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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遥遥可望南秦国皇宫那连绵不绝的琉璃瓦顶有一身如飞燕的女子跳跃。(. )

    从一个屋顶到另一屋顶,身姿优美,步法轻盈,终于到了一个相偏僻的屋顶停下。

    路友儿在一个硕大的屋顶停下,发现已经听不到那些嫔妃们叫喊声了,估计是甩开他们了,回头一望也不见人影,白嫩的小手拍拍胸脯,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真不知道那可怜的皇帝是怎么对付这些嫔妃的,虽然个个都是貌美女子,不过疯狂起来还真是吓人!

    衣领已经被她们拽得松松垮垮,腰带也松了。友儿伸手将自己的衣领重新弄好,腰带解下来,衣服里里外外重新穿好,再将腰带仔细系上。刚系完,就听身后一道清冷悦耳的声音响起,“蠢女人,没想到你还很受欢迎嘛。”

    友儿大喜,赶忙回头,果然,是那个她想了好几天的人,“太好了又看见你了,这几天我想死你了,雪姿。”

    雪姿立于屋脊,在微风中傲然而立,脚下瓦片上丝毫看不出她任何重量,可见其武艺之高强内力之深厚。

    不过……友儿打量了下此时雪姿一身衣着,不是粉色宫女服,而是一身锦料衣裙,颜色雪白就如她名字一般,做工考究,更将雪姿那清冷的性子凸显一二。

    “雪姿,你不是宫女,你到底是什么人?”

    雪姿一挑细长的柳叶眉,凤眼中以一种“你也不傻嘛”的眼神看着友儿,“何以见得?”

    自然是看出了雪姿的不屑,友儿在屋脊上坐了下来两手支腮气呼呼的,“难道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傻,我好歹也是孩儿他娘了好吗,好吧我承认之前我太天真,我以为皇宫里都是你这样的高手呢,因为总听说书的人说皇宫里有一万七千大内高手,我数了数啊,就以为宫女也都是高手呢,但是来到皇宫才知道,宫女都是没武功的。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雪姿用一种强烈鄙视的眼光看向她,一万七千大内高手?整个皇宫算上嫔妃宫女太监侍卫也不够这一万七千人啊。

    学着友儿也在屋脊上坐下来,丝毫不担心自己雪白的衣衫弄脏。与友儿一样,两手支腮,眼神却异常不善。“我确实不是宫女,难道你见过我这么无礼的宫女?”

    友儿小小吃惊了一下,“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无礼啊?”

    凤眼中有了一丝危险的光芒,“路友儿,信不信我从这能把你扔到荷花池里?”

    友儿赶紧闭嘴,“我不说了,你继续。”重新在屋脊上坐好。

    雪姿不和她一般见识,“我的师父是天机老人,皇上的师父是山丘道人,两人是几十年的老冤家、好朋友,三年前两人打赌,最后山丘道人赢了,而条件便是让我来皇宫辅佐皇上五年,已经三年过去了,还有两年我就自由了。”

    友儿自从来这皇宫两个时辰后便笃定雪姿不是什么宫女了,不过却没料到雪姿大有来头,天机老人?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他们打了什么赌?”

    一提起那两个老不死的打赌,雪姿就气不打一处来,“我哪知道什么鬼赌?”非常生气。

    “哦。”友儿再次怏怏坐好,这雪姿脾气不好她知道,不过今天的脾气却异常不好,真不知是何原因。

    她当然猜不到了,雪姿其实是因为她刚刚的一句话而生气,她那句“孩儿她娘”,不知为何一想到她有了孩子,而这孩子还不知道是谁的,她连续被五个……算了不想了,只要想起这些事就闹心,就想杀人。

    “路友儿,皇宫多好,锦衣玉食,太后皇后皇上宠着你,那群嫔妃们也对你半百讨好,还有宫女太监们像神佛一样供着你,怕着你,难道你不想留在皇宫?”这便是皇宫最大的魅力,在这里能成为绝对的人上人,只要皇上给了那个权力,虽然她雪姿不稀罕。

    “皇宫再好与我何干?这里不是我的家。”看着远方那连绵不绝的屋顶,友儿只觉得这里无限冷漠,她想起刚刚那两个嫔妃之前还像朋友一般谈心,见到她后就为了利益大打出手,这里有什么好的?

    “家?很重要吗?”雪姿一皱眉,什么是家?她雪姿不知,家对于她来说只是个夜晚睡觉的地方。

    “恩,家中有对自己最重要的人,无论身在何方,正在做什么,都知道家里有人在等着自己,而无论走多远,心心念念的也是家和家中的人,雪姿,你有家人吗?”

    雪姿一愣,也学着友儿望向那连绵不绝的琉璃瓦屋顶,“十八岁之前我只见过一个人,那人就是我师父无机老人,直到师父与山丘道人打赌输了,才让我下山来到皇宫,我家人……应该算只有师父一人吧,至于家啊?”雪姿想了一想,“从皇宫出发向南七百里有个蓟门山,入山后翻过三个山头有个吉仙顶,山顶有一个临崖而建的木质小房子,恩,那座小房子应该就算是我的家了吧。”一晃已经出来三年,还有几个月她就要二十一岁了。

    她一下山,山顶小屋便空无一人,没人在那等她,她对小木屋也没什么思念之情,对于她来说去哪都是一样的。

    “你想家吗?”友儿好奇的问,突然感觉她不是很了解雪姿,虽然她们这一路上同吃同睡。

    “虽然那木屋是我亲手盖得,但是我不想,反正屋内无人。”雪姿老实回答。

    收回视线,好奇地看向雪姿,“你师父呢?”

    叹了口气,“十五岁之前每个月能见到师父十天,而这十天的第一二天是对我武功和奇门术的考验,记下来八天便是教授新的武功及奇门术,之后他就走了,扔我自己在山里练习。十五岁之后便半年能见到师父一次。”

    路友儿大惊,“那剩下的时间就是你自己的山里度过?”

    “恩。”很奇怪吗?她已经习以为常了。

    路友儿更加吃惊,“山里不是有老虎蟒蛇吗?你碰到这些猛兽可怎么办,太危险了!”

    “恩,猛兽确实很多,我无聊的时候就去杀一两只玩玩,想说话的时候便抓条巨蟒盘起来,躺在它冰凉的身子上抓起它的头聊聊。”

    “……”老虎、蟒蛇?友儿想想那可怕的动物就害怕,尤其是那蛇,她觉得那冷血动物最恶心了。“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蛇说话?”

    雪姿点点头,“起初我也想和老虎说话,但是它总叫,烦死了,于是便杀了它,还是蛇好,很乖,动作缓慢。”

    “……”友儿联想到雪姿躺在蛇身上抓着蛇头,便觉得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那说完话呢?”

    雪姿回头对友儿咧嘴一笑,与她平时的气质不同,多了一丝顽皮,“杀了吃蛇肉,哈哈。”

    “……”觉得浑身更麻了。不再看她,而是抬眼继续看着面前犹如海面一般的屋顶。

    雪姿看着路友儿,面色越来越严肃,她暗暗发誓定要将路友儿留在皇宫两年,待她自由之时便带她离去,她雪姿可不管路友儿有什么男人孩子,只要她看上了就定要拿到手。

    家?

    让友儿说完,雪姿也突然憧憬起来,抬眼看着眼前的屋顶,因为友儿在皇宫,所以她觉得未来这两年也不是很难熬,如果将友儿放在那个小木屋里,怕是自己此时连着两年也无法再等下去吧,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家”?

    突然雪姿面色一变,她想到了什么。

    她雪姿怎么配拥有家,她雪姿现在这样怪样子怎么能配有人等她?

    忽地站起身来,令路友儿一惊,“怎么了?”

    没理会疑问,雪姿转身便用轻功飞身而去,只不过所过之处将那琉璃瓦踢得粉碎,仿佛只用这种恶劣的行径才可以发泄她内心的愤怒!

    “喂,雪姿,你到底怎么了?”友儿也站起身来大喊,正想追上她时便听屋顶下又人大喊。

    “有刺客有刺客。”

    不喊还好,这一喊就从四面八方出来无数人欲将尤其擒下。

    路友儿无辜地摇着手,“我不是刺客,刚刚那瓦也不是我踢的,是雪姿啊。”无奈,这雪姿走就走了还给她惹一屁股事。

    宫中并不是每一人都认识友儿,暗卫侍卫们哪听她解释,几下便抓了起来,随后便有人通报皇后。

    几个时辰之后……

    千鹤宫。

    路友儿怏怏地坐在皇后旁边,满屋子都是嫔妃,有些刚刚见过的,有些刚刚没见过的,而她们所做的事便是来献宝。

    友儿无奈,今天也不是她生日也不是什么节日,无事献殷勤,她们这群女人绝对有什么阴谋。抬眼看了眼那一直保持微笑的皇后,友儿出声旁敲侧击,“皇后娘娘,还有各位娘娘,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些礼物……我友儿真是没法收啊,你们真是太客气了,难道对每一位来皇宫做客的女眷都是如此?”

    皇后今日穿了蓝色宫装,蓝底金纹粉色花样,这三种颜色混杂非但没让人眼花缭乱,相反却让平日里稍显柔弱的她有了种健康的体态。云髻高耸,发饰不多却重在精致,黄金打造的双凤展翅非但丝毫没有俗气,还显露出一国之母的威严。

    她的皮肤很白,甚至白得透明,骨骼纤细,林黛玉的气质让她发挥得淋漓尽致。

    友儿隐隐觉得这个皇后不是一般人,按理说这柔弱体态的女子往往性格也软弱,而这皇后性子虽然不强势,不过该有霸气之时也能上得了台面,而且路友儿有种感觉,整个屋内上百嫔妃都很怕皇后,这些嫔妃都在暗暗观察皇后的一举一动好随时见风使舵。

    友儿直觉以为皇宫中肯定不能一方独大,出了皇后不是应该有几个权妃宠妃吗,但整个皇宫好像所有嫔妃都在看皇后的脸色,出了这个林妹妹似的嫔妃,她没看到多一个人敢站出来。

    皇后韩奕瑄看着发愣的友儿一笑,纤纤玉指放在友儿的小手上,“友儿妹妹,你喜欢宫里的众姐妹吗?”

    友儿点点头,“喜欢。”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是人家的地盘,她敢说个不字吗?

    皇后继续道,“那就多住些时日如何,你别看宫中锦衣玉食,其实我们都孤单的很,我们整日在这宫中,就这么些人,好容易来个新姐妹,我们恨不得留下你来,姐妹们,是吗?”

    皇后一句话,那百十来个嫔妃都争抢回答,“是啊是啊。”“我们和路妹妹一见如故,妹妹你就多住些时日吧。”“妹妹你就干脆住在皇宫吧,以后我们就能天天见面了。”“……”

    皇后执起丝帕掩口轻笑,看着正手忙脚乱回复嫔妃的友儿,眼神犀利。

    这些事不是她第一次做了,第一次是对这那雪姿,那厮汤水不进,无论怎么殷勤都打动不了她的心,这令皇上很生气,一再质疑她的能力。

    此次无论怎样她都要留住这路友儿,她要让皇上知道她韩奕瑄的能力,认同她韩奕瑄的能力!

    路友儿实在无奈,她真是不知怎么应付这些女人,自从来到这个时空她就发现人缘突然好了,之前是一群男人围着她转,如今又是一群女人,难道她将攒了几辈子的好人缘一时间都用上了?

    韩奕瑄垂下了眼,她自然知道皇上为什么要留下路友儿,为了得到这路友儿脑袋里的火炮配方,想要真真正正留下路友儿并让她为皇上效力便要纳了她,她韩奕瑄可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抬眼看了下面这群莺莺燕燕,韩奕瑄眼中闪过一丝得意,这些女人都被她亲手调教过,这皇宫永远都要以她独大,绝地不允许出现第二个女人能跑出来争宠,最好的方法除了自己邀宠外还要想办法使皇上雨露均沾,而如何让皇帝如此做就是她韩奕瑄的本领了。

    路友儿应付着嫔妃们,头脑却越来越清醒冷静,她暗暗用眼角观察着皇后,捕捉到了她那丝得意,看来这事情没这么简单。

    友儿再重新观察嫔妃们,发现这些嫔妃们一边争抢着和聊天谈心夸奖拍马屁,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皇后的脸色,看来这些嫔妃所做的一切都是皇后的意思,那皇后的意思……友儿突然想起了那日在逸德殿皇后与皇上一黑脸一白脸,恍然大悟,这皇后的意思自然就是皇上的意思。

    那太后也是戏,皇后也是戏,如今这嫔妃们也是戏,她们的戏都是为皇上服务的,她们想将她留在宫中,也就是说皇上想留下她,想将她与宇文怒涛分开,得到她手上的火炮配方,而后……

    友儿一身冷汗,而后皇上便是要对付宇文怒涛吧,有了火炮势必要原材料,而那原材料便是雷云山,雷云山附近唯一的城市是阿达城,阿达城人精通烟花火药术的众多,怕是皇上得到了配方第二步便是要夺城!

    流着冷汗,路友儿重新看向皇后,发现她的笑容不再亲切,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笑容仿佛都计算好了似的。

    再重新看向嫔妃们,竟然发现她们的一颦一笑都是那么夸张,如同舞台剧一般,将她们想表达出的情绪无限扩大,说一段话便暗暗一扫友儿身边的人——皇后韩奕瑄!

    皇后看见路友儿表情僵硬,眼神一暗,不过马上又恢复了明艳的笑容,一拍友儿的手,“妹妹怎么面色不好?是不是累了?”

    路友儿又出了一身冷汗,她还真是太嫩,想事情总是很投入,而投入的结果就是面色严肃,不是个好演员!皇后可千万别发现什么,如若让皇后知道她猜出一二了,面子撕破了就更糟糕了。

    只要还没撕破,她们便不会对她用什么强硬手段,她便还有时间去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里,友儿努力让自己笑得“天真无邪”,“皇后姐姐,我肚子饿了。”她路友儿也得慢慢学会演戏。

    皇后掩嘴一笑,不过心底却有了一丝怀疑,试探地问下,“我们姐妹们都希望妹妹在皇宫多留些时日,我们好聚在一起谈心聊天,妹妹喜欢皇宫吗?”

    “……”这是在试探,友儿突然脑海中有了这一想法,“喜欢,皇宫锦衣玉食,还有这么多漂亮姐姐,送我如此多礼物,我怎么能不喜欢呢?”

    “那妹妹多在皇宫住一段时日可好?”皇后笑得更为亲切,进一步询问。

    “……”真是很难回答的问题,却又逃避不得。他们会口是心非,难道她路友儿就不行?“只要各位姐姐欢迎友儿,友儿自然想在皇宫多住些日子,过几天我找王爷说说,看王爷的意思。”

    皇后这才将刚刚的疑心打消,“傻妹妹,你家王爷那边交给皇上就行了,你只要在皇宫好好玩就可以了。”一转头看向嫔妃们,“妹妹们也累了,本宫就不留你们午膳了,都散了回去休息吧。”

    友儿分明在嫔妃们的脸上看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众女站起身来和皇宫行了礼便纷纷离去,虽然步伐从容优雅,不过在友儿眼中却是逃跑似的。众女走了,接下来皇后就要单独对付她了,路友儿心中苦苦哀叹,她总有种感觉皇后要有新招数。

    嫔妃们一走,皇后便拉起了友儿的手,“走,我们去用膳吧。”刚说完,便有皇后的贴身大宫女匆匆而来,“皇后娘娘吉祥,礼部侍郎韩大人求见。”

    皇后一愣,自言自语道,“不是说下午来吗,怎么中午就到了?”而后转头对友儿解释道,“妹妹,这韩大人便是本宫的弟弟,现任礼部侍郎,本来说来找本宫商量些家事说是下午到,却不想中午就到了,真是失礼。”

    友儿心中大呼万岁,最好这皇后去招待她弟弟放自己自由,“皇后娘娘是哪的话,您忙您的吧,我自己去用午膳便可。”她想逃。

    皇后状似为难的轻轻蹙眉,让友儿想起了林妹妹的“颦颦”,虽然她看的文学作品少得可怜,不过林黛玉的形象怕是深入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了。

    “那怎么行,这样吧,我让韩大人先回去,回头让他再来便是。”想了一会,皇后说道。

    “别,皇后娘娘,友儿天天都在皇宫,您可别因为友儿让韩大人折腾,您去见韩大人吧。”友儿赶忙推脱。

    皇后又状似为难的想了一下,拉起友儿的手,“这样吧,反正都不是外人,这午膳我们一起用如何?”

    “……”路友儿敏锐的感觉到一丝不好的气息,觉得皇后好像又演了场戏,挖了个坑等自己跳进去,“这样不好吧?”虽然还不知道皇后到底想干什么,不过绝对没好事。

    “都是自己人,乖妹妹,不然姐姐真的很为难,如果皇上知道姐姐对妹妹招待不周,会怪罪的。”紧紧拉着友儿的手,韩奕瑄颦眉惹人怜惜。

    “……”路友儿有别的选择吗,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现在她活脱脱就是案板上的肉,“好吧,听姐姐的,随便吧。”无力了。

    ……

    路友儿暗暗赞叹自己直觉的准确,她此时知道了这皇后到底想干什么——美男计。

    没错,就是美男计。

    看着自己身边这唇红齿白的韩大人,路友儿无语望苍天。

    “不知路姑娘平日里都做些什么?”韩大人问。

    友儿看了一眼他,这个韩大人年纪不大,估计与自己年纪差不多上下,一身时下最流行的蓝色锦袍,袖口有着白色花纹显得他温文尔雅,皮相也是副好皮相,浓眉大眼高鼻薄唇。

    “平日里,”路友儿想了一下,而后认真地回答他,“发呆。”她真是实话实说,她好像没什么爱好,无论是现代还是在这古代。

    韩奕书与其皇后姐姐韩奕瑄同时愣了一下,韩奕书在友儿看不见得角度用眼神责怪了他姐姐一眼,这种货色也让他来搞定?要才没才要貌没貌?

    韩奕瑄也看了眼他弟弟,没办法,这是皇上交代的任务,搞定她有你的好处。

    韩奕书继续道,“不知路姑娘平日里读什么书?”

    友儿继续认真回答,“没读过书,不认识字。”不是想美男计吗,那就不反抗不配合。

    皇后赶忙插嘴,“女子无才便是德,妹妹这样姑娘正招男人疼。”而后用一种“劝慰”的眼神看向韩奕书。

    “……”韩奕书面色一白,他是探花出身,最受不得的便是无才女子了。“想必路姑娘的女红定然不错。”

    友儿继续认真回答,“不会女红,从来都没碰过针线。”

    韩奕书面色发青,路友儿突然和想到什么似的,“对了,我想起来平日里喜欢干什么了?”

    别说韩奕书,连皇后韩奕瑄也好奇。“干什么?”

    还是那副认真的摸样,“平时里我喜欢带孩子。”

    韩奕瑄掩嘴一笑,“路姑娘生性纯良喜欢孩子,真是个好姑娘。”说完看意味深长地看向韩奕书,好像是说,看,她也是有优点的。

    友儿的小脸儿有了一丝“窘迫”,“皇后娘娘谬赞了,其实友儿不喜欢孩子,无奈那是自己的孩子。”

    韩奕书终于面色彻底铁青,大吃一惊,“路友儿,你有孩子了?”他只是听姐姐说只要他勾引到这个路友儿,皇上那边定然为他加官进爵,这女人没貌没才不说,难道还有个孩子?

    点了点头,“是啊,已经快两岁了。”看着韩奕书那白玉的小脸上由白到青,由青到紫,友儿心中暗暗大笑,如果他还继续坚持她还有更重口味的等着他!

    此时无论韩奕瑄如何用“说服”的眼神看向韩奕书,后者都不为所动了,扔下碗筷便对皇后致礼,“皇后娘娘,微臣还有事,先行告退。”说完也不管皇后的各种眼神,飞也似的逃了,只留下尴尬的两个人。

    “皇后娘娘,韩大人看起来很忙的样子。”路友儿忍不住要消遣这皇后一两句。

    韩奕瑄脸色变了一变,赶忙呵呵笑,“是啊是啊,呵呵。”暗暗瞪了友儿一眼,这天下竟然有如此极品的女子,她踩了什么狗屎运还能让正南王看上,真是够幸运。不过转念一想,想必那正南王也是看上这路友儿的火炮配方了吧,不行,她说什么也要将这路友儿留在宫中,自己弟弟不行,京中不是还有很多才子吗,随后她要找皇上好好商量下找个什么由头,将京城才子们全招来,提前打好招呼,就不信每个男人能拿下这路友儿。

    路友儿没想到的是,接下来她要面对的是更多的帅哥美男,如果说之前是走了桃花运,未来她所要经历的便是桃花暴风雨。

    因为就在当晚皇后与皇上便研究决定,无论是谁,只要能让着路友儿芳心大动便官加一品,能让着路友儿下嫁便连升三品。全京城的才子界都沸腾了,当然,这是后话了。

    ……

    夜晚,万籁俱静。

    在皇宫西北角有条小河,由南至北流淌,水质冰凉清冽,而这西北角因地处偏僻未曾建宫,所以鲜有人迹。

    月满无云,照得万物银亮,小河缓缓流淌,隐隐响声悦耳。

    突有一物冲出水面打破了圆月倒影,也打破了这片宁静。

    雪姿在水下憋气许久,冒出水面后长长吸了口气……还是不够冷静。

    想到这,身子一沉又钻到水下,而水面上逐渐又恢复了平静。

    与水面上的风吹草木沙沙声,数种昆虫鸣叫声,夜鸟惊飞拍打声不同,水下的世界安静异常。雪姿沉入水底想用这片宁静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雪姿一向是冷静自持,从何时起竟然开始心乱如麻?她也有想要的东西,她也有渴望的东西,她也有害怕的东西,她也有担忧的东西……这都是从何时开始的?

    水下的雪姿猛地睁开那细长的凤眼,她知道了……是从她到了阿达城见到路友儿开始的。路友儿……她想起了路友儿对她的一颦一笑,想起了路友儿抢她的酒樽,想起了路友儿紧紧抱着她的胳膊……她现在每一天只要静下来便有路友儿的身影在头脑中无限盘旋……她到底怎么了?

    “咳咳……”

    雪姿赶忙从水中浮出,刚刚她想的出神竟然忘记此时是在水面下,习惯性的长吸一口气,那冰凉的泉水毫不客气地涌入她的鼻腔让她咳了出来。

    狼狈地在水面上咳了好久,水性好的她竟然第一次被水呛到……

    举起两双修长的手,这手紧紧牵过友儿那双白嫩的小手。顺着自己的手看向那纤细笔直的胳膊,顺着胳膊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雪姿的面色越来越狼狈,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她就是个怪物,就是个怪物!

    一下子又沉下水面,用冰凉的泉水冷却自己发烫的面颊,她怎么能对同样是女子路友儿有那种幻想?

    在水下沉了许久,终于在不得不换气的情况下冒出水面。

    这样的烦恼不是第一天了,也许也不是最后一天,她此时应该回去了,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满脑子都是路友儿的身影,随它去吧……

    “啊……”一声尖叫打断了雪姿的思路,雪姿猛然发现自己身前竟然站着一个小太监,自己竟然因为沉浸在思考中没发现身边有人靠近,该死!

    那尖叫就是这小太监发出的,因为他看见雪姿的身体!

    “啊……雪……雪姿大人,你……你的身体……”还未等说完,只见眼前银光一闪。

    雪姿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没错,这是副男人的身体,除了纤细的骨骼外,丝毫没有女性特征,这是名符其实的男人的身体,而她身上满是血液,那是刚刚小太监的血液。

    他发现了他的秘密,自然留之不得。

    没有看向地上两半的尸体一眼,雪姿又重新沉入水下,眉头紧锁。

    她曾一次次问过她的师父天机老人,为什么她内心中明明告诉她自己是女人,而身体却是男人?

    天机老人告诉她,这世间就是有这样的人,身体与内心是两种性别。

    虽然觉得不可思议,雪姿也曾怀疑挣扎,每次看到自己男性身体的时候,头脑深处总有个声音告诉她——你是女子,你是女子……

    时间长了,她也便习惯了,她不知道这声音是谁的,但是她每次矛盾之时这声音便在头脑中响起,从她记事开始这声音便与她形影不离,时间久了,她也就觉得自己真是个女子,也许如天机老人说的,是老天将她的魂装错躯体了吧。

    但是如今她又开始矛盾了,如若她真是女子,为何会对同样是女子的路友儿有那种奇思异想?为什么?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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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韩菲菲不是女匪头吗?不是应该残忍冷酷吗?为何将这匪窝治理得井井有条?

    为何受鸡鸣山百姓如此爱戴?为何有这么多改良田地的方法?

    为何头脑中有如此多的奇思妙想?为何…为何要撕本太子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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