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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走在路上,张翔天发现他还真舍不得那对兄妹。这些年,每到一处,总也是来去匆匆,除了药店的王老、楚灵还真没什么朋友。真挚的友情,也让人留恋。

    眼瞅身旁背琴提剑的邢克文,张翔天觉得这家伙或许是个值得交的朋友。

    也许是练武人的直觉。邢克文对上了张翔天的眼神,感觉有些怪异:“你干嘛盯着我?”

    张翔天笑道:“没什么,就是想跟你交个朋友啊。”说着就想揽着他的肩头。

    邢克文立马闪开双手环胸:“我告诉你,看看就算了,别动手动脚。我可是性别男,爱好女。”

    张翔天不屑道:“得了,我才没兴趣对你动手动脚。瞧你长的,说你是女的,有人相信,说你是男的也有人相信。”

    邢克文怒了:“你这瞎说的。我那是英俊潇洒,俊俏非凡,你就嫉妒我吧。多少美女都拜倒在我的英姿之下。”

    “好吧,我是有些嫉妒了。”张翔天深呼吸一口气,继续道:“不好意思,我不该拿你容貌说事的。”

    邢克文一惊:“哪有这么严重,我知道你并无恶意,玩笑居多罢了。再者,我都习惯被人羡慕嫉妒恨了。”

    张翔天无奈地心想,好吧,算我没说。

    “邢兄,你喜欢乐曲歌舞非常,可否唱上一曲,我们也好休憩一会儿,解解闷。”

    “这个……”

    “可有什么难处?”

    “这个难倒是不难,就是你真心想听?”

    “那是自然,难道还有假意想听?”

    “哈哈……难得你诚心诚意的邀请,那我就大发慈悲的献唱了。”邢克文取出古琴一清嗓子,唱道:

    “落花无葬处,金玉多旅途。兔死狗烹,徒剩猎人寂寞;残垣断壁,只有秃鹫欣喜。且自流涕。数声哀叹恨兵戟,空惹座马嗤响鼻,磨灭此情此意。此情此意……”

    “游子有归宿,功名少还家。雷鸣风嚎,唯独苍天戏谑;山崩江涌,时常大地猖獗。且俱消逝。一曲轻歌庆相知,俩心灵犀共生死,痴守此生此世。此生此世……”

    一曲唱罢,邢克文便迫不及待地询问:“怎么样怎么样,不错吧?”

    张翔天原本还不解为什么邢克文说难得。按道理说既然他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那么也应该时常有人邀他唱曲。可是听了他唱的第一句曲后,他明白了。这与老和尚念经有什么差别么?有的,他比老和尚念经有节奏多了,抑扬顿挫的,而且声音还特别怪异,听其说话还不怎么觉得,一唱曲就让人难忘,自然是难听的难忘。张翔天也只好忽略他的唱声,专心听曲跟词来。

    一曲听罢,张翔天有些沉醉其中,当然不是歌声,纯粹是词曲的功效。

    “看看,我就说我唱曲唱的好吧,那些人还说我唱的不咋滴,看你这痴迷的。哈哈……你果然是我知音啊!”说着,邢克文一把就想揽住张翔天的肩膀。

    张翔天立马闪开:“美的你!这词曲确实还好,有些意境。但是你唱的就实在是不行了,感觉总不对。”

    邢克文叹了口气:“唉……我也知道,这词曲那都没得说的,那可是我写的。无奈我这嗓子不行,不仅音质差了些,而且这唱调什么的也不尽人意,所以我也就少了练唱的兴致。你可知我生平几无所求,但有个唯一的愿望是什么嘛?”

    张翔天摇摇头。

    邢克文立马神采飞扬地继续说道:“我的唯一愿望就是找一个声色双绝的女子,我抚琴她亮嗓,快意天涯,那将是多么幸福愉快啊……”说着说着某人就一脸沉醉陷入无限遐想中。

    半晌,一擦嘴边的口水,某人发现张翔天已经快走没影了:“喂!怎么不等等我啊!”

    张翔天头也不回地喊道:“我看你正在状态,就不打扰你的白日梦了!”

    邢克文边跑边辩解:“怎么是白日梦,我都感觉到她就要出现啦。”

    张翔天瞬间就无力了,也不知道是不刚才喊话累的。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呢?”邢克文问道。

    “跟我走就是,先去办一件事。”

    “办什么事?”

    “为什么要跟你说?”

    “咱俩这么熟,怎么能不说呢?”

    “我们昨天才认识,熟什么呀?”

    ……

    整个旅途,张翔天的耳朵可是一点不得闲。

    这前一小段路呢,自然是那行走江湖给“行”的,邢克文怨声频发。不过他倒还算硬气,愣是没顾马车或骑马。

    张翔天问:“邢兄,你为何不坐车马呢?”

    邢克文颇为认真地答道:“我之前不跟你说,感觉我要找的她就要出现了嘛?坐马车里我就不好发现美女,不发现美女就没得搭讪,不搭讪,那就会错过声色双绝的她呀。”

    “……”

    后一段路休整之时,邢克文当然没有闲着,无不高歌一曲,或者几曲。曲,弹奏得是不错,确实能让人忘却一些旅途的疲劳与乏味,身心放松。但他那唱功。哎!不提也罢。

    所以近二十天,张翔天是痛苦并快乐着。

    这一日,原野上四人蛇形狂奔。

    只见为首的是一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身影,迈步狂奔,头也不回。

    这第二位瞧模样是个更加高大的光头和尚,年纪约摸三十来岁,他边追边喊:“你给我站住!把钱袋给龙爷我留下!不然小心我的棒子!”

    第三位则是一身黑衣:“前面那个喊‘你给我站住的’给我站住!不然你小心我的剑!”

    第四位,一身玄青长衫:“我说……你们……不累啊?难道你们……一心要跑到海角天边?”

    这后俩位当然是张翔天与邢克文。

    正在此时,为首的一人突然放缓脚步停了下了来,靠在一颗树上平复气息。原来这位身材魁梧,虎背熊腰的,居然是个容貌清秀的年轻女子。没错就是女子。

    女子身后追的和尚也停了脚步:“姑娘,我不早跟你说,把钱袋留下,就放你一条生路嘛?你看你跑不过我吧?”

    张翔天也接口:“和尚,我不早跟你说,把那人放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嘛?你看你抢个钱用得着这么执着啊?”

    那和尚过转身:“我说小子,我要我的钱袋,你跟着我干嘛?”

    张翔天笑了:“嘿,我说这年头做坏事的都这么理直气壮啊?抢个钱,都追十几里地,这是穷到啥地步了?还不要我管闲事。”

    “我说……”

    未及他说完,张翔天已经是长剑平刺,把剑出招。

    和尚见状,赶忙住嘴,瞥眼手中二尺多长的木棒,无奈的应对对方的攻势。木棒斜向下巧压剑身,自是想化解对方攻击。

    张翔天未待剑锋移至身侧,长剑突然一轻,抗衡之力尽去,借力下沉,顺势回转一剑已是撩起,直冲和尚的肚皮。和尚自然反应不慢,后退一步,木棒却是侧击剑身。

    张翔天眼瞅他木棒挥起,微变剑锋走向,迎上木棍。一声脆响,木棍被斜着切去一段。

    和尚稍一愣神,显然自己被对手声东击西的技俩给耍了,可惜自己还就无可奈何,谁叫自己手里的是根木棒呢。

    削了对方一截木棒,张翔天乘胜追击,再次一剑平刺而出。

    和尚却是已不用木棒抵挡,身横一步,手中木棒被削尖的一端顿时成为利器,直戳张翔天身侧。

    而张翔天一脚为轴,身体半转,一脚斜退半步,已是面对对手,长剑也是顺势横扫而去。

    那和尚攻击被解,只得跃后闪身,还未站稳,长剑已是斩到。勉强拿木棒一挡,同时,脚下已向一旁跃出。毫无疑问,木棒又断了一截。不过这也为他争取了躲闪的时间,借机连退俩步。

    才过三招,手中木棒已经短了俩截。那和尚也是当机立断,才站定呼口气,一抖手腕,手中木棒已作暗器发出。而身体则是早早毫无征兆的后仰,倾倒半途已是完成转身,脚一点地,进而疾驰而去。

    张翔天眼睛一亮,暗赞:“这男人有个好腰,好身法啊。”不过赞叹归赞叹,还是不肯轻易让他逃进树林,同样一抖手腕,长剑磕开来物,脚下已经迈开步伐追去。

    和尚没跑几步又被迫停下,侧身躲闪起袭来的剑锋。手无寸铁,面对长剑,他也是谨慎小心,身体七扭八歪,样子虽然怪异,却总也能躲过攻击。一会儿的功夫,那和尚也渐渐有了些火气。看着长剑下滑,他是艺高人胆大,后退半步,双手合十,竟然硬生生夹住剑身。

    张翔天稍一用力,居然长剑纹丝不动。心下一惊:“看来这和尚一身本事都在这双手上了。”

    “和尚你这是拜我呢?”呢字出口,张翔天就猛地用力欲要抽剑脱身。

    那和尚倒是精明,知道对方说话是想分散他注意力借机拔剑。他当下喊道:“慢来!小子,你听我解释。”

    张翔天一听,感觉怪异,俩男人,一个认真诚恳地对另一个说你听我解释……不过他也没有多做动作——看看对方有什么话说。

    和尚一看罢手有门,顿时眉开眼笑:“我说小子,你以为是我在抢钱对吧?事实上是这丫头偷我钱,我在追回自己东西呢?你看看,她还想溜。”

    一旁原本靠树休息的女子,还真是不知不觉地移动不短距离,估计下一刻就会钻进路边树林中。

    “姑娘,慢走!他说的可是真的?”张翔天虽是问话,但他与那和尚竟默契地同时收手。。

    女子先前看这俩人功夫高强,准备溜之大吉置身事外。现在,听着叫自己,她不由心下一寒,不过转瞬又强自硬气地应声:“是又怎么样?我还说这东西是我的,他要抢我的呢。就算是他的,我拿了也就拿了,不就三俩斤的东西嘛?谁稀罕了。”

    张翔天一想,俩三斤的东西确实不多,接着问:“那这事简单,也不是什么大事。那袋子里是什么东西,你俩可知道?谁知道不就谁的。”

    “黄金!”“金条!”俩人异口同声。

    顿时,张翔天嘴微抽,觉得这三俩斤东西很多,这是件大事了。

    “既然你俩都知道这是黄金,那可有什么记号?”

    女子立刻面露苦涩,而和尚哈哈一笑:“哈哈,小子算个明白人,还不糊涂。问有何记号是吧?黄金上刻有‘沐雪’二字,是极少见的沐雪郡出产的黄金。”

    这时俩个男人都不觉脸露邪笑,围上了这女子。

    女子只觉浑身发寒,颤着声说道:“你们想干嘛?我也想说那黄金上刻着沐雪,而且……”

    突然,女子大声喊出:“而且他个臭和尚,能有那么多黄金肯定不是好人,所以我就劫富济贫啦。”

    这么一喊倒是把张翔天喊的起了疑心,确实这和尚有些可疑。

    不过和尚倒是在一愣后又哈哈大笑起来:“我说丫头,就你这功夫也就轻功凑合,还劫富济贫。告诉你吧,我这黄金就是劫富济贫来的。话说一月多前,我在沐雪郡杀了一滥杀平民、欺压善良的财主,这就是那时所得。”

    “是嘛?”张翔天疑惑。

    “你们爱信不信。我聋野僧还真不屑说假话。”

    “啊!你就是聋野僧?对啦,我早该想到,这么好的身手,这般扮相还能是谁。我从小就听过你的故事呢。你当初是个游侠,名声大噪后就被人称作聋野僧。而且近几年都少有你的消息。刚才你双手夹剑的那招真厉害,可以教我嘛?我叫伏小,要不我做你徒弟可好?”说着伏小把一个袋子交给聋野僧,想来是那些黄金了。

    张翔天一听那女子名字叫伏小,瞥眼比他还高半个头的强壮身影,心中暗叹,名字果然都是反语。

    心中虽说乱琢磨,嘴上倒是正儿八经:“既然事情清楚了结,那我就告辞了。”

    看看那俩,一个侠僧一个崇拜者,聊得根本停不下来,完全无视他个外人的存在。

    张翔天帮人不成,自讨了个没趣,只好悻悻地回到邢克文身边。他脸色一正,对后者说到:“邢兄,这就是我要教你的第一课,行侠会遇到各种情况,拿刀的不一定就是杀人犯。”

    邢克文不无感慨:“确实是会遇到各种情况,包括狂奔小半个时辰,差点帮错忙,最后还被凉在一旁,哈哈……”

    张翔天上前作势欲踹他:“尽说风凉话,刚才也不帮我。”说完不理邢克文,径直走了。

    邢克文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跟上张翔天说道:“对付个手无寸铁的人,何必要我帮忙呢?”

    “好个手无寸铁,要不你去让他那能赤手夹剑的双手拍几下试试?”

    ……

    半响,聋野僧才发现张翔天、邢克文已快消失在视线之内,便出口埋怨:“嘿!我说这俩人也不留个姓名,这么一声不吭就走。啊?你说什么?大声点,我耳朵不好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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