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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个月过去,这三个月友儿几乎每天都要收到各种信笺、飞鸽传书,每天发信人都不重复,厚厚的信笺长达数十页,各种风格,各种笔体,要么煽情表情思念,要么幽默讲述江湖趣闻,要么炙热表现爱恋。[ ]总的来说,这三个月路友儿在苍穹皇宫住的绝没大家想象中的舒服。

    有一人恨得牙痒痒!这人就是纳兰冲。

    他第一次有强烈的欲望踏平整片大陆,将这些可恶的男人一网打尽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挫骨扬灰!这些阴险的男人,天天勾搭友儿,难道就不懂什么叫堂堂正正的竞争?

    路友儿很聪明,自然知道这群人到底想了什么,不过她但笑不语,这样也好,给她找了个借口。纳兰冲对她很好,纳兰土雨很可爱,纳兰宁晔很粘人,她也曾经想过就这样幸福过一辈子,但每次接到这些人信笺的时候,脑海里却忍不住想起其他各人,拿着信笺,脑海中回忆,双眼直愣愣盯着窗外精致,最终是一声叹息。

    她对不起每个人,如今能做的便是尽量平衡一下各方,尽量做到不偏颇吧。

    此时已经四月,虽是微凉,却也积雪融化,肥沃的黑土地里长出嫩绿色的小草,光秃秃的树枝上已经冒出了嫩芽,有些花开了,因为春天到了,它们叫迎春花。

    虽然已经过去三个月,但纳兰冲觉得自己才刚刚与友儿在一起,那种新婚蜜意的感觉在心头如蜂蜜般粘住心房,只要想到那小人儿在后宫等着他,他便没了之前“拼命三郎”似的干法,经常一整日的早朝终于如其他国家一样个把个时辰过去。

    众位大臣十分喜欢这国母,原因无他,只因为终于不用了那整整一天的坑爹早朝。他们虽都是热爱自己岗位的官员,但工作是工作,无法代替生活,单单一个早朝就上一天,有时中午都没饭,时间长了谁受得了?挤压下的公事只能退朝回家牺牲睡眠时间处理,好容易处理完了公事还没时间和自己媳妇温存一下立刻得上床睡觉,因为几个时辰又是早朝时间。

    自从有了国母和太子,这皇帝终于放弃了“全日制早朝”,个把时辰便退朝,他们也终于有种活在人间了的感觉。

    国母英明,随后为各位大臣送来银两补品,尤其是每人赠送一颗上好人参,下懿旨吩咐每人都要吃了,说什么缓解“亚健康”。亚健康是什么无人可知,大臣们趁着早晨之前的准备时间交头接耳互相询问也没人知晓,就连那前南秦国学富五车的帝师也连连摇头,他们很好奇,却不敢询问,但这人参吃了就比没吃好了,吃了就吃了吧。

    今天的早朝已经结束,太监高唱的“退朝”声话音还未落,纳兰冲早就一撩龙袍跑了,他急匆匆地去见友儿,只要想到那人,就算寒冬也是充满阳光。

    “友儿,你怎么又在看信?”纳兰冲一进门发现友儿所做之事便大发雷霆,因为这每日一封信笺已成规律,为了不影响两人的相处时间,纳兰冲允许路友儿在他早朝的时候看信,往往都是他下朝友儿就已经看完,哪知道今日……

    路友儿欲哭无泪,拿起这如《辞海》一般厚的信,心中已经将段修尧骂上了整整一千万遍,这货每次来信都写这么多,她每天看信时间只有一个多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勉强能将他们的信看完,何况他们都管用草体,这草体写这漂亮潇洒但看的时候却十分费劲,如今字数这么多让她怎么看完?

    赶忙丢下信如小鸟一般扑到大发雷霆的帝王怀中。“亲爱的请息怒,今天……今天是我起来晚了,所以没看完。”

    因为有美人的投怀送抱,纳兰冲心情好了一些,但一眼看到那厚信,愣了一下,“友儿,今天是谁给你送来了一本书?”

    “书?”友儿也一愣,顺着纳兰的视线看到被她顺手扔到床上的“信”,那“信”少说也得三百页,厚厚的一沓用线仔细的装订好,乍一看都会以为是书籍。“那个……是段修尧送来的信。”

    “段修尧你个臭小子,老子非杀了他不可!”怒发冲冠,纳兰冲发出一声低吼便转身欲冲出去。

    “纳兰你要干什么去?”友儿死死拽住他的胳膊惊叫。

    “去杀人!”纳兰冲咬牙切齿,这三个字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

    “别……是我不好,我看的太慢了,我不看了,这就将那信烧了还不行?”友儿无奈。

    纳兰冲缓了一缓,终于将心里的怒气压了下去,冷静下,低头看路友儿,那粉红小面娇艳带着楚楚可怜,最终长叹一声。“算了,不应该和你发脾气,段修尧是什么东西我也看透了,错不在你。”回身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土雨已经断奶,之前路友儿对他的承诺便是在土雨哺乳期间留在苍穹,如今……他越来越不安,每一次看到友儿拿着其他人的信都心如刀割,深怕友儿看到其他男人的柔情蜜意后离他而去,虽然他知道,这一天总会到来。

    感受到纳兰冲双臂夹紧,友儿也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种悲伤在两人之间传递。双手环绕他精瘦的结实的腰身,“以后我会来看你,别担心。”

    纳兰冲长叹一口气,浓眉皱紧,心头仿佛有一片阴霾挥之不去,一只手搂着友儿的腰身,另一手扣紧她的后脑,他吻她,用最粗暴的吻法,友儿皱眉苦吟,却不抗拒,只是极力迎合他,试图承受他的痛苦。

    当她的唇被吻肿之时,纳兰冲猛的离开,长长的睫毛闭合,掩住蓝眸中的伤心,“友儿,对不起。”

    友儿微笑着摇头,“没关系,我说以后回来看你就一定会来,放心吧,这一世……都是我错,下一世如果能第一个遇见你,一定会与你厮守终身。”

    听到了她的话,纳兰冲心中也放松了一些,自从遇见了友儿就知道,这世间充满太多无奈,“如果下一世我第一个遇见你,就将你藏起来,这一辈子都不让世人发现。”

    “好。”友儿笑言。

    小太监从外匆匆而来,在门外恭敬福身,“启禀皇上,皇宫外有人求见路姑娘。”

    纳兰冲想立路友儿为后,但友儿却坚持拒绝,她不想占着这后位,她怕纳兰冲是对她一时冲动,她需要他冷静。如果十几年后他还是要求封后,她就是厚着脸皮也要接受,不为别的,只为报答他的一片深情。

    纳兰冲一怒,“小李子,你跟在朕身边多年,难道还不懂规矩?友儿是说见就见的吗?”那声音威严慑人。

    友儿也好奇看向门口,有人要见她?会不会是……

    门外的小李子噗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皇上恕罪,那人拿了路姑娘的信物。”

    路友儿一惊,“那人说自己的名字了吗?”

    “回路姑娘,那人说他叫柳如心。”

    纳兰冲心中如被重锤敲打一下,头脑一片眩晕,一时间觉得呼吸困难。该来的总要来。

    友儿察觉到纳兰的反应,重新投入他的怀中,“纳兰,相信我,半年之内,我定然回来。”

    纳兰冲缓缓睁开双眼,眼神已经平静,苍白的薄唇慢慢浮出微笑,“友儿,谢谢你。”

    “呵,谢什么,是我应该抱歉,不光和你,应该和你们每一人,是我愧对你们。”

    听见友儿自责,纳兰冲心中已经缓解了很多,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头,“笨蛋,别这么说,我们这些男人无怨无悔喜欢你,并非因为你的容貌倾城,也并非你武功高强,而是你为我们做的太多,就是这份付出,我们愿无怨无悔守着你,友儿……只要你心中有我就可。”

    友儿羞愧一笑,将头深深埋入他的怀中。“自然有你,你是我孩子的爹,注定了我们这一生彼此不能分割。”

    “这么说来,我还很走运,那十个人连自己孩子都没有,我却有了土雨,”纳兰冲难得的轻松开了一次玩笑,为了缓解这压抑的气氛,“友儿,谢谢你赐给我土雨。”

    友儿在他怀中但笑不语,其实心里想的是――不用谢我,要谢就谢你那眼睛把,如果你是黑眼睛,这孩子也不会归你。事实如此,友儿敢想,却不敢说。

    一盏茶的功夫,柳如心入内。

    一身藕荷色得体女装,毫无妖娆之气,也无半点柔弱之感,除了浑身散发出浓浓的仕女气息,也有一些江湖侠女的豪爽。乌黑亮泽的发丝在头顶盘起,毫无装饰,只用几根玉钗固定住,朴素的打扮加上淡淡妆容,静止而立便是一幅活生生的出水芙蓉图。

    友儿看了看柳如心,又回头看了看纳兰冲……郎才女貌,有些想笑!

    柳如心淡笑,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友儿,出来这么久想家吗?阿达城的百姓已经想城主大人了。”他话是和路友儿说,却是给纳兰冲听。之前便预料了这纳兰冲定然不会轻易放人,如若不放人,这天下……怕是要大乱了。

    纳兰冲一挑眉,自然是听出来了。身为一国之君不会随便和人惩口舌之快。事已至此,他也打算痛快放友儿走,只要她心中有她,早晚有一天会回来,他愿意等,也有的是耐心,他要用时间来告诉路友儿,他的真心。

    路友儿自然也听了出来,“柳,用过午膳我们便走吧。”

    柳如心稍带疑惑地看了纳兰冲,见后者淡定依然,心中惊讶,纳兰冲就这么轻易放人?还是……友儿用了什么手段?

    “柳,纳兰心胸宽广,并非之前你想象中的人,放心吧。你稍作休息,我去整理下东西,顺便去……看看土雨。”友儿心中一沉,土雨是第二个云陌,从小便缺少母爱,自己对他们十分愧疚。还好他们是男孩,早晚要成就大事,留在爹爹身边多多历练也是好事,如果之后要是有女孩,死活也不给他们,定然带在身边好好宠爱,俗话说,男孩严着养,女孩娇了养嘛。

    路友儿此刻却没想到,她这一生都不会有女儿,相反儿子一个接一个出生,最后连魔教传承都出了问题,因为没女儿可以接任魔教,最终可怜的某位儿子被迫成了魔教建教以来的第一位男教主,自然……这些都是后话。

    ……

    豪华的马车已经缓缓除了皇宫,友儿坐在马上心中不是很好,分别是痛苦的,虽然知道以后还会见面。

    柳如心在外驾着马车,马车在平稳宽广的路面上前行,友儿在车内无声哭泣,她想土雨,想宁晔,更想纳兰冲。想多了,哭累了,便趴着睡了。

    当再次醒来,马车还在前行。友儿整理下仪容,掀开了马车帘子,坐到了驾车的柳如心身边。

    “友儿,外面风大,你还是回到车内吧。”柳如心看见友儿,心情大好,这种两人独处的机会难得又珍贵。

    友儿没什么形象的伸个懒腰,抱着柳如心的胳膊,将头轻轻枕在他的肩上,稍瘦,有些隔人。“不用,在外面晒晒太阳也好,车内更冷呢。”柳如心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气,虽没有蔡天鹤体香那么让人惊艳,却也与其他男子有所不同,也许是他身上的脂粉香吧。

    他为了外表得体,不得已要擦上一层淡淡脂粉,本就端庄清秀的容颜在这淡淡胭脂下更娇艳宜人,友儿靠着柳如心的肩微微抬头,看着他挺直却秀气的鼻梁,看着他浓密上卷的睫毛,还有稍显精致的下巴,色心大起,一只手抱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慢慢摸上他的腰间,犹豫了下,在思考着是向上摸还是向下摸。

    柳如心敢忙抓住她的小手,伸手拉出车内的毛毯,给友儿仔细披上,“别闹,这虽然是郊外却也有行人。”

    友儿撅嘴,“怕什么,反正你穿着女装。”

    柳如心无奈,“难道女子这么摸女子就正常了?”

    “好吧。”友儿只好收回犯了色心的小手,宁可被大家看成是色女,也不想被大家认为是百合。收了手,在柳如心身上躺好。“这几个月,辛苦你了,阿达城全靠你和柳大人。”柳大人自然是柳如心的父亲,在宇文怒涛做正南王之时便任命府尹。

    柳如心任由她靠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种感觉,两人独处,他恨不得时间就永远定格在此时,不要过去。“哪里,这些都是我们职责所在。”

    春风迎面,暖洋洋,裹着柔软舒适的毛毯,靠在美男身上,看着两匹骏马慢慢跑着,周围都是绿草的芳香,嫩绿一片,真是享受。越是不让做的是便越是痒痒,友儿抬起头,在柳如心耳边慢慢说着。

    随后,柳如心的面色通红。

    友儿哈哈大笑。在不同人身上便能得到不同的乐趣,像柳如心和蔡天鹤,就是活脱脱的美人,还是内敛低调害羞的美人,与他们在一起最大的乐趣便是调戏。如若是换成霸道狡猾如段修尧和血天之辈,那便也只能被反调戏了。刚刚她趴在柳如心耳边说,晚上让他好好伺候伺候自己,果然,柳如心满面通红,友儿哈哈大笑。

    有一种奇怪的思想在友儿心中绽放,从柳如心的肩上起身,“我们这是要去哪?”

    柳如心一愣,“自然是回阿达城啊。”

    “对了,云陌呢?”友儿继续问。

    “被送到京城了,宇文请了帝师来教导,怎么了友儿?”

    “那宫羽落呢?”

    “宫羽落跟着碧苓去了绝谷,好像说是要拜碧苓为师学习医术。”

    友儿略略想了一下,“也就是说,现在阿达城没人了?”

    柳如心很想说,阿达城还有三十万百姓,但自然是知道友儿所说的“人”是谁,“没了,此时阿达城由我爹坐镇。”

    “太好了!”路友儿一拍双手,身上的毛毯都掉了。

    “怎么?”她突然的反应让柳如心不解。

    路友儿从新将毛毯披上,娇嗔地白了他一眼,“笨蛋,没什么人在阿达城,我们这么急着回去干什么,乖,答应我,陪着我行走江湖如何?”

    柳如心一愣,“行走江湖?”

    友儿连连点头,“是啊,话说每个中国人都有江湖梦,理科人也不例外,好容易有了这个机会,哪能不去闯荡一番,看看这江湖到底是不是金庸写的那样,是不是如徐克导演的那样,会不会真有葵花宝典。”

    柳如心彻底懵了,“什么中国人,理科生?金庸徐克又是谁?葵花宝典?是一门武功秘诀吗?我行走江湖多年还未曾听说。”

    友儿才懒得解释什么是中国人,谁是金庸徐克,柳如心最后一句话点亮了她,“你也行走过江湖?”

    柳如心笑了,稍显自负,转身从马车内拿出一柄宝剑,清脆声响起,宝剑出鞘,带着嗡鸣。一根发丝上去,遇剑既断。

    “哇!这既是传说中的吹毛断发?好剑啊。”友儿连连称赞。

    柳如心将宝剑入鞘,“它叫婆罗剑,相传是西疆传入的神铁打造,为江湖排名前三的武器。”

    “我知道我知道,之前听野史说过,还说使用婆罗剑的人叫什么血眼罗刹,那又是谁?”

    柳如心微笑,垂眸看她,“血眼罗刹,正是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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