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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劲掌风向路紫文直接劈下,掌风之厉,让昏暗屋内的重重帷帐纷飞,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血月的师弟――血天。

    “师弟,你可总算来了。”见到血天到来,血月差点喜极而泣。

    血天根本没理他,直接冲到床前查看路友儿,不看还好,一看,那浑身戾气更甚。此时床上的友儿痛苦地挣扎着,在床上来回翻滚,不停地想将被子拉下。那粉嫩的小脸此时红得吓人,别说那脸,甚至裸露在外的香肩也带着红晕,使原本就娇嫩的她更加诱人,让人忍不住去品尝一二。

    友儿此时很痛苦,她还有一丝丝理智,这理智也是她咬破了嘴唇用疼痛坚持下来的理智,她绝不能让人随便占了便宜,尤其是这红衣服的变态!她可以原谅她师姐,此时为了救她,师姐只能如此,但是……她绝不会让这变态碰她。

    她用所有力气控制自己不去掀开那被子,但是身上好热,那种热犹如发高烧般,浑身滚烫却流不出汗来,这才是真正的热!

    虽然有着一丝理智,但她还是潜意识地将被子拉开,而她的衣衫已经褪去。

    血天眼疾手快地一把将被子拉住,迅速将她包紧抱在怀里以防止她继续拉被子春光外泄。友儿察觉到有人将她抱起,心一沉……难道自己贞操难保?正要使出浑身力气反抗时,突然看见抱着她的人竟然是……血天。

    羞辱与委屈同来,她只觉得鼻子一酸双眼便模糊起来,“血……天……”

    隔着薄被将她小心抱在怀中,血天那千年冰冷的面庞多了丝温柔。左手抱着她娇小的身躯,右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下一下,说不出的轻柔,“我来了,友儿受委屈了。”

    摇了摇头,一波又一波yu望袭上身来,她只觉得身体异常涨痛,本还想说什么,却也只能用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即便那口中满是腥甜。

    “血月!”血天头没回,姿势没变,还是抱着友儿,但那面孔上却满是狰狞。虽然血月不争气且将无音阁阴给了他,不过他却一直尊称他为师兄,从未对他直呼姓名,此时他是真的怒了。

    血月哪会猜不到,不过他真是冤枉啊!

    “师弟你听我说,路友儿确实是我劫来的,是为了抓这个女人,这春药也是……我喂的,不过这衣服绝对不是我脱得,是她,就是她!”他一指路紫文,那厮还在悠闲的站着看戏。

    如果之前紫文有些紧张的话,此时她已经完全放下心来,这血天来了,友儿便没危险了。

    听到血月的话,血天稍稍安心,没被这yin魔师兄轻薄了去便好。并不是他在意友儿贞操,就算是友儿有何不测,他还会接纳她,他只会谴责自己没能保护好她。

    他是了解友儿的脾气,我怕友儿接受不了这种随便。

    路紫文一挑眉,“血天你来得正好,你与血月无论是谁,出一个人将我师妹春药解了去,要快。”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随便?我不会碰你师妹!”血月急了,为什么她总是将他推出去,难道她一点不在意,他有哪点不好?那么多女人都求着他血月的临幸,为什么她却丝毫不在意?

    “滚。”声音不大,却无比震撼,因那一个字带着无尽杀气,这是血天的声音。

    路紫文耸耸肩,很淡定地走出门去,而血月看看她,又看看床上相拥的两人,想了想也跟着她走了出去。

    屋内,只余两人,红色纱帐重重,光线昏暗,香炉中氤氲之气丝丝袅袅,安静的室内,却因友儿是不是发出的低低呻吟声显得暧昧无比。

    血天将友儿轻轻放在床上,刚刚血月在,而友儿的衣衫被路紫文脱了去,他怕友儿春光外泄,便一直将她紧紧抱在怀中,如今屋内已无闲杂人等,他自然将她放下。果然不出血天所料,友儿刚刚脱离了他的桎梏,便下意识地将身上的薄被扯开,而那娇嫩白皙的躯体立刻暴露在空气中,这一丝清凉让友儿倍感舒适,口中的呻吟声再也控制不了。

    如初生猫儿般的娇弱呻吟,配上她那粉嫩诱人的身子,另血天的眸子暗了暗,呼吸逐渐加重。

    “对不起友儿,也许今日……我要食言了。”

    血天落在友儿脸上的视线内疚无比,但心中那隐隐窃喜却是不可忽视的,潜意识的他是应该感谢血月的,因为他竟然能找到友儿!

    路友儿隐约听到他的话,趁着还有一丝理智,拼命点点头,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此时除了这种方法怕是也没其他方法了,她听到血月与师姐的对话了,一个时辰便会七窍流血,现在已经过去很长时间了……贞操固然重要,但若没了命,还留着那东西干什么?

    路友儿大彻大悟,说不怕死是假的,如今她又云陌,如果她死了,云陌怎么办?

    还好对方是血天,她并不反感,如若真要用此种方法才能活下去,她愿意由血天来做。

    “友儿,得罪了……”

    隔壁,不对,是隔壁的隔壁的隔壁,两人竖起耳朵仔细地听着墙角。虽说离那两人太远,不过这也是冒着生命危险的,只因那血天的武功实在太高,近了很容易被他发现。

    血月真的很兴奋,他第一次知道原来听别人行房事比自己行房事还刺激,尤其是他那冰冷可怕的师弟的房事,想想他就血液沸腾!他真的很好奇!非常好奇!他想去亲眼看看!

    相反,路紫文很淡定,在一旁安静坐着竖耳倾听。( )

    虽然听不见多少声音,但血月还是觉得喉咙干涸,一股无名之火在身体里窜出,因为他看到了旁边的路紫文。他有一种冲动提议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使出浑身解数为自己一雪前耻,不过……为了生命安全着想,他还是打消了念头。

    为了打破尴尬,他试图找到话题,“多亏了我师弟来,不然后果很难想象。”

    路紫文冷哼一声,“折腾大半天倒便宜了你师弟。”

    血月皱起两道柳叶弯眉,“何以见得?我师弟可是为了救你师妹。”

    “真不知你是如何在江湖上混的,”路紫文斜眼白了他一眼,“血天这是想占便宜,如果是真君子,他能进得来,自然能带友儿出去,多余的我也懒得说了。”

    “……”血月无语了,好像……真是这么回事,血天既然进来了,应该是将那寒铁大门打开了,自然是能带友儿出去找大夫,却以解药为名……看来他那个只会杀人的师弟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

    夜深人静,不过正南王府还是人生鼎沸,派出去的一批又一批人马搜索路友儿的下落。

    整个王府灯火通明人来人往,来往的皆是打探消息之人。

    “启禀王爷,上京来信,说并未发现苍穹国君纳兰冲带特别的女子回京。”一个身着低级军官服之人恭敬汇报。

    “恩。”简短的一个字,算是做了回应。书房中大病未愈的宇文怒涛正在查看各地发送来的信笺,一遍一遍查看,想从这各方态度变化上找到蛛丝马迹。

    管家陈鹏端来参汤,轻轻放于桌案上,看到面色还是苍白的宇文怒涛,他不敢打扰,却也忍不住催促,“王爷,已经子时了,您去休息吧,王妃失踪的两天,您也两日未睡,如若王妃回来发现您病倒了,这可如何是好?”

    宇文怒涛没理他,连眉头都未动一下,他用沉默拒绝了他。

    陈鹏无奈,“王爷,是小的多嘴了,但还请王爷将这参汤喝了罢。”他也很自责,王爷受伤,他作为王府管家竟然能让人将王妃那么个大活人从王府带出,这都是他的失职。

    宇文怒涛本想继续沉默,但想了一下,管家陈鹏从老正南王那辈便开始服侍,自己一直将他当长辈来尊敬,此事怕是陈管家也很自责,这两日不光他未曾休息,连这陈管家也没休息。最后,宇文怒涛还是端起碗,将那参汤一口喝下,而后放回桌案,继续翻看信笺分析各势力动向。

    陈鹏暗暗叹了口气,将空了的瓷碗放回托盘递给一旁的丫鬟,那丫鬟正要出门之时却与匆匆而入之人撞了满怀,一声轻呼,茶碗落地而碎。

    陈鹏正要指责,那来人却冲到宇文怒涛面前,“王爷,王妃的下落有信了。”

    “什么?”宇文怒涛激动得一下子站起,因动得急了,面色一下子更为苍白,“说,怎么回事?”

    “回王爷,南城门外有人送来口信,说是王妃被贼人掳走,途中被人救下,现已安全,这几日便会返回阿达城。”

    “那人呢?”宇文怒涛追问。

    “送来口信,那人便转身离去,因她武艺高强,我们没拦住她。”来者羞愧,他们将近五十官兵,硬是没拦下一个女子,那女子口气清冷,简单说完话便用轻功离去。

    宇文怒涛皱眉,武艺高强,会是谁呢?“他的外貌如何,留了姓名吗?”

    “是位姑娘,身材颀长,一身黑衣,男发式……哦对了,她说她叫路紫文。”

    宇文怒涛坐回椅子上,一直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安全就好,安全就好,路紫文他知道,是友儿的四师姐,武艺确实高超,友儿与她在一起,他便放心了。

    一旁的陈鹏也大喜,王妃安全了,王爷终于能安心休息了,赶忙上前,“王爷,您两日未曾休息,如果身子垮了,那王妃回来也是担心,不如您去休息可好?”

    宇文怒涛轻轻闭上眼,长久以来绷紧的心弦此时一下子放松,倍感疲惫,其实这几日他一直觉得力不从心,咬牙挺着,如今得知友儿安全的消息,他终于可以稍稍放心了。

    “陈管家,扶我休息。”苍白的面孔,虚弱的微笑,此时,他已经连路都无法走了。

    在陈管家的搀扶下,宇文怒涛回到卧室休息,头刚刚沾到玉枕,便昏睡过去,本就身体虚弱的他,又连续两日操劳未休,今日如若没听到这友儿的消息,身子怕也是垮了。

    他在昏睡中堕入梦乡,他在梦中见到了友儿,他梦到两人成婚,白头偕老,他连做梦都未想到,友儿将要再次陷入受虏的命运。

    ……

    到了白天,友儿才知道自己被血月劫来竟然昏睡了整整两天,想必之前那三天未睡是累坏了,另一件让她十分惊讶的事竟然是……这是家青楼!

    此地名为虎城,是距阿达城最近的一座城池,虎城人口众多,但百姓却很少,只因城内之人为大批兵马,整整五十万!

    五十万人马,阿达城竟然未借来一兵一卒,怕是这南秦国皇帝早就忌惮宇文怒涛了,想见死不救,即便不是借机灭了宇文大军,也要借机削弱他。

    更令友儿大吃一惊的是,武功高强的血天的师兄――血月,竟然武功真的很次,虽然招式精妙,不过内力很弱,只因为这是她亲眼所见!

    清晨,友儿还在睡梦中,血天虽然早早醒来,却并未起身,怀抱着这娇软的身子,贪恋地看着她的睡颜。

    “师弟,师弟,快快起床!”血月那焦急的声音从房外传来,虽然在喊着,却没走进来,只因这房门昨夜已被路紫文踢坏,此时就这么明晃晃地毫无任何遮挡。

    友儿淡淡的小眉皱起,微微睁开眼,而那血天怀抱友儿的姿势未变,看向门口的眼神有一丝戾气,右手悄悄摸出一只精巧的飞镖――只要这血月敢露出半个脑袋,他便毫不犹豫地将飞镖丢出去。

    其实完全不用如此,血月也根本不敢造作,“师弟,你起床了吗?起来陪我练武可好?”

    血天一愣,练武?他与血月都是师父养大的孤儿,自小便在一起长大,在他记忆中,这师兄血月从未主动要求与他晨起练武,就是师父在世时,即使是如此严厉的教导,那血月也总有办法投机取巧的逃脱,此时竟然……早起邀他练武!?

    血天看着那残破木门半掩的门口,竟然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发生什么事了?”路友儿揉着迷离的双眼,喃喃道。当她感觉到这肌肤相亲的温热时,小脸突地一红,扯了被子将头蒙上了,刚刚蒙上片刻,立刻又掀开被子冒出头来,面上更红了。

    “友儿,怎么了?”血天关切道,“是身体不舒服?为何脸这么红?”

    “没,没什么。”友儿拦住了他想探试她额头的手。她脸红是因为刚刚她钻进被子里,借着透过薄被微弱的光线眼尖地看到了……血天的裸体……不对,应该是两人的裸体,他们此时竟然一丝不挂!于是,便又尴尬地钻了出来。

    “师弟,你倒是说话啊,要不要出来练武?”门外的声音再次传来。

    虽然血月从小到大都用小聪明欺负着血天,虽然从小便油嘴滑舌地逃避责任将所有责任都推给血天,虽然师父去世,他将无音阁成员召集起来后用计逃脱,将这无音阁直接推给了血天,虽然……虽然种种,不过血天却从未对这毫无责任感的师兄起过任何杀心,不过此时他后悔了!

    他应该早早杀了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师兄才是!

    “师弟,你倒是说话啊,太阳照到屁股了,你还不起床?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快起床陪师兄练武吧,我们同窗多年,应该好好……啊!”后半句话还未说出,便听到一声惨叫,听这声音,应该是脖子被人抓住了。正当路友儿担心之时,另一声音响起,那冰冷冷的女声正是路紫文的声音,“春宵一刻值千金,你这采花贼能不懂?你不是想练武吗?在下陪你。”

    接下来便听到一阵踢踢踏踏的声音,应该是路紫文拽着血月脖子下楼的声音。

    血天将右手的飞镖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于床缝中,搂着友儿的左臂紧了紧,声音温柔。“如果身体还是疲惫就再休息会,那只烦人的苍蝇已经走了。”

    “……”友儿突然觉得血天也很有幽默感,“我们去看看你师兄吧。”

    血天眉头微皱,友儿很关心血月?浓浓醋意从心底升起,他早该想到的,这血月别的不行,勾引女人有一手,如今竟然对友儿下手……他再一次深深懊悔当年为什么不直接动手要了血月的命。

    “你想见血月?”冰冷的双目紧紧盯着友儿,没有杀意,有的只是淡淡的哀伤,血月的花名名满江湖,如果友儿真喜欢血月,他也不会怪她。

    “不是,血天,你不知我师姐的脾气,她只要练起武来便失去理智,我怕她伤了你师兄。”友儿有着本尊的记忆,在她记忆里,这路紫文就是个武痴,切磋武功从来没轻没重,虽然师姐从未伤过她,不过三位师姐都在她手上受过伤,她记忆深刻。

    就是因为路紫文的这个脾气,所以整个魔教除了她娘路琳琅偶尔心情好陪她切磋外,根本没第二个人肯与她练武,于是自从路琳琅去世后,路紫文便离开了魔教,到处找人比武提升武功,也因此伤了很多人,而这黑衣魔女的威名也因此名扬江湖。

    “真的?”血天追问。

    “当然是真的,我二师姐曾经被四师姐误伤整整三个月没下床。”友儿一脸着急用力点着头,“你快去看看,不然你师兄会受伤的。”

    血天突然心情大好,只因这友儿没被血月那张花花脸迷了去,“友儿不用担心,我师兄的武功很好,不会被你师姐伤了的。”内心暗暗祈祷路紫文别伤血月,最好一口气杀了他!

    路友儿焦急地摇着头,“你师兄根本不敌我师姐,你快去看看吧。”昨日她亲眼所见路紫文一招便把血月制服,扣住脉门,此时必须速速去,不然血月真的要被伤了,路紫文只要切磋起来便和疯了一样,这都是她从前的亲眼所见。

    血天叹了口气,伸手轻抚了友儿的小脸,微笑着,为何这路友儿能如此完美,完美得令自己无法自拔,她不轻浮,贵如正南王、富如段修尧、美如血月,她都未曾动心……“友儿,为何你如此善良?”血天喃喃道。

    听到他的话,友儿愣了一下,摇了摇头,仰起头认真看着血天,眼底有着一丝沧桑,“血天,也许要令你失望了,我已经不是从前的路友儿了,我会杀人,我会杀很多人,我也不会去救陌生人了,我……是不是变坏了?”她不敢回想她做的种种,那场战事,她不知道死了多少人,但是她知道,那些人都是她杀的。

    她很害怕,她给这个时空带来了超越时代的武器,多少人会因此而死?都是因为她!但是她却不知自己到底该怎么做,如若不做,阿达城就会攻破,三十万宇文大军死,阿达城的百姓也会危险;但是如今做了,那苍穹国的士兵死,而将来她还不知会因此有多少人无辜丧命,有多少人无命归家……无论怎样做,也许都是错的。

    血天的面色一变,他从前知道友儿单纯善良,为何此次见她,觉得她真是……变了!此时她眼底的沧桑是无法装出来的,这短短的三个月,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友儿低垂着双眼,有迷茫、有自责、有懊悔。

    他看着她,心疼从心底泛起,长叹一口气,将她重新抱入怀中,他本就不善言谈,此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只能用行动表达他对她的理解。

    友儿趴在血天的怀中,她知道他的心意,她也无限感激,她知道他对她的好,越是明了,越是愧疚,只因一女不能嫁二夫,她既然已经接受了宇文怒涛,此时只能对血天说抱歉了,而自己如今毫无反抗地与他赤裸相拥,也许是她心底的愧疚吧,她也许想用另一种方法弥补血天。

    血天坐在床上,背靠着床壁,友儿趴在他怀中,小脸贴着他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沉稳的心跳,不知为何,竟有着丝丝不舍。

    血天抚着友儿的发丝,一直不停思索到底应该怎样安慰友儿,他想告诉她,无论她怎样他都喜欢,他想告诉她,她的转变是对的,在这险恶的江湖,首先要会的便是保护自己……但是话到嘴边,就是说不出,此时他倒开始羡慕起血月的油腔滑调了,憎恨自己不善言辞。长叹一口气,既然他说不出,便想些办法分散友儿的注意力吧,“友儿你想不想看看他们切磋?”

    友儿一愣,呀!这么大的大事她怎么忘了?不知不觉过了这么长时间,但愿血月别被师姐伤了才好。

    见友儿一下子蹦起来穿衣服,血天又开始有些吃味。

    “友儿,”血天想了一想,还是没忍住,他太在意她了,在意她的想法,在意她喜欢谁,“有个问题,你能认真回答我吗?”

    正在穿衣服的友儿停了下,疑惑地回头点了点,“恩,你说。”

    “你刚刚说不会救陌生人了,为何你……此时担心血月?”他承认,他吃醋,他吃血月的醋。血月容貌俊美,别说江湖,在整个天下怕是也数一数二,而且血月常年流连花丛,自然是深知女人喜好,自己这只懂杀人不善言辞的普通人,怎可与血月相媲美,如果友儿真的……喜欢血月,他也无话可说。

    “因为血月是你师兄啊。”她回答的自然。

    理由如此简单?“只是因为他是我师兄?”他有些不信。

    “恩。”友儿点点头,神色认真,“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你师兄,刚刚我就会让师姐直接杀了他。”说着话,友儿已经将衣服基本穿妥。

    血天很开心,十分开心,友儿的回答是否可以解释为她在意他?

    几下将衣服穿好,血月待友儿简单洗漱后,两人便来到后院。

    果然如友儿所说,正在“切磋”的路紫文异常骇人,那浑身的杀气,根本看不出她此刻正在比武,仿佛是追杀仇人般。所幸的是,她拿的是一根木条,相反,那手持长剑的血月却异常狼狈,左躲右闪,还是敌不过路紫文那密无间隙的攻势。

    血月昨日那褴褛红衣早已换下,今日的红衣又在路紫文的手笔下破烂不堪,如若不是因为他今日红衣的袖口有着白色花纹,友儿几乎不会看出血月换了衣服。

    血月看到两人到来犹如看到救星,“师弟,快救救我,快拦住这个疯子。”刚说完,只见路紫文那木条袭来,血月慌忙用长剑抵挡,而手持木条的路紫文竟将手持长剑的血月震得后退三步,只因那木条此时已经灌注强劲内力,虽为木,却与铁无异。如仔细看血月,不难发现,他除了衣衫破碎外,那雪白的肌肤上也隐隐有着伤痕。

    血天一皱眉,看来友儿所说不假,这路紫文练武果然如疯子一般,再这样下去,也许血月的生命堪忧。

    正当血天准备动手之际,那紫文竟然停了手,在其他人不解的目光中,将木条随意扔于一边,一撇嘴,“果然无趣,废物就是废物,无论与你交手还是交合,都是在浪费时间。”

    血月一愣,顿时火了,“路紫文,我们再来,我血月一定要打败你!”

    紫文根本未理她,整理了下那本就干净整洁的黑色衣衫来到友儿身边,当看到友儿后,竟然眼前一亮,突发奇想,“友儿,你去与那血月比试,让师姐看你武功进展的如何了?”

    她的话让所有人一愣,让友儿比试?

    友儿也惊讶,白嫩的食指指着自己鼻子,“我?师姐你说让我比?我不行的。”

    紫文一把抓住友儿那指着鼻子的手,将友儿拖到血月面前,“虽然你是师父的女儿,不过你的武功是我教的,我也算是你师父,师父之令你也要违抗?一年多未见,作为师姐的我难道不能考验下你的武功?或者说,你想与师姐比试?”

    友儿双眼大睁,两只小手赶忙使劲摇晃,“不,师姐,我不要和你比。”会出人命的,她不要死!

    一指还在呆愣的血月,“那就去和他比,不然师姐我就亲自动手,你自己选择。”

    友儿见路紫文此时面目严肃,心知她不是在开玩笑。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又转头看了看血月,又看了看路紫文,于是……有了结论。“那我还是和血月比吧。”

    血月心中大怒,这路友儿什么意思,难道是瞧不起自己?“喂,路紫文,我凭什么要和她比?”一看这路友儿痴痴傻傻就没什么本领,与她动手实在折煞自己的面子。

    紫文斜了他一眼,“如若你胜了友儿,我自然与你继续比试,如何?”

    也就是说……他打赢了友儿就能有机会继续与路紫文“谈情说爱”?点了点头,他豁出去了。“好吧,友儿得罪了。”说完转头看了眼血天,用眼神示意了下路紫文,仿佛在说――师弟,是这魔女的主意,和我无关。

    血天一把拦住友儿,与路紫文怒目相对,“不可,如果我师兄伤了友儿怎么办?”

    紫文将友儿拽了过来,而后淡定地走到一旁,“放心,友儿的武功是我教的,能不能赢我心中自然有数,友儿,你可愿意去比试?”看向友儿,目光充满威胁。

    “……”她能说不吗?如果不与血月比,就得和师姐比,师姐那一比武就发疯的怪癖实在可怕,衡量再三,友儿还是觉得与血月比试好一些。“恩,我与血月切磋一下吧。”

    见友儿也同意了,血天也没办法,走到了一旁仔细观看,随时戒备,只要发现情形不对立刻便要冲出去拉开二人。

    “友儿的武功是你教的,你认为友儿能胜我师兄?”血月的功夫血天是知道的,血月极有练武天赋,却因流连花丛此时武功几近荒废,不过对付友儿应该也是绰绰有余啊。

    路紫文没理他,只是静静观看者血月与友儿两人摆好姿势准备比试,并不是她觉得友儿的武功有多好,而是知道血月的武功有多次。

    果然,一切都在路紫文的意料中,那血月被友儿攻得连连后退。

    与紫文的淡定微笑不同,血天双目圆睁,这结果……太出乎他意料了!他原本以为友儿的武功只是绣花枕头,没想到她内力竟然如此深厚。其实他不知的是,自从那友儿开启了玉女神功的心诀,此时只要她与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内力自动成倍增长,就在昨夜,她也因为血天而涨了三倍功力。

    友儿此时的功力与那苦练十年的功力无二,配合玉女神功的精妙剑法,将血月攻得毫无招架之力。

    “承让了。”友儿在将剑直指血月的喉咙后,收了剑、卸了功,看向血月的面孔多了一丝……怜悯。

    没错,就是怜悯,她的怜悯令血月大为恼火。难道他的功夫真的没了吗?

    低头看了看自己双手,血月有些颤抖,他的武功……他的武功……当年他的武功遥遥在血天之上,而如今……

    路紫文一拍双手,想起了件事,“友儿,昨夜我去了阿达城。”

    路友儿一惊,师姐去了阿达城?“他……还好吗?”不知宇文怒涛身体恢复了么。

    “我没进城内,只不过让门外士兵传了信,说你过几天就回去,你生子的消息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我此番前去也是未免他们误以为你失踪,对孩子不利。”其实她应该将孩子带出来的,只不过她对孩子实在讨厌的紧,只能让友儿自己去接孩子吧。

    血天心中突然泛起一丝不祥的预感,刚刚友儿说的话,那个“他”指的是谁?是云陌还是……宇文怒涛。

    长长舒一口气,“多谢师姐了。”

    她要感谢路紫文,宇文怒涛身体刚刚开始康复,如若一直为她担心,怕是身体吃不消。

    血月恍然大悟,怪不得昨夜他找不到路紫文,原来她是跑去阿达城了。此时血月有些后悔,觉得自己做的确实不对,竟为了引路紫文,将路友儿虏了来,却未想过路友儿的孩子怎么办。

    还是路紫文细心……他偷看眼了下身边傲然挺立的黑衣女子,不自觉,那好感又多了一分。

    路紫文环顾了四周,“这里应该是青楼吧,怎么如此冷却无人?”

    血月见她有疑问,赶紧乐颠颠地赶来解答,“因为我就是这青楼的老板,不光这一间,放眼南秦国,凡是大都市都有我血月的产业。”他暗暗希望路紫文看到他的好,看看他的生意,看看他的……

    “你就不会干点正经事?”路紫文冰冷的声音打断了血月的沾沾自喜,她的态度让他倍感受伤。

    不去理会两人斗嘴,血天担忧地看向友儿,“你很担心云陌?”

    友儿迟疑了下,还是点了点头,其实她并不是担心云陌,因为她知道孙氏定能好好照顾他,她担心的是宇文怒涛,但是她不敢说出来,她知道血天一定会伤心。

    血天点点头,“好,那我们立刻启程去阿达城吧。”接了云陌,我们便远走高飞,血天心中暗暗补充了句。

    他们谁都意想不到的是,就在四人去往阿达城的途中,友儿竟然再次被劫走,而劫走她的目的竟然是针对他――血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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