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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王雄可有点发慌了,当初跟赵学仁相约分开的时间就是三天,三天之内一定回来汇合,要是到了三天还没回来,那就是命丧杀手的刀下,赵学仁和雷再腾自行去寻一条生路就是了。可现在光是在这黑松林内乱转就转了三天,再加上之前盘坐的时间,这两个兄弟不知会急成什么样子。

    吃喝倒是不愁,这片黑松林内还有几颗黑金松,现在正值花粉盛开的季节,吃些花粉虽不能像之前那样获得那么大的收益,可充饥总还不是问题。至于别的果子就不要想了,这些黑金松,早已将地里的营养吸收的七七八八,周围的树木别说是果子,连花都开不出来,全都是绿绿的叶子随风摇晃。

    又转了三天,前后七天,所有王雄脚步所及之处的黑金松花粉都被王雄吞进了腹中。王雄依然没能找到出路,在这片山林之中急的好像热锅上的蚂蚁。突然间,就觉得耳边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声音不大,可在这只有寂静的树林里,听得格外清晰。

    “找到了,在这里”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

    王雄猛一抬头,就见一块山石之上,站着一个绿衣女子,正冷冷的看着他。

    与此同时,赵学仁和雷再腾终于走出了树林,来到了那条河边,两人的状态截然不同。雷再腾满面的泪痕,两只眼窝深陷,这几天已经不知道哭了多少回。大哥为救自己,引走追赶的杀手至今未归,说好的三天必回,如今已经七天,想来是绝无生还之理,任凭雷再腾平日里再心宽,到了此时也不由得悲从中来,眼泪早已流干,此时只是默默的走着,再无言语。

    赵学仁与他截然相反。枯瘦的身躯已经皮包着骨头,却依然精神矍铄,原本枯黄的脸色如今却泛着一股病态的潮红。二目流转,两只眼睛散发出前所未有的精光,最可怕的是他的嘴角。他在笑,笑的释然,笑的无比开心。

    赵学仁也知道,王雄必死。在那种情况之下,独自一人引走众杀手原本就是很危险的选择,只是当时情况紧急再没有别的办法而已。如今约好三天汇合,可七天仍未回来,那肯定是已经死了。自己全家被黑莲所杀,姐姐受辱不知所踪,蒙师父救命之恩将自己带上雪峰山,这些年来起居学艺与王雄雷再腾两位哥哥形影不离,到了后山见到老太太都喊娘,说是两姓旁人,可跟亲手足没有任何区别。如今,就是因为自己装醉,在叶城会友楼内大声喧哗,打探黑莲之事,这才招来无尽的祸端,被人追杀,大哥王雄为引开众杀手,不治丧命在何处,就连尸首都没能见到。

    “这所有的一切,皆是我赵学仁之过。”赵学仁微笑着,得出了结论:“我天生是个祸害,我为全家招来灾祸,我害的姐姐身受大辱,是我招来的书生打伤了二哥,是我害的大哥命丧他乡连尸体都不知道葬在何处。既然老天要我做一个孤魂野鬼,那我就做好我的天职,帮阎王爷多勾几条魂魄来吧!”赵学仁对自己说。

    人伤心的时候会流泪,可当人死心的时候,会笑,笑的无比开心。

    也难怪,既然心已死,何惧开心怀?

    赵学仁陪着雷再腾再次踏上了前去大洪沟调查屠剑的道路。一路上真得说是欢声笑语,雷再腾只觉得此时的赵学仁跟自己换了个性格,还以为他是强颜欢笑,想逗自己开心。可此时的赵学仁,还是从雪峰山上下来的那个赵学仁吗?这个问题,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王雄还没等反应过来,从山石上,绿衣女子身后“蹭、蹭”两声。窜过来两个小丫鬟,左边那个高叫一声:“好贼人哪里走,你看拳”抡拳就打。右边那个嘴里也不闲着,说道:“连我们黑松庄的东西你也敢动,不要脑袋了吗?”出手如风,五指是个鹰爪的架势,用的是鹰抓功。

    王雄也不动手,只是微微向后一闪身,躲过左边小丫鬟砸向面门的那拳,然后便任由右边的小丫鬟一爪抓在他的左肩上,嘴里说着:“姑娘姑娘,且慢动手,可能是有误会。”

    这小丫鬟得势不让人,顺着左肩往下一捋,跟着拧腕子一拢王雄的左臂,就把这条胳膊抓在了手中。左边的丫鬟一看右边的已经得手,也赶忙上前,将王雄的右臂抓在了手中,两人一左一右齐齐用力,想将王雄按在地上,哪知道这王雄就好像是一杆金枪般钉在了地上,腰杆挺得趣÷阁直,纹丝不动。

    “误会?”山石上的绿衣女子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有点不解这两个丫鬟为何没有将这偷花粉的窃贼按倒在地。“你在我们黑松林内偷我们黑金松的花粉,有什么误会?”

    王雄一听,急忙解释:“这位姑娘,小可王雄,是误入这片黑松林,并非有意偷窃。实在是迷在这片林内,难以脱身,这周围又没有可以充饥的野果,万般无奈,这才以花粉为食,暴殄天物,确有其罪。可要说有意偷窃,王雄可真的没有这份意思。”

    “那这么说,你不是坏人了?”绿衣女子面带戏谑之色。

    “额。。。”这一句话把王雄给问住了。说是好人吧,这占山为王的强盗土匪能算好人么?可说是坏人吧,眼睁睁自己真是没有偷盗的意思。

    “哼,没话说了吧。”绿衣女子一见他犹豫,露出一丝得意。“编瞎话都编不圆全。这么小一片林子,能困住你多久?我就算你笨到家,笨成一头猪,在这里面转上三五个时辰也就差不多了吧,三五个时辰能吃掉我们二十二颗黑金松的花粉?你拿我们当三岁的小孩子吗?”绿衣女子把小嘴一撇,从鼻子眼里哼出一声。“小香小翠,压着他回庄,交给爹爹。看这贼人如何争辩。”

    “是!”一左一右这两个丫鬟答应一声,使劲一按王雄的双臂,王雄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三五个时辰?我足足在这片林子里转了七天,转到现在还没出去呢。”一看这两个丫鬟咬牙切齿的跟自己的两条胳膊较劲,当下也不跟她们计较,索性放松双臂,任由两人押着。只是开口提醒道:“烦劳二位,把我的枪给我拎着。”

    “你还有空担心你的枪?”丫鬟小翠气的够呛,可也看出来这个人没想跑,不然以他的力量,自己和小香根本就按不住他。回身提枪,枪有枪套,把这杆金顶银鳞枪背在背上。

    王雄看看依然抓着自己的丫鬟小香,微笑道:“这位姑娘,男女有别,您也松手吧,我不跑就是了。”

    “贼人,你别想动歪心眼。”小香想了想,也能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本事比自己要高得多,抓不抓他其实没什么区别,索性也就放开了双手。

    “多谢二位姑娘手下留情,王某承情,还要烦劳二位姑娘带路,至于怎样发落王某,悉听尊便。”王雄心里清楚的很,这要是没人带路,自己非要活活困死在这片林内,别说七天,就是七十天、七百天,自己也别想走出这片黑松林。能摆出如此山林的人一定是大人物,绝不是这三个女孩子能够做到的,与高人不能交臂而失之,遇宝山怎能空手而回,王雄也想见见这位高人,当下里恭恭敬敬的双手抱拳,给两个姑娘施了个礼。

    “哼,带路?”丫鬟小香也用鼻子哼了一声,那神态像极了绿衣服的小姐,说到:“带路你就跑了!别动那些歪心眼,老老实实的走前面,我们给你指路!”

    “哎,好好好。”王雄答应一声,纵身一跃跳上山石,心中暗笑:“我还跑,我要是能跑,没见你们之前我早就跑了!”

    这一走起来,王雄真是大吃一惊。这片林子,你看着一块石头一棵树,哪都不挨哪,可有人带着往里一走这才知道,每一处布置都有用!明明这个地方你看着自己刚刚走过,是条死路,可绕一个弯换个方向再回来,这就是个活路。明明这个地方你刚刚进来,发现别有一片景致,可走了几步又从别的出口绕了出来。这里面的布置随着日月的轮转分为阴阳,阴阳两仪随天时而变,又变成了四象,四象轮转又成八卦,这里面明八卦暗八卦,八八六十四卦的卦爻全在其中。王雄越走越心寒,越走越心惊,心说布置这片山林的人真有通天彻地之能。就凭这片山林,别说是鼠盗毛贼,就算是朝廷发兵,只要他不放火烧山,来个几万人也一样困在里面,插翅难逃。

    眼看着走到一片林内,王雄知道快到了,因为路径渐宽,地势渐缓,远远的竟能看到一处村庄,庄门上方挂着一块匾,黑底金字,上写着“黑松庄”。

    等走进庄内,王雄再看,又吃一惊。这村庄的村民们都很淳朴,黄发垂髫怡然自乐,没什么特殊之处。可这街道竟又是一处阵法,每条街道好像条条相通,可似通又断,似断又通,整座黑松庄内,所有的墙都是一样的,都是黑漆的高墙。在这些墙与墙的断开之处,全部修的是一模一样的红门。这红门也是两扇,跟普通村民的家门一模一样。孩子们就在这一个又一个门间奔来跑去,打闹嬉戏。而自己就在这两个丫鬟的指挥下左拐右拐,推开一扇又一扇的红门,在这无穷无尽的红门之内转来转去。一开始王雄还往脑子里强记走了多远,往哪个方向拐,可走过两三条街道就已经彻底乱了。这同样的黑墙,同样的红门,让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甚至连自己是否是在原地踏步都无法确定,让人产生一种莫名的焦躁和恐慌。王雄心说:幸好之前没有找到这个村子里,这要是没人带着就进了这黑松庄,迷在这无尽的红门与黑墙之中,恐怕自己真的要疯了。

    又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在王雄看来真比过了一整天还要漫长。两个丫鬟这才让王雄在一扇红门前停住了脚步。

    “好啦,总算到了。你就在门口侯着,我先进去回一声。”丫鬟小香冲着小翠使了个眼神,示意她看住王雄,自己就像推开无数道红门一样,推开这扇门,消失在红门后。

    王雄是真怕她有一步走错,这一推门,门后还是完全一样的黑墙和街道。好在并没有发生,借着小香推门的那一空档,王雄看见门后是一块高高的影壁。虽然看不见院中的任何东西,可终归不再是那无尽的黑墙和红门了,王雄这才算长出一口气,把心放下。

    等的时间不长,约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见这红门“吱呀”一声又被推开了,小香又从门里探出头来,并不理王雄,而是冲着他身后的小翠说到:“带他进来吧。”

    “走!”小翠用手一捅王雄后背,示意他跟着进去。

    进得院内,王雄四下里一望,这才叫画露天机别有洞天。整个院子不大,可收拾的是格外的规矩,方砖漫地,搭着齐脊的天蓬。在正堂屋门口,房檐以下站着一位老者,仙风道骨,满部银髯,看年纪总要在八旬开外,可是鹤发童颜,精神矍铄。若要仔细看,那道道银丝的根部竟已经开始发黑了,有返老还童的迹象,说明此人的内功已至绝顶。他的身后,就站着那绿衣的女子。此时有了依靠,显得更加的有底气,撅着小嘴,梗着脖子,斜楞着眼睛看着王雄,那副模样真好像是看一个偷东西的贼。在他们身后还有些家人,明显穿的是下人的衣服,分列在两厢侍立。

    王雄一看,赶紧赶步上前,深施一礼。口尊:“老前辈,小子太原城外雪峰山王雄,给您施礼了。”

    “哦,太原城外,雪峰山?”这老人微微一愣,开口问道:“你姓王,那你跟那占据雪峰山的西北贪狼王大龙是什么关系?”

    王雄的心猛地翻腾了一下,这是生平第一次有人问自己的父亲。父亲丧命之时自己尚在年幼,师父平日里也从不提起父亲的曾经。只说是他昔日里帐下的一员干将而已。可如今,这如同世外神仙一般的老人突然开口提到了自己的父亲,这让王雄如何不震惊呢?

    当下也不隐瞒,急忙恭恭敬敬的答道:“回老前辈,正是家父。”

    “你是王大龙的儿子?”这如仙人似的老爷子竟微微有些激动,问道:“你爹他身体还好吧?”

    “老前辈,家父已然作古。”提起父亲,王雄不由得也有点伤感。

    “死了?他的岁数不大啊,即便活到今天也就在四十多岁吧,怎么会死?”

    “回老前辈您的话,家父怹老人家也是一时不查,丧在小人之手,死的颇为不值。事到如今,已然快二十年了。”当下王雄也不隐瞒,就将那秃头虎设计害死王大龙,意欲夺山,自己与母亲被师父张起所救的事情从头到尾跟这老人说了一遍。直把个老爷子听的是长吁短叹,口中不断的叨念着:“死的不值,死的不值啊!”念了足足有十几遍,看得出来这老人心中颇为的惋惜。

    半晌,这老人才缓缓抬起头,又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一遍王雄,这才微微点头:“像,确实像你爹。我说孩子啊,赶紧跪下,给老夫磕个头,老头子我便送你一段造化。”

    此时的王雄根本就不用知道这老人是谁,既然曾与父亲相识,那便是长辈,再加上这个年纪,磕个头自己也不算吃亏。闻听此言根本都不用犹豫,一撩衣服“噗通”一声双膝跪倒口称:“前辈,您言重了,造不造化的还在其次,就凭您这份年纪,也当得起小子我这一拜。只是您与家父到底有过什么样的过往,小子如坠云雾,还望前辈您明示。”说着话躬身下拜,给老爷子磕了三个响头。

    老人家低头看看地上的王雄,不由得长叹一声:“我让你磕一个,是念在往日我与你爹的那点情分上,想送你一份造化。可你给我磕三个,老夫我这么大年纪,总要对得起孩子你给我磕的这三个响头。”说着话双目之间神光爆射,直要人心惊胆寒,伸手扶起王雄,亲自弯腰替他拂去双膝沾满的泥土,一把就将他抱在了怀中,口中念到:“起来吧,咱到屋中叙话,我那苦命的孙儿啊!”

    就这一句话出唇,王雄浑身上下真好像过电一样,从头麻到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迈动的双腿,怎么从院里走进屋里的。就那么呆呆的跟在老者身后,走近了堂屋。就连跟在老者身后的绿衣女子也是呆若木鸡,木雕泥塑的相仿,她万万没想到黑金松花粉被盗,而这偷东西的小偷竟然是爷爷的故人之子,这才叫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人一家人。可爷爷已经隐居多年,想当初这位老爷子叱咤风云的时候,恐怕就是这王雄的父亲也尚在年轻啊!想到这也是一头的雾水,跟在爷爷的身后听故事,也走进了堂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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