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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下一刻,一柄长剑,已经递到了单泉的胸前。单泉暗叫一声“好快!”急忙撤步闪身,让过这柄剑的剑锋,出左手镢往外一推,右手镢使了个“海底捞月”由下而上,扎对方的小腹。王雄侧身闪过,根本不容单泉换招,只等这只镢从身前险险划过,用脚一蹬台板,跟身就往他怀里扎,出肩顶向单泉的胸膛。单泉无奈,再撤一步,接架相还,别看王雄用的长剑比单泉的镢要长很多,可这一打起来,用的全都是挨、帮、挤、靠,近身的招数。

    二十招过去,单泉这一对镢竟有点施展不开,抬胳膊动腿都透着慢,微露败相。眼看着要是照这样打下去,再打上二十招左右,单泉必败无疑。突然间,花枪王雄虚晃一剑,撤步抽身跳出圈外,沉声喝道:“住手!”

    单泉一见对方停招不战,也急忙守住架势,问道:“王贤弟,因何不战啊?”

    王雄怒道:“追月灵官的流星赶月天下闻名,可如今你双镢不打出手,就在手里攥着,跟两根铁条无异。莫非,你是戏耍王某我不成吗?”

    “哈哈哈,”单泉闻言朗声大笑:“贤弟啊,你的名号叫花枪,不叫花剑。今日是你有枪不用,说明你没想要哥哥我的命,我这承情。可是不陪你几趟呢,又怕你还记着三年前那么点过节心里不舒服。所以呢,我陪着兄弟你假打这么三招两式,让你出出气。眼看着咱哥俩已经拆了快二十招了,你可把哥哥我忙和的够呛,这要是再打几招,哥哥我是难免落败啊!”说着话,撒手扔镢,再次双手抱拳:“兄弟,当哥哥的我这给你赔个不是,你要是还不出气,今天当着擂台下面这么多人,你再打哥哥两拳,不算你不对,你看这样行不行?”

    这话一出口,汇友楼二楼的单福一拍大腿:“好!说的真好,爷您听听,这番话说的,他怎么能这么好!”

    单老员外让他气乐了,摇头苦笑道:“还好呢,你倒说说,到底哪好了?”

    “还那好,哪都好啊!”单福满脸的兴奋,话里头带着说不出来的那么一股子骄傲“您听听,明明不想跟人家拼命,不说不想拼命,说替人出气。三年前的那一镢,王雄这孩子伤的可是不轻,如今领兵带队来到咱们单家屯,明摆着是要报那一镢之仇。当着这么多人撒手扔兵刃,让人家打他两拳,人家能好意思打他吗?有道是好马出在腿上,好汉出在嘴上,您家这位大少爷,就凭这张嘴,日后建功立业,一定不会给爷您丢脸!”

    “不给我丢脸?我什么时候教过他应付差事了?让他去探探对方虚实,偷奸耍滑不肯出力。”老员外说着说着,猛然发现老单福一脸的憋笑,这才想起今天的单泉,跟曾经的自己简直如出一辙,万事留余地,凡是留一手的习惯几乎跟自己一模一样。不然自己也不至于落得个“千手震华夷”的外号,这当中的千手,除了跟武功有关,剩下的,取的就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之意。这天下谁都能说单泉不尽全力,唯独自己,好像是最没资格的那个。顿时气结,想说点什么,想了半天,想出一句,用手一指单福:“都是让你给带坏了!”

    “是是是!”老单福强忍着笑,憋的脸上的皱纹都多了,还得赶紧承认错误,“孩子都是好孩子,都是让我给带坏了。”

    再看楼下擂台上,花枪王雄一看人家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没法再动手了。混迹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既然人家给足了面子,那也只得收起那一副冷冰冰的面容,展颜一笑,双手抱拳道:“单大哥,您言重了。”

    一语说罢,猛然将音调提高了八度,话是冲着单泉说,眼睛却是看着汇友楼的二楼,朗声言到:“此番王某,是为求亲而来,花红彩礼俱已备齐,既然单大哥不愿动手,那么究竟如何,还请您示下。”

    二楼上,单老员外微抬眼眉,瞧了瞧身边侍立的老管家单福,收起先前的那一片笑容,正色道:“福啊,此子日后可成大器,你可不能伤他。”

    再看老管家单福,哪还有半点嬉笑之色,单手一捋颌下银髯,低低应了声:“爷,您稍待,我去去就来。”说着话,躬着身子往后退,一直退到楼梯门口,这才转身下楼梯,直奔擂台。

    单福刚一转身,还没往楼下走,忽听得一声娇呼:“福叔叔,您请留步,蝉儿有话说。”三楼楼梯口,站着这位面如白纸的单家大小姐单玉婵。老单福急忙停步回头,冲着楼上恭恭敬敬的问道:“小姐,您吩咐。”

    再看这位大小姐,面色惨然。别人不知道,她太清楚这位老管家是何许人也了。你看他现在在老爷子面前插科打诨嘻嘻哈哈,是个忠心的老奴,可要是扭头,只要那只脚一迈出二楼的楼梯,这就是一头下山的猛虎,入海的苍龙!花枪王雄在年轻人里就算是独占鳌头,无人能出其右了,可要跟这位比起来,真得说是有天壤之别。如今你别看王雄站在擂台之上耀武扬威,就连大哥都不愿与他争锋。只要这位一上擂台,不单是王雄,就连他带来的这些兄弟都有性命之忧。可自己又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虽说心有所属,可毕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千言万语齐聚心头,又碍着姑娘家的面子不好开口,哎呀呀这可如何是好。

    单大小姐手捏香帕,微咬朱唇正在犹豫,在一边的小丫鬟可憋不住了,开口道:“福叔叔,我们小姐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啊,让您别伤着楼下姓王那小子!”

    “唉呀!”小丫鬟这一句话不等说完,再看小姐,那惨白的小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双手捂脸,扭头就跑回三楼屋里去了。

    “哈哈哈”。这一番小女儿姿态把单老员外和单福都给逗乐了。单福答应一声“好!”扭头再看老员外,老员外冲他点点头,这才转身下楼。

    花枪王雄看着面前的这位老爷子,总觉得似曾相识。好想听谁说到过,可又一时想不起来。仔细打量面前之人,重眉,大眼,狮鼻阔口,面似银盆。五绺长髯,根根透肉条条见风,打理得是一根不乱。头发花白,戴着一顶淡青色的圆帽,两截穿衣,一看就是个下人的打扮。可就那双眼睛,二目流转间精光四射,慑人的心神。这种眼睛太少见了,这绝不是一个伺候员外的下人能有的眼睛。一念至此,并没有拿他当一个下人,反而双手抱拳,微微躬身给作了个半截揖。这才说道:“老前辈,晚生这厢有礼了,敢问老前辈您贵姓高名啊?”

    单福也不客气,并没有伸手相搀。就在那一站,任由对方给自己施礼。见对方问自己的姓名,双手一托颌下的长胡子,微微一笑道:“老啦,原本的姓名什么的早都忘了。我就是单家的一个老奴而已,蒙老员外不弃,赏下个名字,我叫单福。”

    王雄一见对方不愿报名,也就不再追问:“不知老人家您来到擂台以上,有何见教?”

    “咳咳咳。。。”老单福边说边咳嗽,好像老迈气衰,说话都费劲似的。“比武招亲啊,比的是功夫。我虽是单家的一个奴才,可主子既然说了,我也只得前来镇擂。我岁数大了,上了几岁年纪,气力跟不上,要打人也打不动了,只能挨打。咳咳咳。。。咱这样,我就站这,你不是号称叫什么花枪吗?你就拿枪扎我,扎我三枪。把我扎死了呢,算我时运不佳,这场比武招亲擂就算你赢。你要是没扎死我呢,就算你输,从哪来的回哪去,这单家的姑爷,你可就当不成了,你看这样行不行?咳咳咳。。。”这一番话说着,老单福连咳带喘,真好像风烛残年,随时都可能断气似的。

    王雄想了想,还没说话,就听得身后擂台下,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前辈!敢问单家,这是比武招亲,还是比武夺魁?”王雄根本不用回头就知道,说话的正视自己结义的二弟,雪峰山前山,神机营的寨主八臂枯鬼赵学仁。

    “唉呀,这是谁说话呢?我这眼睛也不好使,耳朵也听不清,你别在下面喊啊,有话上台来说。”那老单福的双眼宛如一对明灯,亮的夺人心魄,却硬要装出那么一副老迈龙钟之态,缓缓说道。

    “老前辈,大可不必如此惺惺作态。”八臂枯鬼赵学仁翻身下马,纵身一跃跳上擂台。“您的来历,小子我不敢说知道,可看您这面相这言谈,小辈赵学仁也要斗胆冒叫一声,您莫非就是那川陕道上的。。。。。。”

    “唉,陈年往事,不提也罢!”赵学仁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单福挥手打断了。“刚才你说这擂台,怎么了?”

    赵学仁一见对方默认了,心中暗惊。这猜中了是一回事,可现场确认了又是另一回事,不由得心中庆幸,幸好自己开口相拦,否则大哥姓名有忧。当下急忙重整面容,上前一步面对老管家单福深施一礼,这才开口说道:“在下方才问老前辈,单家摆的这擂台,究竟是比武招亲啊,还是比武夺魁?”

    “招亲怎么说,夺魁又怎么说?”单福问道。

    赵学仁一听老单福问他,心中一喜,暗道“只要你跟着我的话走,我今天一定说的你跟你家员外无法出手!”忙开言道:“若是夺魁,那自是双方各凭本事上台比武,艺高者胜,无话可说。可要是招亲,无论是镇擂方,还是攻擂方,总要有个年龄的限制,想来这招亲擂上,最后胜者要是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前辈,与单家大小姐的年龄,怕是不大般配吧!”

    “呃。。。”老单福没想到赵学仁突然说出这么一句,一时间竟没能答复上来。在一旁侍立多时的追月灵官单泉赶忙接过话头说:“虽是比武招亲,可招的却是真正有能为的青年才俊,福叔叔作为长辈,考量考量年轻人的本事,也是在情在理的。”

    “唉呀单大哥,此言差矣!”赵学仁把个脑袋摇晃的跟个拨浪鼓一样:“长辈考量小辈,自是合情合理,可那是在台下。现在这是哪,这是擂台!是一较高低的地方,为的是选出一位艺压群雄的年轻英雄给单老员外做女婿!老前辈出手跟我等争锋,即便赢了,恐怕传出去也不大好听。至于单大哥您说的考量二字嘛,完全可以等到亲事定下,我们把小姐赢取回山,风风光光大办酒席,热闹三天。等三天之后,新娘子回门探父母,我们大哥一定相随。到那时,您大可以寻一个方便的场所,随意的考量。我们大哥也好跟老前辈多学上一些本领,您说是不是啊?”

    “好啦!”单泉还想说什么,被老单福打断了。老单福也觉得脸上无光,本来以他这个地位的人来说,下场比武就已经失了身份,传出去难免被人笑话,因此之前才不愿报名。如今又被人用话说住,这要是再在台上跟一个小辈争论一番,那就更加难堪了。当下,把大手一挥,拦下单泉。目光缓缓扫过面前站定的花枪王雄和八臂枯鬼赵学仁。开口道:“老夫既已蹬擂台,多说无益。今天任你等嘴尖舌利,要是过不了老夫我这一关,恐怕这单家小姐,你是带不走的。”

    赵学仁还想说什么,被王雄抢过了话头:“既是老前辈你把话说到这,那王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话,又是微微抬头,好像是在看着二楼的单老员外,可实际上却在看着三楼的窗帘,虽然有帘子挡着,什么也看不见,可三年前那道身影却仿佛就在帘子上清晰起来。“等着我,今天我定要接你上山!”王雄心里暗暗念叨。

    “三枪,看你能有何能为。”老单福深处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往那一站,稳如泰山。

    王雄看着这双手,手上青筋暴露,皮肤黝黑,指节远比常人粗大。再看手指,长短与常人无异,却是异常的粗壮,五指的指肚都宛如葡萄珠般圆润饱满。就这双手,外行人看来就是一双长年干粗活的庄稼汉的手,可要是让王雄来看,就单凭这双手,没有三十年的硬功夫都练不出这样的一双手!此人一定练过铁砂掌或金刚指这类的重手法。

    难怪敢说只凭双手接我三枪,想来这关也必不是好过的。王雄暗想道。

    “老前辈,那您小心,晚辈王雄可要撒野了!”一旁早有人把扎枪递过来,王雄抄枪在手,在手中微微一颤,抖手就是一枪。

    这枪出的突然,停的也突然。王雄只觉得这杆枪好像是扎在一堵墙上,扎在一座山上,纹丝不动。再看,老单福伸单手,让过枪尖抓枪杆,那枪尖离他脑门不过数寸,却是纹丝不动。老单福气定神闲,连一点用力的模样都没有。

    “还有两枪,王大寨主要是不出力,恐怕是伤不着老夫我啊!”说着话,撒手扔枪,任由王雄撤枪。

    “谢老前辈提醒,您接我这第二枪。”

    瞬间,王雄的气势变了。如果说片刻之前的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那么此刻的王雄就好像是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轻灵,不定,他站在那里,身体并没有动,却让人感觉他随时可能消失似的,他将那条白蜡杆的扎枪提在手中,用手这么一捋,那条枪在他手里就好像面条一样柔软,微微一颤,七个枪头,有个名儿叫做梅花七蕊。如清风过柳般拂向单福。

    这一手功夫亮出来,别说台下的观众叫好,台上的单家兄弟和老管家单福震惊,就连在二楼喝茶的单老员外都不由得眼前一亮。自语道:“月棍年刀一辈子枪,枪道者,三头登堂,五头入室,七头出神,九头入化。王雄这小子单凭这一手枪,就无愧他花枪的名号!”

    台上的单福也是一惊,他万没想到王雄才二十岁上下的年级,竟能使出梅花七蕊的枪招。虽说用的是白蜡杆的扎枪,不是铁枪,算是取巧。可自问就算是让自己现在拿起这条白蜡杆的扎枪来,能不能抖出七个枪头?也难说啊!一念至此不敢托大,凝神定气,细看这七个枪头。

    这梅花七蕊:刺双目,带咽喉,下扎心腹两肩头。共七个点,枪花抖开了有车轮大小的一个圈,枪头只有一个,六个都是虚的,你挡哪个,哪个是假的,可扎上你那个就是真的。这七个点,扎在哪都是一个血窟窿,常人别说是七个,就是三个都难躲难防,可放在老单福眼中,这七个枪头虽快,却仍然有迹可循,这眼力,实在是太足了。

    老单福心说,你这枪出的漂亮,我破你这枪招也得漂亮。一念至此不退反进,不等这七个枪头完全抖开,上前一步,这一步迈的恰到好处。慢一点枪头就扎上了,快一点则给了王雄变招的机会,这一步迈出之时,正是花枪王雄枪已刺出,可力还未使全之时,侧身出掌,将这一身的真力运在右掌之上,大巴掌轮开了就好像抽人一个大嘴巴一样扇在枪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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