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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真的问出了费九关的消息。柯一尘惊骇绝伦,心中翻起千层波涛,怔怔望着店小二,居然有些害怕。

    店小二懵懂不知江湖恩怨,笑道:“嗨,公子您这话说的。整个燕云现在还有谁不知道费九关呐!这个人可了不得,虽然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坏事。可看他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骨气,咱燕云的人就没一个不挑大拇指的,硬气!”

    柯一尘一头雾水,觉得这店小二说得每一个字都是人话,但连在一起却一句也听不懂。她一转头看到淡定坐在边上的长空破,问道:“你也知道?”

    长空破嗯了一声,复杂地点头,“略知一二。”

    柯一尘唰地坐下,身子前倾几乎趴在桌上,“讲!”

    长空破从未见过柯一尘这种模样,惶急神情中又夹带了几分胆怯,让她忍不住想,原来这个人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理了理思路,说道:“大概也就是十多天前的事,天寒有雪亲自带回了一个人,这人身在囚笼之中,满身是血,燕云城许多百姓都亲眼目睹。据百花解释,此人名唤费九关,是自愿随天寒有雪回倚晴楼的。因为他与结义兄弟柯一尘......也就是你。”说到这里长空破不禁瞧了柯一尘一眼,见她认真听着,继续道:“你与他一起犯了大罪,但他找上天寒有雪,说自己是首恶,一人做事一人当,希望倚晴楼拿他来偿命,莫要再骚扰他家义弟。”

    柯一尘诧异道:“他为我去燕云请罪?”

    “呃,嗯。可以这么说......你怎么了?”长空破忽见柯一尘眼光发直,脸色骤然青白变得极为难看,说是马上暴毙她都不觉意外,忍不住关切问道。

    柯一尘如遭了五雷轰顶般,像是一座雕像般怔怔不语。长空破忐忑等了许久,见她朱唇慢慢张开,轻轻吐出一个字。

    “哈。”

    长空破悚然,应声道:“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毫无征兆,柯一尘猛然爆笑起来,丝毫不顾及形象,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整个店里人人侧目,笑得长空破浑身发毛,心中暗道不好,“糟糕!这女人她终究是疯了!”

    她紧张道:“你笑什么?”

    “笑我蠢!”

    柯一尘伏在桌上,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捶打桌面,笑道:“我真傻,真的。黄韵清那寡妇没了丈夫又死了儿子,她的话岂能相信?她既想折磨我,当然不会告诉我实情。哈哈哈哈!我却信了她的鬼话!哈哈哈哈哈......呜呜,呜呜呜呜......”

    长空破正在想倚晴楼主丈夫亡故快有十年了,哪里来的儿子。忽听狂笑声戛然而止,化为悲戚的哭泣,让她更加毛骨悚然,忍不住伸手去推她道:“你哭什么?”

    柯一尘拉住她的手一扯,几乎把她半个人都拽过来,她抱着长空破胳膊嚎啕大哭,满面都是泪水。

    长空破只觉四周食客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不禁大窘,边往外抽手边哀求道:“你先放手,先放手再说。”

    柯一尘哭了许久,这才慢慢止住,抽泣着呢喃道:“你这人,跟我恩断义绝,从此老死不相往来也就罢了。偏又悄悄护我,叫我还要受你折磨......”

    她语气幽怨缠绵,又带了几分娇嗔欢喜,把长空破听得一荡,脸上泛起几分羞涩。

    长空破哪里知道,阜平城一战之后,费九关的身影已经深深印在了柯一尘的心中。在她眼里,无论什么样的局面,费九关都绝对不会背叛她,一定会始终与她站在一起。她之所以恨费九关,也是在恨这个本该与自己生死与共之人居然抛下了自己,甚至出卖了自己。

    如果费九关都出卖了她,那这个世上还有谁人不会背叛她?

    可如今柯一尘发现,费九关不但不恼她闯下滔天大祸,还为自己扛下了所以罪责,原本滔天恨意顿时化作满腔柔情,她心里蓦然升起一股甜意,仿佛唇齿之间也有丝丝甜味。

    她很没出息的发现,自己鼻子有点酸了,好像又要哭了。

    她一抹眼泪,问道:“然后呢?”

    长空破怔道:“什么然后?”

    柯一尘红着眼眶,一双水润的眸子盯着长空破道,“然后我费大哥在哪儿?他人怎么样了?”

    “你费...呃......”长空破暗自诽腹,叫这么亲热,也不知刚才跟费九关不共戴天的人是谁,继续说道,“然后倚晴楼主震怒,将费九关羁押起来。据说是由倚晴楼主亲自动手,每日受那荆鞭之刑。”

    柯一尘惊呼一声,关切道:“他也挨了荆鞭?他受了那么多伤,荆鞭又那么疼,他怎能受得了?他挨了多少下?”

    长空破深吸口气,她也是受过荆鞭之人,明白那份痛楚,心里对费九关着实有些敬佩,凝重道:“每日一根。”

    柯一尘未能理解这是什么量词,奇怪道:“一根?那是多少?”

    “就是每日打断一根荆鞭为止。”

    柯一尘噌地站起来,星眸里迅速漫起氤氲水汽,眼看又要哭出来。她一声不吭,扭头便向外跑,长空破从未见过一个四肢被折断不久的人能跑这么快,眨眼功夫就朝着燕云的方向越来跑越远。

    她连忙追了出去,顺便打发了一起追出来要账的小二,一把捉住柯一尘手腕,问道:“你做什么?”

    柯一尘扭过脸来,不出长空破所料,果然又是一脸的泪水,只听她决绝道:“我要去见他!”

    “那......见到他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倒不是长空破存心阻拦,实在是这段时间她一直听从柯一尘的指令来行动,自然而然的问出了这句话。

    这话如一盆冷水,一下就将柯一尘浇得清醒过来。

    她扪心自问,是呀,见到他之后该怎么办呢?

    费九关和自己不同,他是自愿去倚晴楼受刑的,就算带他离开,他会愿意吗?

    要是,要是我从南都带人破了燕云城踏平了倚晴楼,依照费九关的性子,直接自杀也不是不可能。既然明抢暗偷都不行,该如何才能解决费九关呢?

    利用洪武向黄韵清施压逼迫她放人?

    不行,黄韵清知道自己公主的身份后还敢动手,显然是存了玉石俱焚的决心。别说施压,就算洪武重兵压境,恐怕她也不会轻易放了杀子仇人。

    向黄韵清说明元神机的阴谋?

    也不行,黄韵清现在就是个没脑子的弱智,一心只想着报仇,自己当初想要说明,她连听都不愿听。恐怕自己只要再现身,她会毫不犹豫地一掌把自己打死。

    柯一尘越想越烦躁,甩开长空破的拉扯,一个人来回踱步。想了几种办法,均觉得过不去黄韵清那个坎,忍不住出声抱怨道:“我说阿破,你那位叛门的师姐当初听说也是个智计绝伦的人物。怎么在我看来就那么蠢?你也跟她算是同门,她到底有什么本事?”

    长空破愕然,想了想才说道:“倚晴楼主是智舍传人。虽然山里长辈对她评价都......不是很高,但考虑到那些长辈们的脾气,倚晴楼主能在智舍待上近二十年,我想本领还是非常高明的。”

    其实这个问题问的十分没有营养。黄韵清虽然富有智计,但终究是身为人母。面对丧子之痛,再聪明的母亲也会陷入疯狂。柯一尘不能体会这一点,自然觉得黄韵清偏激狭隘,难以沟通。其实她在以为费九关背叛自己时,又何尝不是那般偏激?

    柯一尘又凝神思索,忽然回想起昨夜倚晴楼高墙之上,荷无擎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她灵光一现,依稀抓住了关键,倏地握住长空破的手,问道:“不对呀。你知道我跟费九关犯了什么事吗?”

    长空破摇头道:“不知道。不光是我,你们和倚晴楼究竟有何恩怨,外界众口纷纭,谁也不知道究竟。”

    “那你们为什么会知道费九关赴燕云请罪的事?”

    “这个...因为这件事的动静闹得很大。天寒有雪亲自带着费九关招摇过市,惹得许多人探问,现场的百花似乎也为他们解答了。”

    一听到天寒有雪四个字,柯一尘的聪明劲儿立刻回来了,她冷笑道:“原来如此!”

    长空破听得云里雾里,问道:“你什么意思?”

    柯一尘松开长空破的手,眼眶兀自是红的,脸上却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我费大哥去自首,她天寒有雪想救又不能救,干脆把事情闹大,传得人人皆知,让事情传到我的耳朵里。如果我良心未泯,自然会出来替费大哥脱罪。嘿,晏空花呀晏空花,你就这么看得起我?”

    长空破茫然道:“天寒有雪为何想救费九关?你又如何知道?”

    “我当然知道。我们与黄韵清那是不死不休的血仇,这其中涉及到倚晴楼隐秘,本是不能为外人所知的。可天寒有雪偏偏把事情费九关来赎罪的事情搞得人尽皆知。若不是想救他,何必如此?至于她为什么想救费大哥——春情萌动了呗。”

    柯一尘嘴上虽这么说,言语间却对黄九烟少了几分讥讽怨恨,多了几分欣赏。

    这里还有一点她未跟长空破说明。费九关自然没有告诉晏空花是她杀了王星澜。否则晏空花大可将此事告诉黄韵清,替费九关脱罪。但是在费九关自首的情况下仍执意将此事扩大,归根结底,是晏空花并不相信费九关会对王星澜下手,她更愿意相信是她柯一尘动的手,希望自己主动出现,不要让费九关蒙冤。

    在毫无依据的情况下,晏空花仍能如此相信费九关,连柯一尘也忍不住赞赏晏空花的眼光。

    长空破瞧了瞧柯一尘,心里对此事充满好奇,问道:“你究竟跟倚晴楼有什么仇?你之前说倚晴楼有大难,到底发生了什么?”

    柯一尘微微一笑,直到如今她才察觉到自己动得太厉害,四肢剧痛,克制不住的颤抖,便倚在长空破身上道:“我们之间有什么仇,我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你一定就不帮我了。你只需知道是很大的仇,血海深仇那种。至于倚晴楼有什么大难,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现在她们有三个危机,随便哪个,都能叫倚晴楼彻底覆灭。”

    长空破惊道:“三个?我只听说倚晴楼近来和夜猿部有仇怨,但双方还未把事摆在明面上,怎会有这么多凶险?”

    柯一尘道:“你这是不了解倚晴楼和夜猿部是什么仇。我这么告诉你,夜猿部的元神机图谋倚晴楼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这次和倚晴楼结仇也在他计划之中。

    他把我和费九关当替罪羊,让黄韵清失了理智,又安排了内应藏在楼中,排挤天寒有雪。除了我和费大哥是被牵连进来,其它每一步都是元神机蓄谋已久的,为的就是一口气扳倒倚晴楼。

    既然蓄谋已久,那出手就得力求一击必杀。一旦开打,就绝对不是夜猿一部的事。火狐、雪熊、夜猿合称贺兰西南三部,向来同气连枝。另外两部一定会出手相助。以一城之地敌贺兰三部,这是倚晴楼第一个危机。”

    她有些站不住了,让长空破扶着自己坐下,目光中闪着亢奋,继续道:“贺兰为了防备燕云,常年在北新、北寰、北峰三州安排黑龙卫流主镇守,呈三角之势把燕云看地死死的。

    北峰州白罗、北寰州厉幽庭、北新州公冶闻都是厉害无比的高手。真要动手,凭这三位就足以荡平燕云。黑龙卫军首仇斯年我打过交道,是世上少见的厉害人物,元神机这个徒弟还没学到他的三成本事。如果仇斯年看到西南三部合攻燕云城,他说不定会让黑龙卫率先出手,从三部嘴里抢下这块肥肉来。这是倚晴楼的第二个危机。”

    长空破听得入神,见柯一尘颤抖不止,显然是疼得厉害,对她生出怜悯,便揽住她双臂,慢慢渡了些气劲过去。柯一尘只觉两股暖流汇入体内,让四肢疼痛稍减,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往她怀里缩了缩。

    长空破道:“仇斯年当初计杀王虚舟,屠灭燕云十万铁甲,却唯独放过了倚晴楼主,也没有进兵燕云。现在怎会派黑龙卫动手?”

    柯一尘白眼道:“仇斯年当初饶了黄韵清狗命,不代表次次都会饶她。眼看燕云就要破了,与其让别人占便宜,不如自己捡个现成。这道理他不可能不懂。如果倚晴楼真的扛不住了,就算黄韵清陪仇斯年睡过,他也一定会下黑手的。”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饶有兴致的问道:“嗳,你说仇斯年当初饶了黄韵清,不会是他俩真睡过吧?”

    长空破断然摇头道:“不可能。我虽不了解倚晴楼主,但她好歹是三山弟子。三山弟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柯一尘哼了一声,对此很不以为然。她本想说你们三山都快被世人骂化了,三山弟子很了不起吗?但终究顾及道长空破情绪,忍住了没说出口。

    长空破问道:“那第三个危机呢?”

    柯一尘下巴一扬,傲然道:“就是我。”

    “呃...你?”

    长空破无语。前面两重危机,一个是贺兰西南三部合攻燕云,一个是黑龙卫三流主扫荡倚晴楼,哪个不是足以轰动天下的大事。柯一尘虽然在她心中是个恶徒,但光凭一个武功低微的恶徒就想威胁倚晴楼,这也实在太儿戏了点。

    可柯一尘下面的话却让长空破笑不出来了。

    “倚晴楼敢抓我,对我行刑。我如今逃出生天,势必要向倚晴楼报复。别的不说,我若执意要跟倚晴楼死磕,洪武御林神将至少能带来四人,洪武八骏也可以拉来半数。算上其他能听我话的人,数量上虽不如贺兰三部人多,但也足够倚晴楼喝上一壶。”

    长空破见她不像玩笑,迟疑道:“你...究竟是谁?”

    柯一尘睨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在牢里我不是告诉你了吗?我是周露华。”

    “...周露华是谁?”

    柯一尘仰起脸来看着长空破,表情庄重道:“周露华是洪武清淑公主,洪武启庆帝的女儿,昭明太子的妹妹。”

    长空破皱眉道:“周露华是......”

    话说到一半她才转过这个弯来,嘴巴陡然张大,几乎惊脱了下巴。望着怀里的柯一尘,好像她马上就要白日飞升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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