,他不过就是仗着若樱记不得了,故意想讨点好处。

    再加上他现在受着伤,若樱必定心疼他,还不得什么都依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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