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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凉拂,竹枝摇曳。(. )

    月光笼罩,绿叶飞旋中,穆娉婷衣袂飞舞,消失无影。但,穆娉婷的消失,并非潜入药庐,而是离去。

    行窃之举,穆娉婷至所以放弃,原因有二。

    其一:药庐四周,如果只有大哥,以及医阁魅影,使用调虎离山计,趁机偷盗药材不太难。

    可,出乎意料,其他六阁的阁主也在。如此一来,想要偷盗药材成功,只怕行动不便,举步维艰。

    其二:天赐佳音,云思瑶乃金蝶女子骨肉,主子同父异母的亲妹。这药材,似乎也不必偷盗了。

    与此同时--

    惠安寺,一间禅房内。

    袅袅檀香,轻飘木屋。一名中年和尚,正打坐蒲团,双目紧闭,指拨一串佛珠,诵念经文。

    忽然,“咯吱”一阵响,木门先被冷风吹开,又被冷风关掩。

    禅房之内,多了一名男子,一名黑色锦衣罩体,银色面具遮容,墨发傲狂飞扬的男子。

    这一名男子,乃纳兰凛。而,纳兰凛的到来,令气氛祥和的禅房,顿时弥漫似来自冥狱的阴寒煞气。

    和尚面不改色,双目仍然紧闭,指拨佛珠:“阿弥陀佛,施主深夜造访敝寺,不知有何贵干?”

    双足缓抬,移至一张木桌处,纳兰凛坐下。

    拎壶,自斟一杯粗茶,纳兰凛道:“得闻无缘禅师出家之前,对占卜术颇为精通,想请禅师测一个字。”

    “阿弥陀佛--”

    双眸睁开,笑望纳兰凛,无缘回:“贫僧已入佛门,前尘俗事皆忘却,施主今夜白跑一趟了。”

    端杯,浅啜一口茶水,纳兰凛缓语。

    “佛祖慈悲,割肉喂鹰、舍身饲虎。无缘禅师,你若真的一心向佛,自然会仁慈为怀,重拾往事,普度信徒。”

    从蒲团间站起身,缓步而行,落座纳兰凛对面,无缘笑问:“施主,不知你想测什么字?”

    茶杯轻落桌面,纳兰凛右臂一伸,食指凝聚浑厚内力,于木桌的正中央,快速的刻下了一个罗字。

    罗字入眸,无缘神色微变:“施主,不知此字,你为何人而测?”

    望着无缘的俊眸,似烟雾缭绕的大海,深邃难以见底。纳兰凛启唇,缓声答:“为禅师。”

    “为贫僧?阿弥陀佛,施主说笑了。”

    双手十合,无缘道:“出家人四大皆空、六根清净。贫僧一不问前程,二不问姻缘,三不问富贵,测无可测。”

    “禅师,你的三不问,信徒皆不测。信徒要测的--”

    凝视无缘的俊眸,隐闪一抹嗜血笑芒,纳兰凛慢语:“乃命格,禅师的命格,凶或者吉?”

    瞅一眼桌面间,那入木七分的罗字,无缘语气平淡,颇有出尘之味:“依此字来测,贫僧的命格,大凶。”

    “哦?”端起茶杯,纳兰凛浅垂首,白皙指尖沿着杯口画圈,微扬的唇角,笑意极为深远:“何解?”

    “罗字,上四下夕。正所谓,一朝一夕,夕字又为日。人生在世,囊括来说,总共有三日,分别为昨日、今日、明日。而--”

    “贫僧却跳出了三日,多出一日。这一日,正是贫僧的命格,凶吉所在关键。它,不属于人‘生’,必然寓意人‘死’。”

    “另外,罗字的上部分,如果竖立起来,为一个目字。正所谓,双目一睁,光明近在咫尺,双目一闭,黑暗笼罩。”

    “贫僧的目,由施主写出,却显倒塌状,成了睡着的目。睡着的目,又称之瞑目,瞑目为亡者所拥有。”“再说罗字的下部分,为夕阳的夕字。夕阳西下,毫无疑问,黑暗降临。瞑目的贫僧,偏偏又遭遇黑暗笼罩,故而--”

    “此罗字,无论如何测,都寓意着贫僧的命格,于今日将会一片黑暗,被死亡席卷的大凶。”

    缓拨佛珠的无缘,一脸的云淡风轻,轻声细语解说。就仿佛……他解说的,仿佛自己的死劫。

    连啜三口茶水,纳兰凛指转杯身,问道:“那么,依禅师观测,此死劫可有法子化解呢?”

    摇了一摇头,无缘一脸的慈笑,颇有佛祖之风:“躲不过,避不了,贫僧死劫难逃。”

    “谈到死劫,禅师笑容可掬。看来--”

    纳兰凛俊眉微挑,眸光深幽:“修行多年,禅师的境界甚高,对于身死魂灭,毫无恐惧。”

    念一声佛号,无缘道:“有生必有死,有死方能生。人生在世,终难逃一死,与其恐惧,不如笑对。”

    “死劫,禅师能测出。”斜靠椅背,纳兰凛问:“令禅师遭遇死劫的人,禅师是否也能测出呢?”

    “施主一来,满屋煞气,且这煞气更有铺天盖地之势。”

    笑望纳兰凛,无缘一字一句,轻如静湖,波澜不惊:“故此,赐贫僧死劫者,必为施主。”

    “如果我告诉禅师,今夜赐的死劫,不止禅师一人,还有惠安寺所有的僧人,那么--”

    拉长话音的纳兰凛,仰头饮尽杯中茶,补充未完话语:“禅师的一颗心,是否依然静如水,毫无恐惧?”

    食指一僵,佛珠停止转动,无缘道:“阿弥陀佛,施主嗜杀成性,就不怕孽业深重,堕入地狱受苦?”

    五指一捏,茶杯碎成粉末。

    手腕一扬,洒飞茶杯粉末,纳兰凛回:“我虽身置红尘,心却早入地狱,苦成了习惯,又何来的怕?”

    重新拨弄佛珠,无缘轻语:“本寺上到方丈、首座、下到知客、沙弥,个个武艺高强,只怕施主想造杀孽,亦力不从心,失望而返。”

    摩挲掌心,清除剩余粉末,纳兰凛声冷如冰。

    “惠安寺一众蝼蚁,尚无资格让我出手。我的十名属下,轻松溜达一圈,便能灭的惠安寺片瓦不存。”

    纳兰凛冷音刚落,十名橙衣男子,当即现身禅房内,于纳兰凛的背后,恭敬的列成了一横排。

    而,十名橙衣男子的到来,并非踹门或破窗。

    他们犹如鬼魅般,从禅房西侧地底下,悄无声息的冒出。且,他们所冒位置,地面竟毫无一丝裂痕。

    “借土隐形,来去无踪。他们--”

    佛珠断线,洒落一地。盯望十名橙衣男子,无缘平静无波的眸色,终于掀起了波澜。

    “黑白赤橙黄绿青蓝紫,他们是暗夜楼橙杀?土遁术出神入化,飞花摘叶,索命不留血迹的橙杀?”

    “独具慧眼,识人入微,他们的确是橙杀。”

    双臂交抱,纳兰凛冷声道:“无缘禅师,贵寺僧众武功再高,遇到我这十名来去无踪、防不胜防的橙杀,只怕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坐以待毙吧?”

    无缘身躯僵硬,薄唇颤启:“你是暗夜楼楼主?”

    纳兰凛摇头,语调阴沉:“我并非暗夜楼楼主,我乃暗夜楼副楼主,江湖人称冷面阎罗!”

    “敝寺僧众,吃斋念佛,一心向善。即便出山门化缘,亦是劝化世人为善去恶、修行建德,从未与暗夜楼结怨。”

    凝视纳兰凛,无缘问:“敝寺与暗夜楼无仇无怨,贫僧实在费解,副楼主何故要灭绝敝寺,多造罪孽?”

    “禅师莫慌,这罪孽是否多造,尚未成定局。佛语不是有云,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吗?”

    纳兰凛俊眸染笑,声音转柔:“禅师若能点化,替我消除魔障,我或许会一念成佛,涤净心灵,尽弃灭寺杀气。”

    表情一怔,短暂的沉默后,无缘并非直接点化,而是说道:“敢问施主,贫僧该如何点化?”

    “我最喜欢跟聪明人说话,不累。”

    掌心轻拂桌面,抹去先前指刻的罗字,纳兰凛嗓音更柔:“禅师没让我失望,聪慧过人,一点即透。”

    “施主谬赞。”无缘低头,嗓干声嘶:“请施主指引,魔障源头为何,以便贫僧茅塞顿开,助施主成佛。”

    “魔障源头,来自禅师前尘。换一句说,希望禅师暂别佛门,回首前尘,忆一下往事。譬如说--”

    “十八年前,身为飞霞庄庄主的禅师,为何忽然的弃家舍业,削发为僧,遁入空门?禅师牢记,坦诚相告,切莫有半字虚言。”

    纳兰凛声调柔和,话意却威冷,仿佛淬了毒的威冷:“否则,禅师若不真诚的度我,我必成魔,广开鬼门。”

    纳兰凛话音入耳,当年的飞霞庄庄主罗澈,如今的无缘禅师,身躯倏地一颤,双掌捏握成了拳状。

    略微犹豫,无缘拳头缓松,以轻若蚊吟的声音,给予答案。

    “地上灰尘太多,笤帚即可扫净。但,心上若沾满灰尘,纵有万把笤帚,亦难以扫净。故此,惟有削发为僧,遁入空门,借佛经清除。”

    微眯的俊眸,冷冷审视无缘,纳兰凛问:“那么,禅师心上沾满的灰尘,其中一粒灰尘,是否与一名女子有关?”

    脸色猛然一白,十指嵌入手心,无缘声颤如喘:“世间女子万千,不知施主口中的女子,姓甚名谁?”

    “她的芳名,即便我说了,只怕禅师也陌生的很。所以……”

    提及纳兰瑶时,纳兰凛的如冰似霜眸光、阴沉脸色,瞬间转化为痴中含伤,笑中缱绻苦涩。

    “我还是说姿容吧,我口中的女子,她美胜天仙,风韵清灵,额间有一栩栩如生的金蝶印记。”

    而,纳兰凛的话语,随风拂入无缘耳内的一刹,无缘十指一用力,掌心当即血流如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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