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后妈的诱惑 我与后母的禁忌缠绵 我的性感岳母 绝色嫂子太撩人 官场之财色诱人 夜夜笙香 极品好儿媳 都市猎艳 纵情乡野 尽欢风流路 乡村暧昧高手 妇科男医 我做校贷那些年 春光无限的儿媳妇 母乳的诱惑 雪白的嫂子 和嫂子同居的日子 小村大凶器 我的美女老师 驾校情缘老赵孙潇 欲乱情迷小玲建军 我的漂亮女上司

收藏【笔趣读小说Www.elinguae.com】,无弹窗免费网络小说阅读网!

    屋内有四个人。(. )

    冯氏仰躺在床上,她的眼睛上系着黑巾,四肢都系着红绸,白皙的身子上什么遮掩也没有,不住的摆着头没口子的狂叫不停,显而易见她不是因痛苦而大叫大喊,却是因太过畅美而快活的叫出声。

    可是在冯氏身上忙活的人却并不是马大伟,而是那两个一脸猥琐的男子,马大伟只是站在一旁观看他们。

    若樱虽被萧冠泓那厮也折腾过不少花样,却从不曾见到过如此不堪入目的场景,遂脸上红霞遍布,一眼都看不下去了,赶紧把脸撇开,掉头就打算离开此地。心中暗道:真是晦气!今儿是白瞎了这功夫。

    不料她才提步,却陡然听到马大伟的声音:“伶妹这会子可是快活了,只是师兄还想听听你说说那养女的事,伶妹上次说的不够明白,师兄好多地方都不解其意,伶妹不防讲给我听听,让师兄也好长长见识。”

    若樱要离开的脚步不由得顿住了,迟疑着不知该离开还是继续偷听下去。

    冯氏这会子胡乱呻吟着,人虽快活的不行,脑子却有是有一丝清醒的,她明白的很,这会与自己成事的不是师兄,且不只一人,旁的不说,光在她身上搓来揉去的的手都不对数,有好几只。

    只是她这会子欲望战胜一切,被用过药物的她亟待被狠弄,已然抛却了女人应有的矜持和道德底线,是不是师兄已是无所谓了,只要是男人就好,横竖她早跟师兄不清不白了,也犯不着假正经装圣女,一个男人是不贞,两个男人同样是不洁。

    至于跟师兄之间的感情,师兄却不是只有她一人,家里蓄养的妻妾不说,外边的女人也不少,他俩本就是露水夫妻,贪着对方的身体才在一起,故没必要觉得内疚。

    思及此,冯氏索性放开一切束缚,头脑放空,只让身体享受极致的快乐,耳里哪里能听到师兄的问话。

    不料马大伟见她不答,便示意那两个男子停住,把话又问了冯氏一遍。冯氏本快活的不行,却不妨一下子被空在哪里,无处着落的感觉让她难受无比,哼哼的道:“师兄,这会子说这些做什么,我好难过……”

    “呵呵!”马大伟知她看不见,便冷笑着道:“我是一心为着伶妹着想,但凡有什么好的和妙事都事皆会与伶妹说,可你是怎么回报师兄的,什么都瞒着我,只拿些假话糊弄予我,真真是令人伤心啦!”

    说着他踱到冯氏身边,伸手在冯氏胸部上揉了一把。这冯氏虽有一份年纪了,皮肉也有些松驰,但胜在肉皮白皙,身材丰满,不失为一个偷情的好对像,可惜他这会子是有心无力。

    自打那日主子传下了话,命他加快手脚套得冯氏的真话,他就见天在琢磨怎么才能使得冯氏口吐真言,用个什么方法拿捏住她的弱点,以此辖制她,还怕她不对自己言听计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自那以后,马大伟频繁的相约冯氏,可冯氏却一直脱不开身,只令人传信给他,让他耐心等上一二,这不免让他心急如焚,生怕这大好的立功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于是他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就是想寻出一个方法能辖制住冯氏。

    这冯氏一不差钱,二不缺金银首饰,钱财之物最多只能讨她一时欢心,却不能令她口吐真言,此法不用想,绝对行不通,只有另辟蹊径。

    不过有一样,冯氏的欲望特别强烈,大约是因为秦守英不济事,使得她旷的年数太久,压抑得太深太沉,被他弄上手识得男女滋味后,便表现的极贪,比之青楼里最放荡的姐儿都不如,乃是一个先天的淫妇浪妇,每每弄得他都吃不消,若不是因她是秦守英的枕边人,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早就抛开她了,哪还会念着旧日的情份,他恨她都来不及了,还有屁的旧情。

    故而马大伟脑中灵光一现,终是让他想想到了一个法子,这冯氏不是贪男人吗?他就投其所好给她男人,还得让她更沉溺这男女之事才行。于是他又煞费苦心的弄得好媚药给她使着,不怕这冯氏不上勾。

    举凡这世间的男女,没破道德底线之前什么都能守得住,若是踏出了那一步,后面不消别人勾搭,她自己都会去主动去勾搭别人。

    何况只要三五次的给她用上这好药,又有男人尽善尽美的服侍她,不怕她不沉溺其中。

    只要引得她入彀,到时以她贪着此事的劲头,必会有瘾头,如若自己不给她药,也不给她男人,她一个碧玉山庄的庄主夫人又不能见天的抛头露面,更不能大剌剌地找男人,可不就心痒难耐,只能求着自己了吗?

    当时想得此法,冯大伟是高兴的一拍大腿,就感觉那无边的荣华富贵在向他招手。他又忙不迭的约会冯氏,不想冯氏还是不得闲,马大伟有些暗恼,却也知心急吃不得势豆腐,势必要耐心等上一等。

    为此,他为了等冯氏入彀,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自己也不找女人,就为了能再见冯氏时,给冯氏用那极强的媚药,再合着那个男人把冯氏弄得不上不下之时套话。

    不料这冯氏是一等不来,二等也不来,眼瞅着他自己都素了一段日子,却还没等到冯氏,昨日他忍不住,跑楼子里喝了会儿花酒,心火一起,包了一个新来的姐儿一夜。这姐儿好手段,手啊,嘴儿什么都上,床第之间服侍得他极其舒服。于是两人棋逢对手,服了些助兴的药物,大战了三百回合。

    直到次日天蒙蒙亮收到仆人的口信,道那冯氏马上就要到了,他才心急火燎的从青楼里往回赶。他刚使人准备好早点,在给冯氏的那一份中放上春药,冯氏就来了,过后就是冯氏看到的那样。

    马大伟不意冯氏搞突然袭击,日日粮草齐备的准备着等她来,她不来,等他弹尽粮绝了她却跑来,所以早早就吩咐人去另花银子找了一个男子,凑成一双来与冯氏成其好事。( )

    再说冯氏被晾着是无比的不好受,听得师兄似真非真抱怨的话,便喘着粗气道:“师兄,你先解了我的苦楚我再说予你听!”

    “也可!”马大伟假模假式地道:“我对伶妹是一片真心,自是不会看着你难过。”他示意那两个男子可以动了,一边又对冯氏道:“不若这样,咱们玩个新花样,冯妹说的多些,便会得到的快乐多些,否则!”

    冯氏如何不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只是这会子她真是等不得了,马大伟不但在她吃得早点里下了药,又在她体内抹上药,她心里和身体真比一万只蚂蚁在那用细腿挠着,全身汗水淋漓,再不让她痛快,真怀疑自己是要欲火焚身而死。

    于是她不假思索的道:“师兄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啊!只要师兄不往外传……但说给你听亦是无妨碍。”

    冯氏原本精明的很,这会子一是相信师兄还是原来的师兄,老实可靠且对自己好;二则她脑子有些发昏,身体的需求凌驾于一切理智之上;再就是她认为这事就是师兄知道了,也无多大作用,这根本不是一个人两个人小打小闹就能成其事的,要不然老爷天天在山庄大摆宴席是何故?追根究底还不是势单力薄不好成事,怕一个弄不好,大事不成还惹祸端。

    马大伟对冯氏的回答极为满意,见她已入瓮,挥手示意那两个男子只管放开手段折腾冯氏。

    自己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端上香茶啜饮了几口,一边听着冯氏大呼小叫的淫声浪语,看着好戏,一边问冯氏:“伶妹,你那养女到底是何方怪物,你上次说的那些我寻摸了许久,兀自不明白她身上那些东西有何用处,你又说的不明不白,这会子可得好好为我解解惑。”

    冯氏这会子得偿所愿,快活得要死,虽飘飘然,却心知肚名这会要是还端着不说,恐师兄又会让她干熬着,便没口子大喊两声,再娇喘吁吁的说上两声。

    至于她嘴里的嗯嗯啊啊就不一一赘述了,省略之后的大意就是:“我家老爷祖上并不在此地,是后来搬来嘉平县落户的,究其前身似乎听老爷提过,是一个曾经特别鼎盛的王族的世仆,至于是哪个王族就无从得知了,但这个荣极一时的王族却有一个世代守护之物,便是我上次跟师兄你提过的那个紫黑的檀木牌子。”

    她断断续续的说的极是不易,有时都让人听不清她哼哼啊啊的些什么,其间不住因被弄干而发出快活的喊叫,话头不知被打断了多少次,又担心师兄停了这美事,歇一歇便喘息着道出始末。

    依旧省略她的淫声荤语,怕带坏各位看官,大意如下:“师兄你别小看这块木牌子,啊!它的干系可不一般,若解开了其中的秘密,据老爷道,说得中听便是‘一匡天下’,可纠正混乱局势,使天下安定下来,若是要成大事者,便是‘一统天下,成就千秋霸业’”。

    马大伟听到,心中狐疑,便半信半疑地道:“听你说的神乎其神,那不是得到这个木牌便能得到天下啦?是不是真的啊?莫不是你骗师兄,就这一小块木牌,能藏个鸟?”

    冯氏这会子已经死去活来了两遭,哪里能听得到师兄问什么,害得马大伟又等她缓过神来复又问了一遍。冯氏浑身上下大汗淋漓,舒服的不行,可身体里的药物使得她还是骚动难止,便继续一边痛苦的回答问题,以换来身体上的极致快乐。

    “当然没这么简单,那个王族代代守护此物,他们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都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便是这檀木牌子的守护者,终身的使命便是守护着这个檀木牌的秘密,这个女孩的身份也将是这个王族下一代的王,打这女孩子一生下来,过得周岁,上一代的女王便会在她腰上到背后那一块,用特殊的药物制上一副地图……”

    “是藏宝图吗?”马大伟迫不及待的问道。

    冯氏又得趣儿的叫了一回,很是艰难地道:“不是藏宝图,至于是什么,那个王族的人应该会知晓,只是谁也没见过那幅图,得耐心的等到那女孩子长到十六,才得已现世,可世事变迁,不知过了多少悠长的岁月,那个王族逐渐被世人所不知,而关于木牌和地图更是无人窥探得到,便渐渐无人再提及了,以至于湮没……直到现在无人知晓……”

    “的确,我便是从来未听过,我猜,你那个养女便是……”马大伟觉得今天听到的像神话故事,有些难以消化,半晌儿才找回思绪,也使得冯氏不受打扰的尽情啕叫哭喊,呼爹喊娘的享受了片刻的好时光。

    冯氏没来得及答话,便快乐的晕迷了过去。

    若樱在窗外不由得伸手摸向自己的腰后,不知是受冯氏的话所影响还是她心里作祟,竟感觉手指摸到的那处火烤一般的烫手,并且在隐隐跳动。

    她稳下心神,地图的事她躲在秦氏夫妇窗外时曾听到过,只是没听过秦家先前竟是那家王族的世仆,还有檀大牌的秘密,她原本以为那牌子只是跟自己的身世有关,能找到亲生爹娘而已。

    想到这她倏地一惊,宇文腾手中也有个这样的檀大牌,作何解释?还有成王世子手中据说也有一块……

    而且更让她迷惑不解的是,冯氏说那王族每代生的第一个女孩儿,身体上便会有一个王族的图腾,她的身上可是什么也没有,要是有,萧禽兽早扒拉着发现了,并大惊小怪的叫出来了。

    不等她继续想下去,屋内的冯氏在马大伟的搓揉下,哼哼着醒来过来,马大伟要待在细问,冯氏却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道老爷只说了这些给她听,其它的她真不知道了。

    马大伟思及这样逼冯氏她都不说了,估摸着是真的不知原委了,便使得了眼色那两个男子,务必把这姑奶奶伺候的爽歪歪,冯氏如今还有利用价值,要给些甜头她尝,然后等冯氏上了瘾,他还要她给他办事呢!

    于是屋子内又马上响起了冯氏鬼哭狼啕,似快活似痛苦的叫声,那两个男子先前一直不曾作声,只是默默无闻的干着活儿,这会子见主家无事了,遂也开始满口荤言浪语的挑逗冯氏,越发让冯氏浪的不成样了,三个人一时弄的不堪入目极了。

    马大伟在屋内看好戏,静待冯氏完事。若樱在院子中的大树上痛苦地等待,满脸苦大仇深。她在窗边呆了好一会儿,耳朵都快被冯氏吵麻了,这会子见冯氏无话可吐子,只等马大伟身后的慕后之人出现。

    不知过了多久,若樱都快在树上睡着了,那两个男子总算是摇摇晃晃的从屋内出来了,马大伟陪着他们走出院子,向在院子外面守候着的一个仆人吩咐道:“送这二位回去,多付点银钱。”

    那两男子面露喜色,向马大伟拱了拱手,嘻皮笑脸的道:“谢东家,东家以后但凡有这种好事,还请不忘记照顾我二人,那妇人真真是够骚够味啊!”

    马大伟微颌首,含笑摸着下颌上的浅浅黑须。等两个男子一转身,他眼内狠厉的光芒一闪,对仆人使了个眼色,手迅速的在自己颈子上比划了一下,随后背着双手,若无其事的去看冯氏如何了。

    屋内的冯氏还晕迷着,不着寸缕的身子上污秽不堪,腿都还张着。

    她手上的红绸其实很早就被解开了,但她依旧没用把眼睛上的黑布解下来,一是自欺欺人的期望别人看不出她的面貌,二则是她毕竟是第一次这样放浪形骸的乱来,且还是当着马大伟的面儿,未免还是有几丝羞耻之心的。蒙着眼睛暂且掩耳盗铃一番,就当是跟师兄做下的。

    马大伟进得屋来,也不嫌冯氏身上气味儿难闻,装着柔情蜜意地样子把冯氏抱在怀中,解开她眼睛上的黑布。

    瞅着冯氏得了便宜还卖乖地撅着嘴儿,一副很生气的模样,他也不揭穿冯氏的装腔作势,只是一脸温柔似水的小意奉承,一径拿好话哄骗着冯氏:“好人,嘴撅这么高?难道今天没得着趣儿?唉,怪只怪师兄太想让伶妹快活了,才想出这法子,若你不喜欢,那以后师兄断不敢擅作主张了,也不敢再玩新花样了,若伶妹还不解气,把师兄打上一顿也是使得的。”

    冯氏装模作样了半晌儿,只是面子上有些个过不去,但她这人就听不得“花样”二字,尤其这花样前面还被加了个“新”字,顿时就让她有些心猿意马,心痒难耐,当然她这会子的心动是希望下一次,今儿个她无异于是吃了一顿饕餮盛宴,到这会子身上都还又疼又酸呢!

    她估摸着这谱儿也摆的差不多了,便满含风情的斜了马大伟一眼,半是含羞半是期待地问道:“你还有何花样,左不过就是那些,你就哄我罢!”

    她这一说话,马大伟便知这妇人已是恋上像方才那样的事儿了,便笑道:“只要冯妹你每日过来,为兄是每日不带重样儿的侍候你,包管你快活的神仙都不做,只与我夫妻恩爱两不疑。”

    “呸!谁跟你夫妻啊?”冯氏笑嗔了他一句,对马大伟所说的新花样充满向往,复又道:“我后日便过来,师兄你……”

    “不用你吩咐,师兄自会办妥一切,包管把你整治得不分东西南北。”马大伟不正经的说笑着,最后情深意切的道:“但凡你有何要求,师兄无有不从,这些年来,师兄心里一直只爱你一人,只装着你,就想着我们那些过去的时光,那你也要对师兄真心真意才好。”

    冯氏毕竟是个女人,被马大伟这样说,立刻感动的不行:“我当然对师兄真心真意的啊!”

    马大伟忙道:“我信,不是说恩爱两不疑嘛!只是师兄今日听你一说,心里就极想看看那檀木牌长成啥样……你……”

    冯氏沉默着没出声儿,本想不答应,又怕冷了师兄的心,过得片刻才道:“师兄容我再想想,老爷把那物事看着极重,就是我想瞧瞧那牌子,老爷也是不许的,我最多只能背着他偷瞧……”秦守英对她说过那些事后,她便想多看那檀木牌几眼,毕竟是个宝贝谁不想多看看,只是秦守英非但不许她瞧,还严厉的警告她不得去后面的暗道。她有时心痒痒时便会背着秦守英偷看一二。

    “有伶妹这句话师兄就放心了。”

    两人又搂着说了一会儿话,其间多是马大伟的甜言蜜语。冯氏毕竟是练过几手花拳绣腿的女子,待恢复了些力气便随意洗漱一番,旋即匆忙离开了。

    果然如若樱所料,稍顷,那个白纱蒙面,浑身散发着傲慢气息的青衣女子便坐着青色的小轿来了。

    待得这顶小轿离开时,若樱是再不敢大意了,吃了上次的亏,她这次不敢再做女子打扮了,出了山庄就找了地方换了男装,用布条把饱满的胸乳缠的紧紧的。

    她不但穿了男装,脸上亦简单的做了些改变,嘴上还粘上了两撇浓墨的小胡子,只要行事略微小心点儿,青楼还是能进的。

    若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那顶小轿,小轿在青楼门口停下,那青衣女子一闪身便进了青楼,若樱也很快就进了,男人和银子是青楼的通行证,无人敢拦阻。

    那女子步履如风,一路往那青楼后门行去,若樱紧跟着追至后门。待若樱跟着青衣女子七弯八九拐的出了青楼,却赫然发现青楼的后门外有一条狭隘的小胡同,胡同儿的尽头竟然就是天水街……

    若樱眼看着青衣姑娘就要出了胡同,灵机一动,只见她身形一闪,施展轻功掠到那姑娘的面前,出其不意的一掌挥向她脸上的白色面纱。

    “啊!”那姑娘先是被若樱唬了一跳,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面纱就掉落到地上。她瞬间清醒过来,马上摆开架式向若樱攻来:“何人如此大胆!”

    “咦!”若樱轻松化解了她的招式,却有些奇怪的咦了一声,她觉得这姑娘有些面熟,可又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好不苦恼。

    蓦地,一道迅猛至极的掌风向若樱背后袭来,若樱倏地一惊,急忙避开这道凌厉的犹如海啸般的掌风,身上却透出一身冷汗,这刚猛的无与伦比的掌风骤然而来,带着一股狠辣的杀意,还有一股猛兽迎面袭来的凶残和血腥屠戮之意。

    几乎是下一刻,一道清高修长的身影飘然而至,挡在若樱和青衣姑娘中间。

    来人一袭月白色锦衣,头上戴着书生一般的帽子,两边垂着的白色系带随风摇曳,脸上却带着阴森恐怖的白色面具,面具上面用腥红的血勾勒出一个生猛的怪兽形像,那怪兽嘶牙裂嘴,怒目瞪眼,威严无比,伸出来的长长獠牙上挂着腥红的血迹,滴滴落在嘴边,带着阴森森的杀戮气息。

    而那人从面具中露出的两个漆黑的眼睛正淡淡地看着若樱。中午的阳光照在他的面具上,显得尤其邪肆而诡异,竟然令阳光都黯淡了几分。

    若樱被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一扫,顿有一股被人看穿伪装的心虚之感,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唇边的两撇小胡子,感觉小胡子还在,遂放下心来,立刻叱道:“何方神圣装神弄鬼?还敢偷袭,看招!”她嘴里说得是看招,看似攻向戴书生帽的那人,实际上她却闪身避过他去抓那个青衣姑娘。

    不料面具人却犹如知道她的心意一般,挡在青衣女子的身前,并出手向若樱攻击起来。那青衣女子甚是伶俐,一见若樱与面具人打斗,自是顾不上她了,地上的白纱都不捡,一声不吭的逃跑了。

    “……”若樱眼睁睁的看着那女子跑了,却苦于无法去抓她。

    这面具人戴个书生一般的帽子,可身手却不是文弱书生,他攻来的速度堪比闪电雷霆,一招一式甚是刚毅威猛,手掌或成刀,或成拳,或改抓式,俱都挟带着阵阵罡风,委实令若樱震撼不已。

    一般像这种刚猛至极的武功套路,若能挟带起凌厉的罡风,那说明此人不但内外兼修,且已有大成了,堪比一代宗师,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做不到的。这人不知多大年纪,罡风虽然还不够凌厉,但也是早晚的事了,却是个绝不能令人小觑人物,若樱应付的颇为吃力,遂打起全副精神,也无心去理会那跑了的女子了。

    “啧啧!瞧不出你生的平凡,功夫倒是不凡,假以时日必成大器,指不定会是我的心腹大患,所以……”那人话未说完,招式突兀地一变,双手十指上不知何时套上了一套尖尖长长的金护指,十指大张,霎时改掌为抓,右手生生向若樱的心口位置掏来,声音里透着决绝的狠意:“所以容你不得!”

    他的一双手本就修长如玉,像是精心雕刻的极品玉器,此时在戴上这尖锐的华美金护指,在灿灿阳光的照耀反射下,犹如绝佳的玉手边缘镶了金,精致到极致,华丽而张扬,有一种无以言说的美态,勾魂得紧。

    若樱顿感一股山一样压力向自己胸口袭来,一阵锐利的罡风把她的脸都刺的生疼。

    可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是那人分明是一只肉掌向她抓来,十指上的金护指虽然诡异地弯成兽爪模样,但的的确确就是一招“黑虎掏心”而已,只是他的手到离若樱很近的时候,若樱就觉得他那只手,在阳光下朦上了一屋淡的几乎看不见的蓝色光芒,那股淡淡的光芒竟似一只钵子大的兽爪,以无以伦比的速度就要刺破她的胸口!

    面对这样少见的诡异招数,若樱不禁怔了一怔,奈何她还未来不及做任何动作,便听到一声足以使山崩地裂地突兀暴喝:“何方妖孽,尔敢伤她!”紧随着这道声音而来的是一道修长俊挺的身影,并且伴随一声剑刃破空的脆鸣。

    与此同时,若樱则被猛地搂入一具强壮胸膛中,熟悉的男子气息也扑面而来,紧紧搂着她的手臂强而有力,不容她逃脱半分。尽管现在是处危在旦夕的时刻,若樱依然忍不住叹息了一声:他倒真是神通广大,怎么会寻到这里来了?逃了几个月,岂非又白忙活了……

    不光若樱在叹息,那个面具人也惊异地“咦”了一声,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来人忽然而至,竟然以一把宝剑逼退了自己的攻势,就算是绝世名剑,他也是不怕的,刀剑是刺不破他手掌外圈的罡气的。

    他素来想杀谁就定会取人性名,绝无收回来的可能。可来人剑势平平无奇,武功却深不可测,竟敢无视于他这出其不意的招式,以强猛高深的内力刺破了他的罡气,大有他不收回手,就一把砍掉他爪子的魄力和霸道气势。

    来都不善,善者不来!分明都要得手了,却不早不晚来了个劲敌,真是叫人好不懊恼。

    面具人收回攻势,倏地退后几步,面具中露出的眼眸看向来者。来人素衣淡服,身姿笔直修长,修眉凤眸,挺鼻薄唇,完美的五官如同神祗,每一个弧度都凛然优美。

    只见他把那个有胡子的假男人死死搂在胸口,下巴略略抬起,俊脸挂满寒霜,戾气横生,犹如千年寒冰的眸子带着杀意紧盯着自己,任是无情亦动人!

    他面具里的眼神微不可察的闪了闪:车遇国的湘王!不,如今是兴隆帝的摄政王了,这次车遇国的改朝换代此人功不可没,因其长相俊美绝伦,武功盖世,杀伐果断兼杀人如麻,经熙京一战之后,人送他一个雅号――玉面嗜血修罗!以前一直没机会与他对上,不意他竟来西呈了,且刚刚两人还对了一招。

    不错,如若樱和面具人所想,神通广大的萧冠泓找来了,当然这样的好词是不能说给他听的,要不然他以为是在夸他,会越发吹嘘的厉害,保不齐他还会拽拽地称自己神机妙算,未卜先知,神乎其神等等!

    同时,萧冠泓也打量了一把面具人,挖苦道:“说你是妖孽倒真是极妙,惯会装神弄鬼,你这帽子戴的再高一些,怕不就是个白无常,怎地?敢不敢现出原形来让爷长长见识,也好瞧瞧你是何方妖怪?不要太可怕哦,爷胆小,不经吓!”

    他嘴里没个正经的说着,但他站立的气势却很强烈,极有杀伤力,全身充满着攻击的力量,想必他也是视对方为劲敌,才发出这样强大的气场,以此威慑住对方,这点连在他怀中的若樱也感得到,所以她乖乖的任他搂着,不敢出声扰他心神。

    她的温顺令萧冠泓的唇角斜挑出不易察觉的弧度,他并没有看若樱,只是把楼着她的那只手臂紧了紧,又让她贴上了胸膛几分。

    这时,对面的被他称为白无常的人却在面具里发出轻笑,有点闷闷的味道:“改日再与摄政王一战吧!今日实在不凑巧,在下还有要事去办,就不打扰两位了。”言罢,他袍袖一挥,施展轻功便打算离去。

    “嘁!想走,没那么便宜的事。”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萧冠泓冷哼一声,放开若樱提气向他追来,并一剑向他刺去,萧冠泓恼恨此人方才对若樱无情的施以毒手,怎肯轻易放他离去。

    白无常迅速转身,用他那双金光闪闪的手格开萧冠泓的利剑,淡淡地道:“我却也不怕你,你亦奈何不了我,打起来凭白费些功夫!”

    “呵呵!是吗?那你就试试看,看爷奈不奈何得了你!”萧冠泓对他的话不屑一顾。灿烂的阳光之下,一身素衣的他仿若谪仙,微微一笑,剑光一闪,纵身刺向对方,招招是绝杀,只想置这人于死地。

    白无常一边抵挡他凌厉无匹的招式,一边道:“你若是不信,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横瞧,竖瞧,怎么瞧都行,爷这会便取你狗命,纳命来吧!”萧冠泓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不耐烦同他罗嗦,斜斜一剑向他的面具挑去。

    白无常敏捷的把脸一侧,但他的书生帽两边垂着的白色系带却没未得及逃开,被萧冠泓一剑挑断。白无常微微一怔,倒觉得自己是小瞧了对手,正要还以颜色。

    不料却听得外边有人喊:“这里有人打起来啦,大家快来看啊!”竟然是有人无意中走到这小巷子口,看到有人正打得起劲,立马喊开了。

    这会儿白无常不敢恋战了,萧冠泓也分神打量了一眼巷子口。白无常趁此机会,爪子一挠,逼得萧冠泓退后两步,他便飞速的逃跑了。

    “我们也走。”

    萧冠泓怕那些看热闹的人寻来,随意把手中的宝剑往腰上一甩,“唰”的一声,宝剑一下子就缠在了他劲瘦的腰间,贴服紧凑,犹如完美的腰带一样。

    他几步掠到若樱的身旁,把她紧紧挟在怀中,施展绝妙的轻功也跑了。比其白无常那厮的逃跑,他更关心的是若樱会不会又跑了,横竖以后他自会把白无常挖出来的。

    ……

    过不了多久,若樱就被萧冠泓带到一处景致优美的山庄,刚刚到山庄大门口,她就扫到一些熟悉的面孔,远山、清风、明月、冷洌等等,一个不少,个个都在那翘首以盼。

    眼尖的明月一眼瞅到王爷,清秀白皙的脸上登时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孩子气的道:“哇!王爷终于回来了,太好了!”其他几人也是笑逐颜开,不难看出他们俱都松了一口气。

    被挟在萧冠泓怀中的若樱略有些尴尬,还不知道要不要跟他们打个招呼,寒喧几句,就被萧冠泓一阵风似的径直卷到了内室。

    内室清雅幽静,明亮怡人,少了他一惯豪华奢侈的作风。

    若樱被面无表情的萧冠泓扔在临窗的美人榻上。他的力道有些泄恨的意味在里面,稍嫌有些大,但却控制得极好不会伤着若樱。

    若樱心内暗暗叹气,一只手扶着头上的男子发髻,一手撑着身子在美人榻上坐稳,随后一声不吭的脱掉脚上沾满灰尘的鞋子,做好心理准备等着萧冠泓的滔天怒火及雷霆风暴。

    萧冠泓心里翻江倒海,有发现是那人一瞬间的惊喜,有失而复得的狂喜,只觉一刹那间笼罩在自己头上沉重的阴霾全都风流云散了,看什么都是那么的顺眼,心情跟没找到她以前有着天渊之别……

    等着心情略略平静一些后,他又觉得自己应当生气,应吸取上次的教训,必须想个什么法子让若樱乖乖臣服,以后再也不会从他身边逃跑。

    但他这人惯会装腔作势,面上却是不显的,仅是一把撩起素衫的下摆,气势凌人,大马金刀的坐在榻边的一把高高的靠背椅子上,居高临下的冷冷瞪视着若樱,不,男子装扮的若樱。

    他是跟随着他引以为傲的“法宝”追到那个小巷子,一眼就看到两个人影,但几乎是立刻,他凭直觉就认定那个瘦小的男子是若樱,当时情况甚是危急,若樱正处在生死关头,不容他多想,更不能容他仔细端详分辨,马上出手接下那人的致命杀招。

    一直到这会儿他才有空把若樱看个仔细。

    头上梳着男子发髻,脸色很黑,张飞的眉毛,粗粗黑黑,嘴上两撇黑色的小胡子,身上穿着书生的青布衫,腿上穿着男人的裤子,脚上套着白色的罗袜,美人榻下丢着一双男子的粗布鞋。

    但那双会说话一般,犹如水洗黑葡萄的眼睛,以及那像蝴蝶翅膀一样轻颤着的乌黑羽睫,还有那样美妙的尖尖的下巴却是骗不过他的,再加上方才抱着她,闻到的那熟悉又好闻的幽幽香气,无一不是若樱所有。

    只是若樱也太会遭踏自个儿了,这样装扮简直是暴殓天物!他的若樱肤若凝脂,眉如远山含黛,容色颠倒世人,怎么能是这个样子?这么丑还这么黑?

    ------题外话------

    呼!累死俺了,总算抓到人了……

章节目录

免费都市小说推荐: 末世农女是全能大佬 错嫁如意郎 灵气复苏后我成为了救世主 从蒙面歌手开始 美女总裁的燃情兵王 先婚厚爱之枭宠辣妻 殿下求放过 战神归来:开局怒甩绝色渣女 我的爱情余生都是你 阎皇小娇妻:君上放肆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