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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的大呼中,远方那红色的怪物竟然没马上掉下去,相反,用一种优美的弧度在空中翱翔。放眼一望无垠的雪色中一点鲜红,就如同腊月中的梅一般惊艳与感动,让观者觉得心中有一种呼之欲出却又说不清的感觉,热血沸腾。

    友儿抓着横杆的双手忍不住颤抖,狂风无视她身上厚厚的貂皮直接穿透,而她竟然不知冷,心中的惧怕已经战胜了感官上的一切。

    她能不怕吗!?她之前毫无这种极限运动的经验,而这无动力三角翼也不是严格按照科学标准设计制作,都是她摸索着尝试做出的,到底能不能飞,根本就是个未知数。

    不过还好,她成功了,逐渐平衡了心态,压下心中的恐惧,她顺着风向感一次次缓缓调节三角翼的角度,迎着气流优雅滑翔。

    “哇,太棒了,真的在飞,太棒了。”远远能听到欢呼,虽然听不清具体在喊些什么,不过却知道这声音是纳兰宁晔的,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虽然面孔已被冷风吹得麻木,不过那友儿还是觉得自己将唇角勾起,这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她终于知道了人们为什么追求极限运动,一次次挑战自己,恐惧紧张过后就是那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将现实中所有烦恼统统抛弃,整个心仿佛已经到了另一个世界,走出了之前的误区,竟然觉得这世上根本没有战胜不了的困难。

    随着滑翔时间的延长,友儿逐渐掌握了要领,跟着自己的直觉一次次调整滑翔的角度,终于,大约五分钟,三角翼逐渐落。如果按照现代三角翼操作水平来看,这五分钟还真是短,不过她已经尽力了,抬头看向山顶,山顶的人影逐渐减少,她知道他们应该是下山来找她了。

    也许纳兰冲根本没想到自己能成功,所以并未在山下布置人手,此时山下无人,雪地一望无际,友儿眯着眼睛看着前方的雪与天隐约的焦急,内心挣扎无比,因为此时她如若用轻功逃走,他们定然追不上她!

    不过宫羽落还在纳兰冲手上,她绝不能自私到抛弃宫羽落而独自逃走。

    深深叹了口气,伸手捂住自己已经麻木的脸颊,手上戴着的厚厚双层貂皮手套,那柔软的皮毛贴在脸上逐渐产生温暖,而友儿则是陷入沉思思考着下一步自己应该做的事。

    雪白的地面出现若干个小黑点,小黑点动着,越来越大,那是追过来的纳兰冲众人。远远便听到纳兰宁晔兴奋的大喊声。

    友儿回过头,对着纳兰宁晔伸长胳膊挥着手。

    纳兰宁晔冲了过来,绕着友儿蹦着跳着,小脸红得如同苹果,而眼圈也是红的。“成功了,成功了,终于成功了,人终于能飞了,不像是轻功那样的起落,而是真正的飞,自由的飞!”宁晔停下脚步喊着,两道眉头紧紧皱着,眼圈越来越红,那声音也在颤抖。

    友儿奇怪地看着宁晔,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如若说之前是有些好奇的话,那如今却是真真想知道纳兰宁晔到底因为什么对飞行有着如此执着。

    “友儿姐姐,我也想飞,让我也用一次好吗?”宁晔转过身来,因为穿着厚厚的貂皮,连上手也是厚厚的手套,看起来像一只可爱的小熊。因为穿着笨重,她不能抓友儿的手,于是直接抱着她的胳膊撒泼。

    “胡闹,这东西太危险了。”身后传来纳兰冲的声音。

    纳兰冲穿的并不算太多,一袭长及地的披风,黑底蓝纹,那蓝色龙飞腾着纠缠着,在友儿眼中本是最俗的图像却让他穿的如此脱俗,不知是什么动物黑亮的皮毛做成的毛领半掩着他刚毅的容颜,尊贵又霸气。

    友儿皱眉,中国古代也有很多起义的皇帝,却总是少不了那些暴发户似的土腥味,但纳兰冲却不是,他尊贵的气质是由内而外散发的,并不像装出,是那么浑然天成。

    “不嘛,哥哥,我想飞,我想飞,我不管!”宁晔放开友儿的胳膊转战纳兰冲的胳膊。

    纳兰冲直接不理她,任由她苦苦哀求。

    “哥哥,你别这样,你回答我,你让我飞一次,就一次好吗?”宁晔眼中的泪水哗哗流出,寒冷的天气刺骨的寒风,那热泪流出,怕是瞬间便带上冰碴。

    天气的寒冷比不上纳兰冲的冷面,他看也不看根本不理会纳兰宁晔的哀求,转身便欲回宫。周围的奴才则是深深低着头,深怕这两个霸王将怒火发到他们身上。

    原来纳兰冲对宁晔也有这么冷酷的一面。

    友儿无奈摇了摇头,缓缓走了过来,拍了拍宁晔的肩膀,“宁晔听话,你哥哥是在担心你,这三角翼刚刚做出,没有一套完整的操作方法,一切都是摸索,你现在使用会很危险。”

    “友儿姐姐,如果危险,为何你还用?”宁晔反驳,根本不信。

    友儿心中苦笑,因为这事你哥哥逼的,不过自然不会这么说。她微笑着,语调温柔安抚着,“因为姐姐有轻功,别说有这三角翼,就算是没有,姐姐也能安全落地的,但是你不行。”

    宁晔撅嘴,还是不服气。

    “宁晔,你是你哥哥唯一的亲人了,如若你有个三长两短,让你哥哥怎么办?”友儿好声好气安慰着。

    宁晔的嘴撅得更高,不过面色却缓和了一些。纳兰冲瞥了一眼路友儿。

    友儿看了纳兰冲一眼,心中暗笑,这厮定然是觉得自己开始屈服了,向他示好,真是可笑。语调一转,“不过宁晔,我可以带着你一起飞。”

    “胡闹,宁晔是千金之躯怎能冒险?”纳兰冲大吼,不过被宁晔的疯狂惊喜的尖叫淹没。

    “友儿姐姐,你太棒了,我太爱你了,你是我最爱的,友儿姐姐,我爱你!”一再示爱,让友儿不好意思的红了脸,也让一旁的纳兰冲青了颜,众多奴才更是死死低着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友儿抬起那庞大的三角翼,因为手上运足了内力,也不觉得有多重,何况她此时心情愉悦!那纳兰冲的脸青上一分,她脸上的笑容便深上三分!总的来说,她终于找到方法让他吃瘪了,爽!

    “胡闹,我不允许。”纳兰冲的声音冷冷响起。

    宁晔突然收起之前那表情,一下子冲到他面前,“哥哥,我讨厌你,讨厌你!”

    纳兰冲愣住了,因为这是相依为命的两人第一次纷争,竟然是路友儿那个贱人。再次看向路友儿的眼神里充满杀意,现在还不能得罪她,将来有一天她没利用价值了,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友儿轻叹口气,实在不忍心看到两兄妹闹成这样,虽然纳兰冲罪有应得,不过她却不忍心看到纳兰宁晔如此。“皇上,我可以保证公主不会有事,这三角翼定然安全。”

    纳兰冲的眉头紧皱,此时也十分为难,自己从小到大从未对宁晔如此严厉过,他真怕伤了她的心,虽然不知为何宁晔对飞行这么执着,不过……“好吧,如若宁晔少了一根头发,朕定然让你生不如死!”那声音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友儿十分相信纳兰冲早就有了杀她之心。

    “好了,走吧。”友儿不再理会他,反而叫上纳兰宁晔向山顶走去。

    当一切准备就绪,纳兰宁晔的身子被身子紧紧绑在吊绳上,甚至双脚也已经离地。退后数步,友儿如法炮制,运足轻功将速度提高最高,在宁晔一声尖叫中,红色的三角翼再次飞起,那悠扬的弧度在空中再次出现。

    “宁晔,睁开眼吧。”迎着刺骨的大风,友儿艰难的开口,“如若再不睁眼我们就落地了。”

    宁晔赶忙睁开眼,尖叫着双手死死抓住友儿的胳膊。

    “宁晔千万别使劲抓我胳膊,我还要控制方向。”友儿大叫。

    宁晔赶忙松开她,也停止尖叫,虽然还是害怕,不过也缓缓睁开眼小心看着百丈下的地面。

    友儿笑笑,“还害怕吗?”

    “不怕,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快十年了。”宁晔大叫着笑着,再次欣赏下面一望无垠雪景的时候已经无丝毫惧怕之情,只有兴奋。

    友儿一边小心的驾驶着三角翼,缓缓转动把手和垂下的两根细线,一边暗暗观察纳兰宁晔的一举一动,决心找机会一定要问问宁晔为何要对飞行如此执着,并非有什么目的,紧紧只是好奇,因为她越来越在意这个单纯的女孩了。

    ……

    飞行很爽,不过结果是两人都病了,除了伤风外,两人脸上有着大面积冻伤,虽然不至于毁容,不过红红肿肿的还是让两位倾城美女几乎见不得人。纳兰冲很生气,本来计划着让路友儿开始到巨型火炮工厂的计划又一次推迟。

    宁晔吵闹着要和友儿在一个房间养伤,纳兰冲拧不过宁晔,于是凡宫中便出现了两个脸上缠满白色锦布的女子。

    “友儿姐姐,对不起,因为我的任性你的脸……会不会痛?”虽然脸被遮上,不过蓝蓝的大眼睛中担忧是十分明显的,可想而知锦布后的面孔也应该是担忧无比。

    友儿笑笑,大大的眼睛弯弯,眼神温柔无比,单单一双美眸便能引人无限遐想。“傻孩子,没事的,姐姐不疼。”心中暖暖的,突然觉得有这样的妹妹也不错,虽然自己脸上的伤要比她重伤许多。

    友儿想起了之前一直的疑问。“宁晔,为何你这么想飞?之前在天上好像听说你这愿望已经快十年了吧,你今年才十二岁,怎么能快十年?”

    宁晔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快十年了,因为从我记事开始我便想飞了。”

    “为何?”友儿惊讶。

    “因为我从出生便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整整生活了五年,那时每每在院子里看到天上飞着的小鸟时,就羡慕它们,后来我终于出了小院子,到了大院子,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还总是挨打挨骂,而且……那时候就和哥哥分开了,总是看不到哥哥,很想哥哥……当时我便想,如果我是只小鸟多好,就能飞到哥哥身边了。”

    友儿一愣,“挨打挨骂?”

    宁晔扑哧一笑,“友儿姐姐,你不会以为我一直都是公主吧?我和哥哥以前都是奴隶。”

    “奴隶?”友儿提高了音量,让屋中其他宫女吓了一跳,赶忙死死低下头。“奴隶”二字在宫中就是禁忌,是绝对不允许提出来的。

    宁晔咯咯的笑声在房间里传开,那声音丝毫没有沮丧和生气,反而好像真是在嘲笑友儿一般。“这苍穹国建立之前,是一个三不管的地方,叫宆地,意思是最穷的地方。这里没有皇帝也没有官府,只有奴隶和奴隶主,只要有钱有兵就是王,奴隶主可以直接杀了奴隶,没人可以管,也没有奴隶可以逃。”

    友儿心中暗惊,宆地之事她听过,不过却不知宆地竟然掌权的是奴隶主,这仿佛是奴隶制社会,也仿佛是西藏的农奴社会。随后便想起,之前确实听过苍穹国皇帝纳兰冲在起兵起义前是奴隶,那他的妹妹纳兰宁晔便自然也是奴隶。

    “还记得那几年,每天有干不完的活,摘菜挑米,摘不完菜挑不完的米,后来我长大了一些便开始洗衣服,天很冷……下着雪,我就在屋外洗着如小山一般的衣服,当时的手……咯咯……”

    “你笑什么?”友儿好奇,宁晔为何说一半还笑了起来。

    宁晔停止了笑,“因为我想起我被毒打了,还差一点死了,也许从那时候开始,哥哥便开始计划推翻我们当时的奴隶主吧。”

    疼……心中很疼,想到现在天真可爱的纳兰宁晔从小便是奴隶,她就觉得心如刀绞。伸手将宁晔死死抱在怀中,“别想了,都过去了。”

    “友儿姐姐不想听?”宁晔好奇地问。

    友儿摇了摇头,“不想听,因为姐姐心疼,听完心怕是已经被揉碎了。”

    宁晔顿了一下,没说话,将脸深深埋在友儿身前的衣服里,身子微微颤抖。

    一会过后,闷闷的声音从友儿怀中传出,那声音带着丝丝颤抖,“因为我将主人宠妾最喜欢的衣服弄坏了,染了血,因为我的手冻伤了,当时手已经麻木了,不知道自己流血,就这样……衣服被染了一点点红色。”

    友儿觉得心中猛地收紧,想象着这极北之地的宆地,阴阴的天上下着鹅毛大雪,一个小身影独自蹲坐在地上,一点点用力搓洗着手上名贵的衣物,手冻僵了,手冻伤了,手上的裂痕慢慢出了鲜红的血水,血水染了那衣服……

    “友儿姐姐,你别哭了……你哭,我也想哭了……”终于没忍住,宁晔开始嚎啕大哭起来,“友儿姐姐你真坏……人家本来不疼了……人家已经都忘了,但是现在又疼了……”

    友儿赶忙抓起宁晔一双纤细的小手,白皙透明,手指修长,不过如若仔细观察却能在白嫩的手背上看到淡淡玫瑰色的细纹,想必这些就是当年留下来的伤痕吧。纳兰冲当了皇帝,定然是用最好的药物为她医治手,加之她当年年幼,应该不会留疤的,但如今这淡淡疤痕……想必是当年的伤口甚大吧。

    将纳兰宁晔紧紧抱在怀中,宁晔纤细的身子蜷缩在友儿怀中,颤抖着,不规律的颤抖让友儿心疼,因为她能感觉到宁晔正在挣扎。

    一直手握住宁晔带着淡淡粉红的小手,另一只手揽住她,轻轻拍她的背,“宁晔乖,都忘记吧,都过去把,都过去了不是吗?”鼻音很重,友儿在努力忍住泪水。

    本以为还要安慰一会宁晔,却不想,宁晔很快便平稳了下来。

    从友儿怀中出来,宁晔一双蓝色的大眼紧紧盯着友儿的眼睛,“友儿姐姐,我……之前我……对不起了……”

    友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锦布后的脸突然红了,如若不是当初她冒着生命危险咬舌,用剧痛恢复一些知觉,怕是现在她连自杀的心都有吧,自己那种不堪的姿势暴露在他人面前。虽然最终没……但是她的身子还是多少让纳兰冲看去了。想到这,友儿真的有些生气了,“宁晔,你还小,不可以心声歹毒你知道吗?”

    宁晔摇了摇头,“友儿姐姐,你不懂的。”

    路友儿好笑,这种小孩说大人话的样子还真是可爱,不过却也可笑。“你才多大,有什么资格教育姐姐?”

    宁晔神色还是十分认真,一双蓝色眸子的眼睛紧紧盯着友儿,“姐姐,你真的不懂,你不知道我们这些经历过生死的奴隶的眼光。”

    友儿一愣,刚刚平息的心再一次痛处,因为小小的宁晔竟然说出如此沧桑的话。

    “我们奴隶虽然没读过多少书,却看人很准,也许我们是用最卑微的眼光看所有人,也许那些大人物在我们奴隶面前根本不屑伪装,我们见了太多他们的真面目,所以现在只要是个人站在我面前,交流几次,我便知道她的目的何在,除了……友儿姐姐……对不起,宁晔看你真是看走了眼,当初……”

    友儿摇了摇头,“算了,宁晔,都过去了,但听说你对下人们也很苛刻。”

    宁晔一惊,大怒,“谁造谣?天地良心,我纳兰宁晔也曾经做过下人,还当过奴隶,我虽然任性但从来没为难过宫女太监,别说我,就是哥哥也从来不冤枉他们,虽然哥哥很苛刻,责罚很严重,不过只要宫女太监小心行事不做错事,我哥哥从来无故责罚过他们,一次没有!”

    看到如发疯的小鸡一样的宁晔,友儿赶忙渗透拍拍她缠着锦布的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宁晔最乖了,没为难下人,不过宁晔啊,得饶人处且饶人,有时下人们做错事,只要事情不大,都应该原谅的。”

    “为什么?”宁晔问道。

    这一个问题将路友儿问愣住了,为什么?她还真是很难回答。

    “友儿姐姐,我们已经很宽容了,只要不犯错误就不会有责罚,难道这样不宽容?以前我们当奴隶的时候,别说犯错误,就是没犯错误也经常被打骂,比打骂更可怕的是各种酷刑,例如……例如……”宁晔的声音越来越小。

    “例如什么?”友儿的话刚问完,便开始后悔,傻子都应该知道宁晔接下来说的应该就是她痛苦的回忆。

    “我的玩伴,也是从小在那小院长大的奴隶,她……平白无故便被抓去了,后来再也没回来,听嬷嬷说,她……她……”宁晔身子再次颤抖,咬紧下唇,眼神悠远仿佛看透了眼前的一切。“嬷嬷说,她被主人扒皮了。”

    “扒皮!?”友儿瞬间捂住嘴,阻止自己的尖叫,脸色瞬间苍白无血色。

    宁晔长长叹了口气,那叹气的样子与她十二岁的年纪极为不符,点了点头,睁开一双蓝色大眼。“对,扒皮,那皮是活剥的,因为那样的皮才更有弹性,那皮是用来做鼓的,要用刚满五岁的女童皮做鼓祭祀。听嬷嬷说,当初大家都不知我的年纪,不过看着我长得小,以为我没满五岁,所以逃过一劫,因为那祭祀五年一次,下一次我便十岁了,就安全了。”

    友儿惊呆了,双手捂着嘴不知应该说什么,天!这宆地要落后到什么程度,怎么比奴隶社会还要残忍愚昧!?

    宁晔突然笑了,那眼底有着无奈,“友儿姐姐,当时我很害怕,我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我记得当时来抓人的时候我死死跪在地上,因为那穿着皮盔的人每次来院子都不会有好事,一般都是抓人,而大部分人都不会回来。对了姐姐,那时候,我……我五岁……是哥哥告诉我的,但哥哥告诉我不要说出去,我一直没说,我是不是很乖?”宁晔说完,苦笑着撒娇。

    友儿将捂嘴的手颤抖着拿来,隔着锦布放在宁晔的小脸上,声音哽咽。“很乖,宁晔真的很乖。”

    “姐姐,你看我的眼睛。”宁晔睁大眼睛,凑近了让友儿看。

    友儿看着这璀璨如宝石的蓝眼,微笑着点点头,“宁晔的眼睛真美。”

    宁晔一愣,害羞地笑笑,“不是啦,不是让你看这个,我是说,我的眼睛可以看穿那些女人,不是我瞎说的哦,她们后来一次次做的事都被我看出来了。那些女人配不上我哥哥,我哥哥是大英雄,只有天下最好的女子才能配上我哥哥!那些女人贪财贪权,因为哥哥是皇帝她们才这样呢,我不喜欢她们!我哥哥也不喜欢她们!我要将他们都赶出去,这个皇宫只有我哥哥,我,还有我未来的嫂嫂,这些杂七杂八的恶心女人一个都不留。”

    友儿微笑着看着纳兰宁晔,“宁晔,做皇帝的都有三妻四妾的。”

    “哼,我不要,我只要一个嫂嫂,真心爱我哥哥的好嫂嫂,以后我的夫君也是,只有我一个人,他若是敢想别的女人,我就让他滚!但是滚之前就废了他!”说着,还举起小拳头。

    友儿一笑,突然想逗逗她。“废?你想怎么废?”

    用一种鄙视的眼光看了友儿,“姐姐,你别把我当普通十二岁孩子好吗?我经历的生死怕是比一般大人都多,废,自然是阉了他,去了他命根子,就和这宫中太监一样!”

    “……”友儿无语,十二岁的孩子知道的真多。不过眼光随即柔和下来,眸子中带着浓浓的心疼。奴隶……这些她只是在历史书里见到,没想到……十二岁的孩子竟然也经历了这么多磨难。

    “呀呀!友儿姐姐,话题扯远了,刚刚你是问我为什么想飞,哈哈,这回你知道了吧?我从小就想飞,飞出那个小院子,飞出那个大院子,带上哥哥,一起飞,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对了姐姐,你知道吗?在我记忆力,宆地的每一天都是阴天,都是浓云滚滚,你说怪不?”

    友儿伸手将纳兰宁晔拉入自己怀中,这纤细的身子甚至比自己瘦了很多的身材还要瘦,抱在怀中让人忍不住怜惜,可怜的孩子,你是生错了时代,竟然遭受到了如此多的波折,希望你心中不要留下阴影。“宁晔乖,答应姐姐,都忘记吧,将以前的都忘记,以后我们米一天都要过好日子。”

    纳兰宁晔在友儿的怀中,大眼隐隐现出泪水,她努力动了动,在友儿怀中挤了一挤,恨不得与她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友儿知道宁晔因为心中的阴影难受,便想说些什么让她分散注意力。“宁晔,你有什么爱好吗?”

    宁晔认真想了一下,“我喜欢发明。”

    友儿笑笑,“知道了,姐姐教你乘除法怎么样?”

    她的话引起宁晔好奇,从友儿的怀中出来,“友儿姐姐,什么是乘除法。”

    友儿走到书案前拿出纸张,在纸上写出六个四,“宁晔,你将这六个四加起来,看是多少。”

    “二十四。”宁晔很快便算出。

    “现在有一种心诀可以马上算出,你要不要学?”友儿将乘法口诀慢慢写在纸上,同时还慢慢讲解这口诀的使用方法,随后还多举了几个例子。

    “学,我要学,太好玩了。”听完友儿的解释,宁晔大呼神奇,很努力的学了起来。

    路友儿与纳兰宁晔修养了整整五天,才勉强可以见人,而这五天,纳兰宁晔算是大有收获,因为她不仅跟着路友儿学了乘除法,还学了牛顿定律,自然也涉及了一些化学知识,两人边学边实验,其乐融融,就连纳兰冲前来探望宁晔,宁晔也对自己这亲亲哥哥爱答不理,因为她此时全心思都在路友儿身上,自然更是对路友儿教她的一切新奇知识大感兴趣。

    两人伤好后,便听从纳兰冲的安排进入了巨炮的制造工厂。

    不得不说,纳兰宁晔的图纸已经趋于完备,友儿只是在一些细节处纠正改进,并未真正帮纳兰冲改进火炮,因为她知道,这些火炮制造后,这世界怕是就要乱了,慢慢的,冷兵器向热兵器的逐渐转换便是这个时机即将要面临的血的洗礼。

    但她又不得不帮忙改进,因为宫羽落还在纳兰冲手上,她要尽全力保宫羽落的安全!

    这些细节,如若不是她提出,在苍穹国的反复试验和使用上也早晚会总结改进,那还不如让她做了顺水人情。

    纳兰宁晔对这个友儿姐姐越来越钦佩,她觉得这个姐姐就如同一个百宝囊一般,任何事情都知道,都能想出最完备的方法,此时她已经将所有的事都与她说了,毫无保留。

    十五天,转眼即逝。

    ……

    苍穹国御书房。

    “皇上,不知这十五日,民女所做,您是否满意。”友儿不卑不亢地问着,

    纳兰冲的蓝眸颜色瞬息万变,内心挣扎,若有所思。等了好一会,还缓缓点了点头。

    友儿可不是真心实意要知道他的想法,她只是为了引起下文。“不知皇上还记得我们十五日前的约定吗?十五日,我要见宫羽落!”

    纳兰冲垂下眸子,掩住眸子的颜色,也不让他人窥视自己的内心。“暂时不可。”

    “为何?皇上难道想说话不算话!?”路友儿大怒,她要见宫羽落!这十五日她度日如年,每一夜所做的梦中慢慢都是宫羽落的身影,她受不了了,她要见宫羽落!

    皇上的话自然不能不算数,皇上的话便要一言九鼎。这些,纳兰冲自然知道,他不是非不让路友儿见宫羽落,而是……宫羽落根本不在他手,这十五日他派出大批人马,但结果都找不到那宫羽落的下落,他就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路友儿,我们当初定了十五日之约是让你这十五日改造火炮来反应你的诚意,但你自己说说这十五日做了什么,要么就帮宁晔弄什么三角翼,要么就在养伤。”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纳兰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怎么可以出尔反尔?”友儿大怒,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大不了就让宫羽落死,她随后也死,她愿意陪着他死!

    一声巨响,纳兰冲一下子站了起来,那新的御书案又在他盛怒之下粉碎。“路友儿,你以为朕不敢杀你?”

    路友儿提起内力,即便是身边有暗卫又如何?她就是拼死也要拉这言而无信的纳兰冲垫背,她要和他同归于尽。随着内力的提起,从友儿身边卷起的风将屋中墙上字画吹得纷飞。

    “十天!我们都退一步!”纳兰冲大喊。这是纳兰冲自登基以来第一次对人屈服,一来是真看出这路友儿的拼死决心,二来真是自己失言了。“十天后定然当你见宫羽落,不过你也不能干些杂事来糊弄朕,宁晔公主固然重要,不过你应该知道朕此时最需要什么!”

    友儿暂时压下已经外化的内力,心中反复思酌,宫羽落还在他手中,如若不到最后一刻,她还是想宫羽落能抱住性命。“那我就再相信皇上一次,希望皇上这一次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好!”纳兰冲点头应允。

    友儿收功,看向纳兰冲的眸子冷冷,“如若没事,民女告退。”说完转身就走,根本不给纳兰冲留下丝毫面子。

    桌子已经被拍碎,纳兰冲没了可发泄的工具,双拳攥紧,心中暗暗发誓,他定要有朝一日杀了这路友儿,不对,死对于她来说太便宜了,他定要让她生不如死!他纳兰冲对天发誓!

    友儿慢慢踱着步,心中有些隐隐不安,这一切……都有些不对劲,却有到哪里不对劲。

    友儿一边想着,一边走着。

    当进入凡宫大门的时候,友儿突然恍然大悟,她知道了!她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因为纳兰冲心虚!虽然急不可见,不过细想开来,无论是他拖延时间还是临时妥协,都是心虚的表现!

    纳兰冲是谁?那可是以铁血手腕著称的霸王,如今却可以妥协,看来……这其中必有蹊跷。友儿突然心中一惊,难道……难道宫羽落根本不在他手!?

    这一想法如惊雷一般在路友儿脑海中炸响,随后,那想法就如同清水滴墨一般层层渲染,她越来越怀疑这一切,但又不敢肯定她的想法,到底如何是好?

    “友儿姐姐,你回来了?”纳兰宁晔基本上日日夜夜住在凡宫,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与路友儿腻在一起。

    “嗯。”友儿稍显敷衍地点了下头,而后便坐在桌旁,支着下巴沉思。

    宁晔坐在友儿身侧,“友儿姐姐因何事愁眉苦脸啊,告诉宁晔好吗?其实宁晔也很厉害,肯定能帮姐姐解决的。”

    解决!?

    友儿脑海中一下子清朗,对啊,她怎么没想过纳兰宁晔,她们如此交心,而且宁晔本性善良,应该可以帮她的。

    于是便思酌了语言,而后开始试探着问宁晔。“宁晔,其实姐姐还真有件事,皇上……就是你哥哥,他抓了一个人,那个人对姐姐很重要,你能不能找到这个人?”

    “哥哥抓人了?还抓了姐姐重要的人?岂有此理,我去找哥哥理论!”纳兰宁晔忽地站起来,气哄哄的,连珍珠耳环也气得左甩右甩,她此时已经完全和路友儿站在了一条战线上。

    “别,宁晔你别冲动,不能打草惊蛇……不是,是不能惊扰了你日理万机的哥哥,也不能因为此事伤了你们兄妹和气,我们偷偷的来,既不折损你皇上的面子,又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何乐而不为?”友儿小心的用词语巧妙的解释,却挣扎着不想骗她。因为她知道纳兰宁晔是真心待她,她决不能犯第二次错误,她已经利用了宫羽落,此事她绝对不能利用纳兰宁晔,她绝对不能让宁晔与纳兰冲翻脸。

    宁晔脾气很冲,不过这是友儿姐姐的话,她自然十分听从,于是便坐了下来,点了点头。“知道了,宁晔一切都听姐姐的,那人和姐姐是什么关系?”

    友儿一愣,关系?苦笑,“姐姐差点成了那个人的妻子。”说着,眼中泛出浓浓的悲伤。

    “友儿姐姐,你喜欢他吗?”宁晔认真地问。

    友儿迟疑了。

    想了一下,她不想骗宁晔,于是停顿下后,挣扎下后,还是缓缓点了点头。“喜欢。”

    “是爱吗?”宁晔继续问。

    友儿突然觉得宁晔很好笑,小小的年纪懂什么是爱?不过还是认真回答,“是爱。”

    “是相爱吗?”宁晔不依不饶。

    友儿又笑。“是相爱。”

    “那……”宁晔蓝色的大眼,在友儿看不见的角度闪过一丝怪异,“那友儿姐姐找到他后,会……和他成亲吗?”

    友儿也认真想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如若他想娶我,我便会嫁给他。”

    纳兰宁晔低下了头,头之低,让友儿看不清她的面容,自然也看不到她的眉毛死死皱起。

    宁晔心中十分烦躁,她觉得自己很恶毒,她不想友儿姐姐找到那个男人,因为友儿姐姐只要找到那个男人就要嫁给他,嫁给他后就要一起生活,就不能和她日日夜夜在一起了,真是讨厌!如若……

    纳兰宁晔的蓝眸一下子闪过光亮,如若友儿姐姐能成为她的嫂子,这一切就都解决了!

    宁晔随即便觉得自己的想法很棒,没错,这世间最好的女子便是路友儿姐姐了,而能当她嫂嫂的一定要是这世间最好的女子,除了友儿姐姐没有任何人有资格了!

    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哥哥,一个是她最喜欢的姐姐,天!真是绝配!纳兰宁晔突然觉得自己实在太聪明了,她一定要让两人撮合在一起,这样她就可以和最喜欢的两个人永永远远不分开了!

    自己的哥哥是皇帝,还那么帅,一定可以打动姐姐的,不过她已经等不了了,要是姐姐这么聪明早晚能找到那个想找到的人,千万不能等到那一天,她要姐姐马上和哥哥在一起!

    “宁晔,你怎么了?”友儿好奇的问,欢快的宁晔一下子沉默,让她不习惯。

    “没……没什么。”宁晔赶忙摇头,面色通红,有一种被人捉奸的感觉,啊呸!她这么小能被人捉什么奸,对!是被人抓包了。

    “那刚刚姐姐说的事,宁晔要不要帮忙?”路友儿充满希翼地看着宁晔。

    宁晔心虚了一下,不过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硬是厚脸皮撑着,“会!姐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一定会好好办的,姐姐放心好了!”姐姐的终身大事也决定了她未来的美好生活,所以宁晔发誓一定会去好好计划筹备。

    友儿狐疑地看了宁晔一眼,突然心中有丝不好的感觉,怎么总觉得……她被算计了?

    第二日,久住凡宫的纳兰宁晔竟然回到了自己宫中,这让友儿大为称奇,不知这宁晔是怎么了,但看起来宁晔又不像生气。

    宁晔回宫自然是因为想到办法撮合他们了。

    是夜。

    友儿在明亮的灯烛光下看着书,宫女便入内通报。

    “路姑娘,宁晔公主要您立刻去她宫中,说是有要事相谈。”

    要事!?

    友儿心中猛地一顿,第一反应就是……纳兰宁晔找到宫羽落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我收拾一下。”友儿柔声遣了宫女,自己则放下书,手不自觉抚上自己胸口,因为心,跳得剧烈,剧烈到让她难以呼吸。

    怎么办,每日想念,但这突然见面,心中却有些难受……

    深呼吸,友儿还是毅然决然地站起身来。

    也许宫羽落还会怪她吧,但无论是否怪她,这些都是她应得的报应,无论是打还是骂,她路友儿定然都毫无怨言,这是她……应该承受的。

    ……

    在宫女的引领下,友儿很快便到了纳兰宁晔所住的寝宫。

    夜色全黑,宫外竟没点灯,整个宫殿昏黑一片,但这些友儿并不在乎,直接冲了进去。“宁晔,你在哪?”

    一把被拉住,是宁晔。

    “友儿姐姐你可来了。”兴奋的抓住路友儿,在友儿没看到的角度,眸子闪了一下,随后又对众人吩咐,“你们都出去,没有吩咐谁要是敢进来,我要谁脑袋。”

    “是。”众下人答应后赶忙退了出去。

    友儿的心跳越来越快,来了!来了!她知道宁晔遣散了下人定然是有要事告知,不止是要事,还是密事!一定是宫羽落的下落,准没错的!

    宁晔没说话,拉着路友儿紧张地走进了里屋。无力指点了一只小小的蜡烛,一片昏黑,又透露着诡异。

    “宁晔,这是怎么了?”友儿好奇地轻声问,被宁晔紧紧抓着手带入里屋。

    “姐姐你看,那是谁?”宁晔神秘兮兮地指着床上平躺之人。

    友儿瞬时睁大了双眼,整个世界顿时停顿,呼吸也似乎忘了,难道……难道宁晔已经找到宫羽落了?

    再也等不及了,友儿一下子冲进屋内,借着昏暗的灯烛光看向床上平躺的人,那是一个男子,乌黑的头发,白玉的面庞,但是那面颊上却又异样的红。

    友儿猛地转身向纳兰宁晔,脸上都是不可置信,“宁晔,皇上怎么躺在这?”

    纳兰宁晔带着诡异又狡黠的笑迈入房门,“友儿姐姐,你看哥哥的脸是不是很红?”

    友儿回头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很红,怎么了?”

    “他中了春药,我下的。”宁晔一抬下巴,异常骄傲。

    “……”纳兰冲有这妹妹还真是倒霉!这是路友儿心中第一个想法,不过却不解,“宁晔,你给你哥哥下春药干什么?”

    “给哥哥下春药才能让姐姐去解啊。”宁晔笑得天真无邪。

    “……”友儿有种想晕的冲动。“为什么你哥哥中春药要我来解?”

    宁晔用一种明知故问的眼光看着她,“笨蛋姐姐,只要你们俩剩女煮成熟饭了,以后你就是苍穹国的皇后了,也是我的嫂嫂了,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友儿无语,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宁晔别闹了,我怎么能成为你嫂嫂,我和你哥可以说完全是陌生人,你快给他解药,这春药下重了会伤身体。”

    宁晔点了点头,“是啊,很伤身体的,因为我除了下了春药还下了迷药。”

    “……”世上怎么有这么坏的亲妹妹!?不过又觉得好笑,她已经中了两次春药,如今又有人逼她就范,却没对她下春药,却对对方下药,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好笑地看着宁晔。“你为什么给你哥哥下春药?”

    宁晔小脸哭丧,“友儿姐姐,我也不想啊,不过就我对哥哥的了解,如若我给你下了春药,他直接就会将你随便扔给男人解了。所以只能将药下在他身上,不过我害怕他去找其他妃子,所以也下了迷药,这样他就动不了了。”

    “……”友儿继续无语,“那你觉得你哥哥动不了,我就会乖乖帮他解?”

    宁晔摇摇头,“自然不是,姐姐也不会同意的,不过……”宁晔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纸包,“姐姐,你还是乖乖解了吧,这纸包里也是春药,你要是不帮哥哥解,我就吃了,反正这春药没解药,你要是忍心看我被男人那个,你就可以不解。”

    比起宁晔的胸有成竹,友儿则是恨不得将宁晔细细的脖子掐断!这任性的孩子,她真该使劲打她的屁股!“宁晔别闹了。”

    “我没闹,我是认真的。”宁晔认真地看着路友儿,她已经吃透了这个姐姐,她善良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也会受她威胁,她知道姐姐真心疼她,为了哥哥,为了她未来的好生活,这苦肉计她永定了!

    一下子冲了出去,将门立刻关上锁上。对着里面大喊。

    “姐姐,你就救救哥哥吧,没有解药,哥哥一会就会死的,如若哥哥死,我也不活了,如果姐姐坚持不救,我就先吃了这春药,找一群男人,然后自杀,我走了,加油姐姐。”说完便哒哒哒地跑了。

    远去的纳兰宁晔一脸兴奋的坏笑,太好了,太好了!只要过了今夜,友儿姐姐就是嫂嫂,那样她就能永永远远幸福的和哥哥嫂嫂生活在一起了,至于嫂嫂的那个什么情郎,以后多赐给他几个美貌的宫女打发出去就可以了。

    呀呀,她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么好的主意,将友儿姐姐留在宫中,她既能学到新知识又能和姐姐一起玩,还能帮哥哥研发出更好的火炮,真是百利而无一害!她纳兰宁晔真是太聪明了,表扬!表扬!

    与远去幸福的宁晔不同,友儿彻底傻了!

    友儿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紧锁的房门,这房门虽然是上好楠木,不过以她的武功击碎门没丝毫问题。但如若她走了,就宁晔那倔脾气,可如何是好?会不会真赌气吃了那药?……很有可能,那孩子钻牛角尖的厉害。她走了,纳兰冲会不会就被人遗忘,没人管而死?

    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纳兰冲,见他已经被汗湿透了,墨发一缕一缕贴在刚毅的面颊出,下意识地皱着眉,皱眉让他的轮廓更深,平日里健康肤色的唇也红艳得吓人,却有着一样的妖娆!看来……他真的被下了很重的药。

    不好!现在宫羽落的下落还是成迷,如若这纳兰冲死了,找到宫羽落怕是就难了!这纳兰冲不能死!

    但是……给他解毒!?

    友儿踌躇!她知道被人下了春药的感觉,定然是气愤,恨不得杀了那下药之人。可惜这下药之人还是他最重要的人,这下真是好玩了。

    友儿忍不住笑,以前自己被下药,如今纳兰宁晔倒好,同样的目的,竟然用相反的手段,给她哥哥下药。不得不说,宁晔真是个聪明的孩子,不过却也是可气的孩子,教训她是一定的!

    但这纳兰冲可如何是好?

    友儿看着床上眉头越来越紧的纳兰冲,知道他身上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了。最后她一咬牙,心一横,既然如此,她……豁出去了。

    宁晔,你还是小,还是嫩,你不会知道还有别的方法把?

    路友儿想着,走近纳兰冲,慢慢将袖子高高挽起。

    女人解春药很麻烦,不过男人却简单的很,不用女人也可以……用手!

    ------题外话------

    昨天二更没更,实在对不起看官!昨天搬家,累死,还没搬完,今天夜里熬夜更文,字数不少吧?丫头尽力了!晚安了,不对……是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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